也不会有任何人明白,那张平凡的皮囊下面掩藏着的心是多么的丑恶。
卖国求荣,这个罪名一旦压下去便可以让全国的人都对他们恨之入骨。
没有人愿意原谅一个卖国贼,也没有人愿意把他们的怜惜用在他们身上去。
这两个人的子孙后代,再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
无论他们长大以后想要做什么,都会被人瞧不起,被人厌恶。
路梓樾坚持如此,两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这件事情也轮不到上官子墨去操心,沈协既然知道了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好,包括给那两个人安上卖国求荣的罪名。
不过这十二个人的去向安排好了之后,路梓樾还有一个人要仔细安排一番。
她侧过脑袋看着一旁坐着神色淡漠的沈协,道:“许多事情我都了解的很清楚,我知道阿沛一开始是交给刑部大牢的,她身上的那些伤都是在刑部大牢里面受的,但那个时候,仅仅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她说到这里,脑海中又出现了大理寺监牢里糜烂的一面,微微捏紧拳头又道:“大理寺是沈国复审案子的最大机构,他们负责审查的那些案子大抵都是些重案,阿沛交到这个地方来复审我没有意见,但出了这件事,我就不得不找大理寺讨一个说法了,刚才的那些人,他们付出了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那么我是否,也可以让大理寺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上官子墨闻言脸色瞬间一变,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坐得十分稳当的女人,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神色都找不到。
但路梓樾摆明了是认真的。
沈协也难得严肃了起来:“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大理寺卿更是位九卿之列,你若是想要扳倒它,凭阿沛的死根本不够。”
“怎会不够?沈协,你不要以为我不了解这些东西,大理寺卿虽说位于九卿之列,但也不过只是一个三品官罢了,他手中的权利,远远没有你我想的那么大,再者说,阿沛发生的这件事情本就是他治下不严,我大张旗鼓的去大理寺,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若是他稍微费点心,便会在我去之前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点好,但他没有,反而是亲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让我和小七看见了那迷乱的一幕。”
她气的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声音里面充满了愤恨和厌恶:“最大的错的确是那十三个人,但这个大理寺卿也并非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沈协,我是一品摄政王妃,他在我的面前让我看到了那样迷乱的一幕,已然是污了我的眼睛,若是我没有记错,依照礼制和刑法,大理寺卿至少流放三千里。”
她说出来的话不可谓不狠,至少在那一瞬间,沈协和上官子墨都有些惊讶于她的果断。
沈协心中对路梓樾倒是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从来只是觉得她单纯不谙世事,虽喜欢读诗书礼乐但也多是些纸上经验。
掌管着摄政王府的生杀大权却也未正经要过谁的性命。
五年来,他以为这个王妃是依附于大树藤蔓的菟丝子,却未曾料到,她不过是把她的果断绝情都努力的藏了起来。
曾经一直努力掩藏自己光芒的珍珠终于知道把上面的幕布摘掉,露出下面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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