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兴没再理会周建淮,但我俩也没就此离去。我俩去了他家,想临时住上一晚。
我发现他家挺简单的,没啥上档次的家电与家具,更没个女人。
其实折腾这一天,我挺饿的,我看了看周建淮家的厨房,虽然没大鱼大肉,但白菜萝卜都有,我和杜兴要生火做饭,也能对付一顿。
可这都半夜了,尤其我们还是客人,这么折腾主人家也有些不地道,我只能揉揉肚子,等明早睡醒了再说。
我和杜兴躺在炕上没急着睡,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既然周建淮有记忆扭曲的现象,那我们为了破案也不得不耍些手段,看能不能把他记忆的大门给打开。
我想到一个人——侯国雄,他这个心理医生貌似有些手段,如果我们把周建淮带回警局,再找他帮忙,或许能有所收获。
为了这事我还给刘千手打了电话,虽说这都夜里了,但刘千手仍在警局,估计还在忙活煞哥的案子。
我简要把周建淮的事说给他听,顺便提了我的建议。
我觉得我这建议没啥毛病,但刘千手犹豫上了。
他让我把手机开免提,跟我和杜兴强调,“最迟明天,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周建淮给带回来,越早动身越好。另外,这次我会想办法让周建淮记起正确的记忆,咱们不用再靠侯国雄的帮忙了。”
我琢磨他话里的意思,总觉得刘千手跟侯国雄之间的矛盾恶化了,至于到底是什么矛盾,我猜不出来。
撂下电话,杜兴跟我说睡吧,那周建淮为了母猪生崽子的事,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我俩能好好享受一下他家的大炕。
我也想睡,但我没杜兴那么高的睡眠质量,杜兴一翻身没多久就打起鼾声,而我一时间反倒有些精神。
我实在无聊,就拿出手机看了看。别看在乡村,但网络信号还不错,我想上上网打发一下睡前时间。
这时候我发现第四人的qq亮着,而且跟那天我看到的情况一样,他qq时不时是离开忙碌的状态。
我一直有个猜测,第四人在跟刘千手聊天,之前那次聊完天,他开个摩托过来把刀架在刘千手的脖子上,真不知道这次聊完,他还会有啥举动。
我挺担心刘千手的,怕他又把第四人惹怒,我想给他再打个电话,但犹豫半天也没挂出去,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反正在这种打与不打的心态中,我有了倦意,慢慢闭上眼睛。
本来我睡的挺好,要是没被打扰的话,保准能睡到第二天早晨去,但中途我醒了,还是被一种极其古怪的声音弄醒的。
这是一阵隐隐的婴儿哭声,如果在市里或在别的什么地方,或许我真不会在乎它,但现在我在周建淮家,他没女人也没孩子,哭声从哪来的?
我一激灵吓醒了,还一下坐起身。杜兴跟我反应差不多,我俩互相看了看。
杜兴可是带枪来的,他把枪摸出来,带着我往外走。
这期间我又琢磨琢磨,想到一个可能,应该是第四人来了,之前对付东北锤王时,他就这么哭过,还耍了一个近乎玄乎的手段,让大小锤王就此毙命。
借着夜色,我俩来到院子里,这时候那哭声停止了,我们根本没法顺着声源往下追查。
杜兴又看着不远处的猪场,那里灯还亮着,他又跟我说,“走,咱们去看看周建淮。”
我也有这个意思,第四人夜里赶到这儿,他的目的绝不是找我和杜兴,而是奔着周建淮来的。
我发现周建淮家的猪真能生,那头大母猪都生了七八个崽子了,还没有生完的架势,周建淮就坐在母猪旁边,累的正吸烟呢。
他看我俩又出现在猪场,拧着眉头打了声招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打心里不希望跟我们多接触。
我和杜兴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了,对着猪场打量一遍,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发现第四人的影子。
杜兴跟周建淮说,“如果一会发生啥事了,一定先到屋子里找我们。”
周建淮应了一声。我俩又退了回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杜兴都没说话,我有心事,一直琢磨着第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算起来我们没离开多长时间,可就这么一会功夫,屋子前发生了变化,地上多了一排石子。
这石子很有规律,每隔三五米就来上一块,还都是那种很圆的卵石。
这引起我和杜兴的警惕,杜兴让我等等,他去屋里找到一个手电筒,我俩共用这手电筒,一起顺着这石子往下走。
我发现这石子路很长,一直延伸到周建淮家后面的荒山中。那里还都是树林,这大半夜的看着很阴森。
我啥武器也没带,不得已下,只好把裤带抽了出来,权当防身之用。
这石子路到林子边缘就消失不见了,我和杜兴站在最后一颗石子那儿,望着林子商量起来。
我觉得第四人是在提醒我俩进到林子里去,但这林子里能有什么?总不能说在这鬼地方我们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我跟第四人的关系要近一些,也没特别害怕,我的建议是我俩进去看看。但杜兴摇摇头,没有这兴趣,他的建议是,我俩别管了,回去睡觉。
我发现第四人真是在给我们出难题,让我哥俩大半夜的在这争论。
我最后偏向杜兴的看法,妥协了,我俩一起扭头往回走。可没走出几步呢,林子里射出一个弹子来,啪的一下打在我后腰上。
这弹子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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