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这美‘女’照片发过来一个给我看,我现在哪有心思跟他扯这个,不过打心里知道有这件事了。
被这么一闹,我突然觉得小腹有点胀,我一合计,索‘性’趁这期间去趟厕所吧,不然半夜准得被憋醒了。
没想到我去了趟厕所,连带着也遇到怪事了。
自打十字架凶案发生后,我就对警局厕所有点小忌讳,尤其到了夜里,我去里面撒‘尿’,总会想起那婴儿哭,不过想归想,我那幻听的‘毛’病这一年多都没出现了。
我把‘尿’排净,打了个哈欠,这就要回会议室。可当我刚一出厕所,无意间看了一眼办公室时,那里闪了一下红光。
这可够吓人的,这情况以前只在杜兴家出现过,到现在还没找到具体的原因。我顺带着扭头望了望刘千手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我想了一个荒唐的可能,难道真如第四人所说?刘千手在施展什么妖法?让这红光出现了?
不过他要真会这本事,真要针对我和杜兴,为何不把红光‘弄’到我俩睡觉的会议室呢?
我站在厕所外面纠结起来,我想回去睡觉,就当没看到这红光,但我也想壮着胆子去办公室瞧瞧。
最后去办公室的想法站了上风,我现在是没拿什么武器,但人在警局里,真遇到危险吼一嗓子,保准能让同志们听到并赶来支援。
我大胆的往那走,还警惕的把‘门’打开了。
这期间红光没再出现,我探个脑袋往里瞧了瞧,黑咕隆咚一片,我又伸手把灯打开。
这办公室就我和杜兴在用,没啥复杂的办公设备,放眼一看,整个屋子的情况一目了然。我不死心,走进去挨个桌子看了一遍,又检查下窗户,还有放衣物的铁柜子。
可窗户紧闭,衣柜上了锁,桌子附近也没啥怪异,我随便靠在一个桌子上,闷头寻思上了。
夜里的警局跟白天不太一样,很安静,尤其在这办公室里,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如果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怪响,绝对能把人吓一跳。
我靠着的桌子上有个传真机,它突然嗡嗡起来,我冷不丁被这声吓得心里一哆嗦。
这传真机是自动接受传真的,号码对外不公开,它嗡嗡着,只能说明有传真到了。
我‘挺’纳闷,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传真呢?我平复下心情,站在一旁等着。
这次传真很短,而且上面内容也很怪。全是一堆数字。我看了看对方号码,也很陌生。这让我‘挺’纳闷,我按照那个电话打了回去,试了几次,那边都是占线。
没办法,我又拿起传真看起来。我仔仔细细的浏览一遍,发现上面的数字全在101到126之间,一共分了五行,每行数与数之间还都点了逗号。
不怪我脑子们,这一篇子纯数字,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是啥意思,我觉得这该是一组密码,但怎么才能破解出来,就不清楚了。
我怀疑这是专‘门’给刘千手的,却意外的发到我这来了。按说这都夜里了,给刘千手送传真件不太妥当,但万一这是很重要的急件呢?
我只好先把红光的事放一放,向刘头儿办公室赶去。
我轻轻敲了敲‘门’,还喊了一声头儿。没多久刘千手把‘门’打开了,看他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儿,估计是刚醒,不过他双眼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眼珠子特别红,里面密布血丝,就好像得了红眼病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联想的,就是突然觉得,他这一双红眼珠子不会跟那红光有关吧?
看我有点愣,刘千手打了哈欠问我敲‘门’干啥?我急忙把传真递过去。
我没急着走,想站在他旁边等等,看他对这传真件有啥说法,可没想到刘千手根本不理我,拿了传真道了声谢,就回到办公室,还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得了,自己别在这傻站着了,既然一时间搞不明白真相,还是先回去睡觉再说。
接下来一夜无事,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有线人挖到消息了,还给警局这边传了话。
这都是从乐乐家周围的居民那儿了解到得,大约半个月前,小刀就出狱了,只是他一时没找乐乐,反倒先跟那些多年没接触的朋友联系一番,不过这小子联系朋友的动机不纯,上来就借钱,少则几百多则几千几万,他倒不挑剔,反正能借到就行。
但别人也不是傻子,他一个刚蹲过牢子的,谁肯借钱给他啊?
这消息倒是验证了我之前的部分猜测,刘千手考虑的更周详,又跟缉毒中队联系了,把辛启义的资料传了过去,不出他所料,这辛启义有过吸毒史。
前前后后一联系,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我们料定,小刀跟辛启义认识,毕竟他俩一个贩过毒,一个吸过毒,‘弄’不好就是供货商与客户的关系。
这钩舌案看似明朗化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小刀逮住,再审问一番。
虽说钩舌案里还出现了充气娃娃与瓢鞋,甚至命案现场还有孔字,这目前都没法解释,但我相信,只要抓住真凶,他肯定会给合理的‘交’代。
可是问题来了,小刀自打昨天从网吧离开,到现在就没在乐乐家附近‘露’过面,我怕这小子偷偷跑路了,那抓他可就麻烦了,我就跟刘头儿建议,加大人力,扩大监视范围。
刘千手是警局的老油条,手上人脉大着呢,他又给区派出所打电话,还动员了他手下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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