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一时间混乱了,嘴里还连连念叨着,“爷们?这次竟然是爷们?”
说实话,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要么是我接受能力太差了,要么就是这罪犯的变态程度远远超出我能接受的范围。
我听过双性恋的说法,就是既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人,可这类人也有个特性,往往是喜欢跟男人交往,但又能跟女人做那种事,可绝不是说他们能“男女通吃”。
杜兴变得沉默起来,虽然没说啥,但眼睛都直了,偶尔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摇摇头,我估摸他内心受到的冲击不比我小哪去。
刘千手最先平复过来,招呼我俩说,“行了,都缓缓,那受害者被送到医院了,咱们去看看吧。不管这案子遇到的是什么妖怪,咱们先别多想,一步步调查就是了。”
我们急忙往警局跑,又提了一辆车往医院那儿奔。
这次又是附属医院,让我熟悉又有些无奈的地方,我们上了十三层来到病房区。这时法医先赶来一步,正在病房给受害者做检查。当然了,考虑到男女有别,这次来的不是小莺,是个男法医。
我们一看法医正干活呢,就没忍心打扰,正巧把受害者送来的司机还没离开,正坐在一个塑料椅子上休息呢。
他眼光有点呆板,一定是被这事闹的,但我们没时间让他休息,都凑过去,亮明身份询问起来。
我发现那司机面上呆,心里却很激动,一开口就跟个话匣子似的,而且都忘了有所顾忌了,啥事都往外说。
他告诉我们,他是市里开黑车的,晚上送了四个客人到外市,又独自开车往回赶,可在半路上来尿了,他一看是荒郊,就寻思就地解决得了,没想到他钻到灌木丛里嘘嘘,却发现有个人光刺溜儿的躺在不远处。他好奇啊,甚至尿撒到一半都憋回去了,提着裤子凑过去看。
没想到这是个昏迷中的男子,虽然性命无碍,但却被人鸡奸了,尤其那屁股蛋子上,全是粪汤子,一看就没少被罪犯折腾与祸害。
本来我们是听线索的,没想到这司机“口才”这么好,说的这么细,把我们都听恶心了,尤其看架势他还想说细节,着重描述起那男子的惨状。
我当先摆手,让他住嘴了,而且看在他这次帮忙的份上,他开黑车的事我们也没追究。
细品起来,这司机知道的太少,那荒郊明显不是案发现场,应该是罪犯抛弃受害者的地方,我问刘千手我们还用去那荒郊看看么?刘千手摇摇头,跟我说意义不大。
我们仨也坐在塑料椅子上,吸着闷烟等起来,这样过了半小时,法医出来了。
我们跟他交谈一小会。他只负责给受害者验伤,别的不管,当然就没问出啥来。不过他倒从受害者胸口上套取到牙印了,但这证据只能压后,等抓住嫌疑人时才能比对。
我们看受害者也醒了,就又去了病房,想跟他谈一谈。
那受害者是被迷晕的,现在还有点神志不清,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过当他一听我们是重案刑警时,竟一下子来劲了,带着哭腔先喊一句,“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冷不丁听这话特别别扭,不过细想想也是,谁摊上这事了,不管多强大的老爷们,心里都得憋屈。
我们搬来三把椅子,围坐在他旁边,刘千手先跟他随便聊聊,稳定下他的情绪,又让他把事情经过讲一遍。
受害者说,他今晚去酒吧玩来着,跟一个女郎聊的不错,他俩就在一起喝了会酒,但一定是那酒有问题,他喝完就迷迷糊糊人事不醒了,等有意识时,他正被人往车下丢呢,而且能感觉出来,还刚被人羞辱完。
他想叫唤,只是一时间没那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丢到野地里,那辆车也不再理他,扬长而去。
当时不远处还有一辆车往这边开,他敢肯定,这车主一定见到他被抛弃的一幕了,可却没停下来,嗖的一下开了过去。
他恨这个强暴他的人,更恨那个没热心肠的车主,心里上来一股怒火,又把自己给气晕过去了,等再次睁眼时,就在医院了。
我对他这情况做了分析,虽然这爷们嘴里喊着恨那遇事逃开的车主,但我觉得也亏了那车主出现才救他一命,不然罪犯还不得在做完坏事,按惯例把他掐死?
这男子又嘀嘀咕咕乱说起来,我们看他精神状态不好,就只好找护士,给他喂了一针,让他继续睡过去养精神。
刘千手还给警局打个电话,让那边派过来一个素描专家,等男子醒来后,对那艳丽女子做个素描画。
我能感觉到,刘千手对这素描画不敢兴趣,不然他肯定亲自执笔了。
我们也没在病房里多待,先一步出了医院,一同上了车。
晚间很冷,但我们把车里空调打开,也没被冻到,我们没急着走,在车里聊上了。
我和杜兴发表一番看法,但都没啥实质意义,因为我俩心里已经乱套了,甚至明知道手上有这么多线索,却捋不出一个头绪来。
刘千手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最后说了他的观点。他跟我们强调一个概念,一切看似不合理的事未必不合理,只是我们还没掌握到关键罢了。本来一切矛头都指向陈奎竹,但被鸡奸这事一搅合后,案情出现新变化。他有种猜测,或许陈奎竹也是受害者,就跟肖璋一样,有人借着案件要陷害他们,到底因为啥陷害,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明天针对陈奎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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