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光从照片看,说他是我爹更靠谱,但问题是我爹我妈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么?我也见过二老年轻时候的照片,尤其他俩一辈子务农,哪上过什么部队呢?
我有种给家里打电话的冲动,想问问我妈,这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可电话都攥在手里了,我又放弃这个打算。
我上学的时候就问过,我家亲戚有谁不是农民?可当时我妈一句话把我闷没词了,她说我们家里全是贫农,连个做办公室的都没有,还让我好好学学,打破这个局面。
我估计今天我就算打电话问她,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的。
我叹口气又把电话放了下来,这期间大油走了进来,他心情不错,还哼着歌,看到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他惊讶的呀哈一声,还往我这边凑过来,问了句,“干嘛呢干嘛呢?贼眉鼠眼的,看啥好东西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打心里不想让杜兴知道我看过这张照片,我急忙趁空一摁键盘,把这照片永久删除了。
可这照片被删后,电脑桌面一下‘露’了出来,这桌面是杜兴‘弄’得,是个外国老爷们的图像,正在这显摆肌‘肉’块呢。杜兴凑过来一看这桌面,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拍着我肩膀说,“行啊李峰,偷偷在这欣赏美男?”
我没法解释啥,只好笑了几声,算是捏鼻子来个默认。
杜兴啧啧几声,又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他的肌‘肉’块,那意思以后别看桌面上的美男了,看他现场表演多好。
当然了,他就是因为心情不错在跟我胡扯呢,可我哪有心情跟他逗啊,我就一转话题问了别的事。
我问他,“大油,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炸弹内‘裤’的事联系好了。”
杜兴赞我一句聪明,又说那炸弹内‘裤’特意选了两个大号的,今天晚上下班前就能送过来,到时我俩可以试试,要是觉得可以,那就先穿上适应两天。
我一听心里就打怵,心说我还有闲心适应这个?那玩意儿叫内‘裤’没错,不过带着炸弹的字眼啊,我要穿着它一不小心碰到火源了,那不得把我整个人崩到天上去?
我又跟杜兴随便说几句就结束了谈话。杜兴坐到他的座位上瞎看起今天的报纸。
我独自琢磨上了,还时不时偷偷瞧了杜兴几眼。
自打加入二探组以后,我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以及自己周边发生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本来我一头雾水,但渐渐地,我掌握到更多信息后,我觉得我有些明白了。
我能从一个文员加入到二探组,不是偶然,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说道,而杜兴和刘千手,都跟第四人认识,只是一定有什么猫腻,他俩不跟我公开谈第四人。
这次接触枪煞的案子,从掌握的资料来看,那枪煞也很怪,他又养鬼又算命的,跟刘千手很像,刘千手不也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么?
昨晚第四人突然过来对刘千手动武,要不是我在场,很可能出了人命,我怀疑这第四人之所以这么对刘千手,一定跟枪煞有什么联系。
大致的情况应该跟我想的差不多,但具体细节嘛,这就得让我‘花’时间慢慢琢磨了。
我顺带着也想到了小莺,我一直怀疑她就是第四人,反正现在有时间,我想去法医室套套话。
我找个借口,说要去给法医室送资料,让杜兴看屋,就这么出了办公室。
法医室本来有好几个法医的,但今天邪‘门’,只有小莺在,而且她的举动‘挺’异常的。
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正隔着窗户向外看着,但她脸‘色’很不好,还披着一件军大衣。
法医室的室温不低,要换做是我披着这件军大衣,‘弄’不好都得冒汗,我猜她现在的心里一定很冷。
其实法医室的‘门’没关,我能进去,但我还是客气的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也算给小莺一个提醒。
她扭头看了一眼,也没了之前的萝莉样儿,挤着笑问了句,“李峰,什么事?”
这话让我敏感,她以前每次见我,肯定一口一个李逗比,这次竟然直呼其名。
我能有什么事呢?说白了就是套话来的,但套话不是理由,不能摆在明面上,我客气的笑了笑,嘴上说只是想过来看看她。
她没接话,又扭过头去,盯着窗外看起来。
一时间我‘挺’尴尬的,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这时候我不经意的一瞥,发现有个桌子上反正一副手绘的画,画旁边还放着一支铅笔和一块橡皮。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想到了第四人通过qq给我传的图片。也怪我笨,以前一直没留意到这件事,小莺是法医,会点素描方面的手艺不是很正常么?因为她们会接触到犯人面部素描的工作啊。
我很好奇这张画上画的是什么,就迈步走了过去。
这画的是一把刀,而且很形象,就是昨晚第四人用的那把廓尔喀弯刀,我心里又咯噔一下,这表明什么?我觉得十有八九小莺是第四人的猜测是成立了。
我又望着小莺,怎么说呢?我突然有种不认识她的感觉了,还特意拿起这张画问她,“你有啥要说的么?”
小莺看了看我,她是回我话了,但很奇怪,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李峰,你不要亲自动手就好!”
我心说什么动手不动手的?我不就拿个画么?但我又往深了合计,琢磨她说的意思,应该指的是枪煞,让我对阵枪煞,或者真有可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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