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姜凌表现出烦躁的情绪时,老夫人便似有所感,眼泪不知觉地流了下来,看着这个二儿子倾诉着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藏在心中没有说出来的话,眼中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李氏和姜尚时也被姜凌倾泻而出的悲伤和愤懑所感染。
此时此刻,姜祸水突然发现她反而成了最冷静的那个人。。
也许是早就熬过了最大的失望,因此在听姜凌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时,心中居然生不出半点触动,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嘲讽和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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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姜祸水突然发现她反而成了最冷静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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