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羽嘉夺走了佩剑的人,而且还敢当街持剑追砍楚羽嘉的,怕是这天下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了。
除了齐国长公主严卿茶,还能是谁呢?
但陶北笙毕竟这十几年没在齐国,都是在天下各处游历,就算是回到齐国,也只是去往齐国南部探望一下东浩宇,然后就会离开。
他可不知道自己带走的这个姑娘,竟然是齐国长公主。
如果他知道,他说什么也不会惹这个麻烦。
只是,麻烦已经惹了,再想脱手就有点困难了。
不过严卿茶也很聪明,她并没有和陶北笙说自己的真实身份,直说自己的家住在齐国都城。
陶北笙又是个随心随性的性子,对方没说,他也懒得去追问。
可是他不知道,因为严卿茶的出走,整个大名府都乱套了。
严卿茶,那可是齐国君主严开最宠爱的女儿,在大名府和自己怄气出走,那可把这老头子急坏了,三千齐国甲士也不管这里是谁的地盘了,几乎每家每户都去搜查,差点将大名府翻个底朝天。
但尽管如此,整整三日,也是没得到一丁点关于严卿茶的下落以及线索。
大名府实在是太大了,人也太多了,而且多数都是流动人口,今天见到的是这张面孔,明天见到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不过严开既然能当上君主,那就肯定不是傻子。
这些天,之所以严卿茶会和自己怄气,那便是因为严卿茶总是和一个男子厮混在一起。
所以在找不到严卿茶的线索之后,严开干脆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男子的身上。
最后,自然而然的查到了段锦辞的身上。
谁承想,前些时日太尉府刚刚被楚羽嘉那几个混账东西给打砸一通,但也好在这几人都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伤人而已。
可尽管如此,那些甲士身上的伤也不轻,但因为人手不够的缘故,许多甲士都是带伤站岗的。
不过,这些人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前些时日刚有人闹了太尉府,这天齐国干脆派遣甲士过来抓人了。
这些齐国甲士可不像楚羽嘉他们那般客气,只是摧毁战斗力,没有伤人杀人的意思。
这些齐国甲士干脆就动了刀子,砍翻了两人之后,破门而入,到了府内便将正在与小丫鬟说俏皮话的段锦辞给拷走了。
段锦辞的母亲再一次发挥了自己悍妇本色,又是楚王大表哥,又是父亲乐章的。
结果齐国甲士压根就没惯着她,两巴掌下去,打的嘴角都出血了。
也是这两巴掌,才让这中年妇女想起一件事儿……
虽然是皇庭贵眷,平日里可以欺负欺负老百姓,但与这些诸侯王比起来,她还是差的太远了。
段锦辞被抓进齐国行馆,那些甲士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顿胖揍。
段锦辞本来是身穿一袭白衣,此时被打的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原来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也被打没了。
“说,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严开满面威严的坐在主位上,抬手猛地一拍桌案,将段锦辞给吓得差点趴在地上。
都到了这个地步,段锦辞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惹上谁了?
“齐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您的女儿去哪了呀……”
段锦辞心中也是苦闷,自己招谁惹谁了,就被这顿毒打?
严开直接怒斥,道:“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那你可就别怪寡人无情了!”
“大王!”
也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奔进来一名身披将甲的将军。
这将军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段锦辞,随即对严开拱手道:“大王,皇庭太傅乐大人来了。”
皇庭虽然没了当初的权势,但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严开相当于是皇庭的亲王,而乐童则相当于一品大员,官阶基本相当。
按理来说,严开是一定要给乐童面子的才对,但现在严开满脑子都是自己女儿的事情,哪里顾得上那些?
所以当乐童进来的时候,他的亲外孙也依旧是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
见状,乐童的面色不善,抬头道:“齐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他面色不善,严开的面色能好看到哪里去?
严开指了指地上的段锦辞,冷笑道:“这人想方设法的接近我女儿,唆使我女儿忤逆父兄,你说,我应不应该将教训教训他?”
“齐王殿下,凡事要讲证据。”
“就算是与你女儿交好,那也是两厢情愿,怎能说到教训不教训的?”
乐童皱眉道:“况且教训,也没有这么教训的,难道齐王殿下这是想杀了他不成?”
“杀了他?”
“都还算是轻的。”
齐王严开冷哼一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连我的女儿都想染指,他怕是早就活够了。”
齐王严开这话说出来可纯属是在打乐童的脸了。
如果细算起来,齐王严开与乐童二人的地位相差不多,段岭书的地位也不必严开低多少,他的儿子与严开的女儿也算是门当户对。
可现在却被严开说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明显是在蔑视皇庭了。
但皇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权贵,乐童也没有办法,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道:“齐王殿下,就算我外孙再有不对,如今齐王殿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那能否卖我一个面子,放他一马,如何?”
“放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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