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外候命的下人听到,马上跑去找夏纯。
“我在这里。”夏纯在院子里一颗大树影下走出来,她走进房里,很心疼地看着痛苦的郝天临。
凌子煊怒气冲冲走上前用力攥住夏纯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夏纯被他抓得手腕生痛,双眼生出了泪花,她迷茫道:“我也不知道这药这么厉害,我……”
夏纯的口张合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禁言术一般,说不出话。
凌子煊以为她是欲说无词,更加生气,道:“如果郝战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说罢,放开手,命人将门关好,和洪大夫一起下去了。
夏纯揉了揉生疼的手腕,看着痛苦难受的郝天临,她过去摸了下他红的发烫的脸,他别过头。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坐在了他的双腿上,郝天临忍不住了,看到女人就像枯草突然碰到了火苗一般,抱着夏纯吻了下去。
凌子煊负手站在门外,竖耳听了一阵里面的动静,听罢,吩咐奴才好好守着门,便离开了。
夜里,凌子煊想起花容月貌的花映容,魂牵梦萦,辗转好久才能入眠。
次日,凌子煊被敲门声吵醒,而在此之前,他正载舞的梦境中,飘飘欲仙。
“是谁打扰本王的美梦?”他掀开帐幔,不满地大声问。
“是属下。”门外的人答道。
“进来。”凌子煊说罢,便起身穿衣,当霓裳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完毕。
“参见王爷!”郝天临行了个礼。
霓裳帮凌子煊梳整头发,他对着镜子上的郝天临,问:“昨晚睡得可好?”
郝天临嘴角一勾,笑道:“属下这次来找王爷,是有两件事要禀告王爷。”
凌子煊心里已经猜到他要说的其中一件,见他还满脸笑意,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替他感到悲哀,没好气道:“笑!你还笑得出来!”
郝天临笑意不改:“求王爷赐婚,我要娶夏纯。”
霓裳手中拿梳子的手也骤然停顿一下,凌子煊道:“容你再想想。”
郝天临道:“属下想得很清楚,我必须对她负责!”
此时,凌子煊的头发已经梳好,他让霓裳退下后,道:“她下毒害你,你还能这样以德报怨?!”
郝天临道:“是我毁了她的清白,必须要对她负责。”
凌子煊冷笑道:“哼哼,好一个负责,你真是宽厚哪!你知道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有多痛苦吗?”
郝天临点头,道:“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人大婚前都是互不相识的,天临无父无母,请王爷主婚。”
“好好好!既然你主意已决,那就按你意思吧!”凌子煊知道任凭自己再如何苦口婆心也无用,郝天临终究还是太过善良。
郝天临道:“谢王爷!”
凌子煊虽对此事无奈,但一码归一码,身边红人的婚事还是得体面,他道:“本王还会送你一所宅院,金银珠宝作为贺礼!”
郝天临行礼:“多谢王爷厚爱!”
郝天临从小便在宫中陪着他长大,他早已视他如兄弟,自打他成年自建府邸开始,郝天临就一跃成为雍王府的侍卫总管。凌子煊待他极好,供他好吃好住,雍王府内上百奴才和三百侍卫,除了贴身伺候的霓裳和能力超群的花漫天外,都是十人同住一个厢房,唯独郝天临有独立的大院居住,郝天临自当掏心掏肺为他办事,从来没有逆过他的意,可这次,居然敢逆!
凌子煊想着,也罢!男人普遍三妻四妾,日后再为他寻更好的。
凌子煊道:“第二件!”
郝天临道:“属下命人去沥州查过,花小姐的父母是商人,家境殷实,花映容为了选妃之事,正住在霞光客店。”
凌子煊点头,心里就想着要约花映容出来见面,便问:“花漫天呢?”
“他一直在门外守着。”郝天临道。他也该去衙门处理公务了,平时他天没亮就要出去,从不会看到晚起的王爷,只因昨晚的药太过厉害,他的双腿似乎还有点发软。
凌子煊自从上次和花映容游湖后,对她好生挂念,马上吩咐花漫天安排和她的见面,花漫天马上吩咐下去,约花映容去妙音堂。
他们骑马途中,凌子煊随口一说:“郝战就要成婚了,记得准备贺礼!”
昨晚花漫天跟凌子煊回府后就到房中歇下了,全然不知郝天临发生了什么事,突闻郝天临要成婚的消息,心中“突突”一跳,十分吃惊,马上拉停了马,大声问:“什么?他要娶谁?!”
凌子煊知道他性格内向,不爱与人说话,但是最爱逗的就是郝天临,看到他如此惊讶,也不奇怪,便道:“他呀,娶的就是平日里伺候侍卫们饮食起居的丫头夏纯!”
“夏纯?”花漫天皱眉,想起了那个相貌平平、做事小心翼翼的丫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夏纯?!”
“这个中原因呀……”凌子煊正打算将昨晚夏纯下药引诱郝天临的事告诉花漫天,但转念一想,夏纯快要成为郝天临的妻子,这样做同样也伤害了郝天临,昨晚的事,他已经吩咐知情的人要严密保守,“不就是常言道的日久生情嘛!”
“日久生情?”花漫天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走吧!我也急着要见你的妹妹了!哈哈哈……”凌子煊大笑着一甩鞭子,一夹马肚,绝尘而去。
花漫天心里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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