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梓樾有些疑惑地张开手心,却意外地看见,有一张被折起来的纸条躺在她的手心里。
她眸光一凛。
小七虽然在这府里面是伺候在沈协身边的,但她过的是小姐的日子,身边有人伺候着,根本就不会做什么糕点。
何况她每日里要忙着处理沈协布置下来的事情。
路梓樾盯了盯窗子和门,确定现在屋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了之后才把这个纸条打开。
草草的扫了一眼,差点没有咬碎一口银牙。
“沈协,你居然又瞒着我!”
这张纸条上面写着,大越国那些战败的降兵现在就驻扎在沈国京城外,他们的营帐在沈国士兵的后面,但是因为沈国士兵看不起他们的缘故,营帐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他们一直都是住在简陋的帐篷里面。
而且这张纸条上面还说,他们三日之前就已经上书摄政王,说希望能够见她一面,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后来他们昨日又向上官将军上书。
她气愤地合上双眼,沈协做什么事情都瞒着她,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妻子来看待。
无论刚开始的攻打大越,还是后面的囚禁帝后,她所有的消息来源都不是来自他。
或许当欺骗成为一个习惯的时候,沈协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必要和她讲了。
路梓樾胸膛里面的怒火在翻滚着,但是她也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盲目的去找那个男人吵架。
沈协不可能随便就向她妥协,这件事情他既然瞒着自己,就说明他有把握能够让消息不传播到自己的耳朵里面来。
贸然出手,只会暴露她身边还有大越国的人存在。
她就算再蠢,也不能拿别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努力克制住怒火,将那张纸条放在一旁的烛火里烧了。
而那些剩下的木樨糕,她一块一块的掰开,把它们全部都捣成了碎末,放在碟子里堆在一起,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躺在软塌上面休息,睡意一阵一阵的袭来。
是夜。
沈协在沈园里面处理好所有的事物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他放下手中批阅越奏折的朱砂笔,疲惫的看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堆奏折的褚琮,声音略带沙哑:“边疆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大概的事情处理的都差不多了,那些小国家都答应对我们三年一岁贡,不过他们有一点要求,就是在他们遭受到其他国家侵略的时候,希望我们希望我们可以对他们进行军事援助。”
褚琮把他手里面抱着的一堆奏折的最上面的一本递给沈协,眸光里面有些担忧:“你最近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是你王妃那边事情处理的不好吗?”
褚琮明显的看到了他眼底下的乌青,还有他总是在揉眉心的手。
沈协一听到王妃两个字就有些头疼,他两只手揉着眉心:“嗯,事情非常多,她最近这两天一直都在和我闹,说让我想办法把她父皇母后的性命保下来,我本来就没有要杀他们两个人的想法,但是她每天这么一闹,我耐心都要耗尽了。”
褚琮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好朋友的言外之意。
无非就是如果他的王妃继续和他闹的话,他便会真的对她的父母动杀心。
“如此,虽然你的心里过意得去了,但你如何跟你的王妃解释?现在还没死都和你要死要活的,若是真的死了,岂非要上房揭瓦?说不定过上十几日你的登基大典,都得由你一个人走完了。”
褚琮像看热闹那样的微笑:“不过你的这个王妃还算知道进退,没有把事情给闹大,若是换成其他不懂事的人,恐怕你家早就鸡飞狗跳了。”
懂事?
沈协冷哼一声:“她若是知道进退的话,就不会去找上官子墨帮忙了。”
沈协最生气的地方还是这里,路梓樾去找谁帮忙都不要紧,他反正最后都能够摆平。
除了上官子墨,这个长久驻守边疆的战神,是他也要避让几分的存在。
褚琮是沈协身边最亲近的朋友,当然知道沈协和上官子墨面和心不和。
他也猜不出路梓樾为何要这样做。
但如果不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的话,也并是猜不到答案。
褚琮看向沈协,男人的脸现在很臭,心情很不好。
他叹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上官子墨来找你说过这件事吗?”
“未曾,不过他刚才倒是派人过来送信,说是大越国的那些降兵要见路梓樾一面。”
沈协拿起放在一旁的奏折递给褚琮:“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吗?”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褚琮眼底闪过一次不耐烦,“大越国的那些降兵总是看不清楚他们自己的地位,沈国的摄政王妃,未来的皇后娘娘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吗?”
说完,他特地道:“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告诉路梓樾,不然的话,她说不定会瞒着你直接出去见他们,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路梓樾必须好好待在摄政王府里。”
沈协明天其中的要害性,他垂眸端起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一日很快的就过去了。
路梓樾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一到卯时就起床了。
穆华还没有过来伺候,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人。
她坐在木樨树下。
沈国也种得有很多木樨树,他们很喜欢木樨花的花香,会把这种花做成很多东西。
吃的,喝的。
在沈国人的眼中,花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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