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手身体还很虚弱,话说多了,忍不住咳咳几声。
这引起我和杜兴的注意,我想做点啥,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得不说,刘千手到这时候了,还不忘他抠门的本性。
他对我念叨一句,“烟,来一根!”
我不知道刚手术完的人吸烟好不好?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一根烟来提提醒,我就急忙把烟拿出来,还主动给他点了一根。
这时候也亏了那护士不在,不然保准对我们仨发飙,这是监护室,不能吸烟的地方,我们仨却全都吞云吐雾,弄得这里一时间乌烟瘴气的。
刘千手吸了两口缓缓乏意,又交代我们一件事,他说他伤的很严重,少说在医院趟半个月,这次钩舌案,他是参与不了了,但他不想把这案子交给别的探组,我和杜兴要加把劲,争取在他康复前,把那钩舌罗刹给抓出来,也算为他出口恶气。
我跟刘头儿想的一样,这案子我们是跟定了,尤其这凶手简直是胆大包天,还设计一个杀人名单出来,把我们仨都写在里面,作为一个警察,我真要跟他较较劲。
杜兴考虑的是另一个方面,他担心刘千手在医院期间别被钩舌罗刹盯上,想留下来照顾刘千手。
刘千手摇头,说有人照顾,如果这人都防不住钩舌罗刹的话,那他被杀也认了,反倒是我和杜兴,在抓住钩舌罗刹前,我俩出了警局就一定要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我被刘千手这番话说得心里那股歉意又上来了,我心说刘头儿时时刻刻担心着我俩,我咋就能被那假qq给忽悠了呢?
看刘千手倦意越来越大,我和杜兴不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我俩先后出了监护室。
昨天这一夜闹得,连续出了这么多事,我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尤其一想到刘头儿退出这次行动,我总觉得我们二探组少了点啥似的。
杜兴开着车带我回警局,不过中途他又去了趟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我本来不知道他买这个干啥?难道是他怕自己因为刘千手遇刺的事而睡不着觉?买这药提前备着?
但我猜错了,别看我们赶到警局时都快到上班时间了,乐乐却还没睡,等着杜兴呢,让杜兴陪陪她。
刘千手都出事了,杜兴哪还有心思陪她?直接把安眠药丢过去,告诉她吃一片赶紧睡。
乐乐是一脸的失望,不过我心里挺高兴,觉得杜兴这么做是对的,目前我俩的担子太重了,不适合陪女人嘛。
我俩都不想睡觉,这次二探组就剩我俩了,有啥事也都我俩商量着来。我和杜兴觉得,昨晚钩舌罗刹不是开着一辆出租车跑的么,那地下车场有监控,我们就从这线索下手,看能不能找到那出租车,再顺藤摸瓜把钩舌罗刹揪出来。
我俩即刻去了那个车场,也顺利的调出了录像,这录像画质还挺清晰,那出租车车牌号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这车的挡风玻璃上贴了层黑膜,看不清司机长啥样。
我们又调取车场附近各交通路口的监控,不过很奇怪,没发现这牌子的出租车,这让我和杜兴都倍感意外,这么一辆车,出了车场就凭空消失了?尤其那附近也没什么小路能避过监控的,难不成它还会飞天遁地不成?
这又成了一个疑团,也让这条重要线索断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我们遇到强敌了,之前遇到那几桩离奇凶案,跟这个钩舌案相比,简直弱爆了。这次的凶手不仅狡猾,还有种神出鬼没的感觉,我相信案件的真相也绝对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这次刘千手遇害,除了让我和杜兴憋着一口气意外,还让好一批人都抓狂了,自打中午开始,我和杜兴的手机就开始陆续被“骚扰”。
都是那些线人打来的电话,他们开口就问,听到刘老大出事了,情况怎么样?
我就安慰他们,说刘头儿性命无碍,但要静养一段时间,而且我怕这帮线人忍不住去看刘头儿,这么多人你一波我一波的,刘头儿还怎么休息的好?我就特意嘱咐他们,一定别去医院,让刘头儿好好养养身子。
我真没看出来,刘千手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能这么高,很多线人听到刘老大没事,激动地当场就哭了,也应了我的要求,不去看望,但他们都跟我撂下一句话,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觉,也要想法子挖到线索,把那钩舌罗刹找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钩舌罗刹算是惹到麻烦了,他外号不叫罗刹么?那刘千手就该叫阎罗,养了一批线人当小鬼,现在阎罗遇刺了,这帮小鬼全发飙了。
当然了,有这批线人当外援,我心里很欣慰。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努力,这案情仍没什么进展。
这是刘千手遇刺三天后的下午,我和杜兴都沏了杯茶,并排坐在办公室,倒不是说我俩闲的没事,而是实在无聊与无助。
桌子上放着两份资料,那老太太死亡案告破了,跟刘千手猜的一样,这死的老太太住四楼,凶手是五楼的另一个老太太,别看都是老太太,但她俩家境差距很大。四楼这位儿,儿女条件好,经常给她打钱,而五楼那位呢,儿女不孝顺,生活的很苦。
那天五楼老太太来找四楼这位聊天,无意间看到她的存折了,里面几十万的存款,这五楼老太太就上了杀心了,按她的话说,都活一大把年纪了,凭啥生活差距这么大?她辛辛苦苦一辈子,为啥没落下好?或许是一时冲动,她就把四楼老太太弄死了,还效仿钩舌案的做法,试图转移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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