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这天下那个诸侯国的军队最强横?
毫无疑问,是邺国。
若问,这天下那个诸侯国的百姓最有钱?
毫无疑问,是吴越。
可若是要问,这天下那个诸侯国的百姓最抱团,最抵制外国人,无外乎就是这齐国。
不知是齐国本身的传统也好,还是齐国本身的教育问题也罢,这里就是其余诸侯国群众最难发展的地方。
哪怕是距离齐国最近的几个国家的百姓都不愿意到齐国来做生意,主要原因便是因为齐国人实在是太排外了。
不仅是齐国百姓排外,就连齐国官府也一样排外。
段锦辞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段锦辞,哪里还有那个意气风发的少侠样子?
躺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
几个府兵还是没觉得解气,上去又给了段锦辞几脚:“娘的,什么东西……”
“这里可是齐国,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乡人撒野。”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三两重的骨头,还敢在这里叫嚣,我呸。”
“现在就是上报大人,就说此人袭击我等官差,打伤三人,明日午时,当街斩首。”
“当街斩首都便宜他了,照我来看,就应该把他给打死在这里才对。”
“就是,张大哥,要不然咱哥几个就把他给办了得了。”
几个府兵七嘴八舌的说着,但嘴里面的话着实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一个小小府兵就能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别的地方或许他们没有,但在这郡守府大牢之内,他们就真的有这个权利。
他们想在这里弄死那个犯人就弄死那个犯人,只要这个犯人没背景,什么都好说,顶大天就是被责骂几句而已。
尤其弄死一个外地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毛毛雨一样。
在这样一个乱世当中,人活不如狗,一条人命,在很多时候还不如达官显贵家的狗命值钱。
看着这些府兵嘻嘻哈哈的离开,段锦辞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泥土当中……
他恨不得自己被这几个人打死也不想被他们**。
他是什么身份?
他可是皇庭太尉的儿子,当朝太傅的亲外孙……
表舅还是楚王,但今日却在齐国遭逢此等**……
先是齐王严开**自己,那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是齐王。
但今日却被这几个小兵侮辱,可着实是让他没脸活着了……
看着他的模样,住在对面牢房的那个汉子摇头苦笑,道:“兄弟,你说你没事儿逞什么能?”
“现在挨了顿打,舒服了?”
那汉子显然也是外乡来的,但他却比段锦辞要了解齐国,更了解齐国的这些人,知道齐国的这些人无外乎都是重己排外的家伙。
汉子叹了口气,道:“这些人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是真要被送到那断头台上了。”
“那也正好。”
段锦辞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道:“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汉子看了段锦辞一眼,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在继续多说别的话。
接下来的几日,那些府兵没有在来看过段锦辞,没有给他送饭,更没有给他找大夫。
等到了三日之后,府兵直接将段锦辞从牢房之内如同拖死狗一样的拽了出来,押上了囚车。
在这期间,段锦辞没有说一句话,他已经不像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满嘴义正言辞……
终究,他还是被现实所打败。
这个白衣飘飘,满心出人头地的少侠,终究还是没有敌得过现实。
什么太尉儿子,什么太傅亲外孙,什么表舅楚王翟姜,都不重要了。
披头散发的段锦辞,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眼神宛如死鱼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上了囚车之后,囚车直径驶往行刑场,沿途百姓一个个跳脚观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眼前这人犯了什么罪。
当然,也有人知道,就比如之前那个碰瓷不成反咬一口让段锦辞遭受无妄之灾的地痞。
此时这地痞也在人群之中,看着段锦辞被押送去往刑场,亦是冷笑连连。
怎么着?
不是厉害么?
不是嚣张么?
现在不也是被装进了囚车?
那地痞率先将手中的一张烧饼砸在了段锦辞的头上,恶狠狠道:“打死这个cǎi_huā贼!”
周遭的百姓一听这话,皆是满脸茫然。
但那地痞却开口说道:“我妹妹才十六岁啊,就被这个王八蛋给玷污了,就是这个王八蛋,就是他……”
cǎi_huā贼这东西,不论在什么年代,都是遭人忌讳的,也是最遭人憎恨的。
一听这话,周遭那些百姓也都炸了,不论是手中的什么东西,只要是能扔的都扔了出去。
有扔菜叶的,有扔鸡蛋的,还有扔石头块的,时间不长,段锦辞已然被打的头破血流。
本身他的身上就有伤,此时被这些东西砸在头上,几乎都看不出本来样貌了。
但段锦辞却依旧是满脸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仿佛自己不是去刑场,而是去观光一样。
段锦辞亦是心中冷笑。
这狗草的世道,狗草的人啊……
到最后,段锦辞甚至直接仰面大笑,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被带到刑场上,段锦辞直接被带到了一个木头砧板前。
砧板上还有没来得及冲刷的血迹,在砧板一侧的还有一个大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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