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蓝芝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昨日那般待她,今日又如此出言侮辱,一巴掌甩出,却被他以手架住。
“最好给我记住你是什么身份,若是让我抓到那个男人必把他碎尸万段”,慕容焰带着胜利者的骄傲起身穿衣服。
目光刻意扫过蓝芝晴红印罗叠的身体及下方的床单,洁净如新,还是三天前迎娶时的大红喜被,是蓝芝晴不贞的铁证。
想到这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动过,无形中眸子里的火焰更盛。
镜子里的慕容焰眉骨处隐隐看得出来有些青紫,是昨夜她撞的。昨夜输的人,其实是他这个赢家。
蓝芝晴满目憎恨的目送着慕容焰离开,眼眶在不知不觉眼中蕴满了泪水,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被重视,但好歹是娘亲疼着长大,与张玉树母女小打小闹是小事,何时经受过这等身心被侮辱的事情。
她洁身自爱,就连李随风也仅仅是拉过她几次手,竟如此恶言相向。
但是她也不明白,明明是她的chū_yè,为何不落红。
“王妃,奴婢月竹,是晴雨阁的掌事,王妃以后有什么需求,吩咐奴婢便是”,屋子外面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目光扫过一室的凌乱以及蓝芝晴不堪的身体,皱了皱眉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了过去:“沐浴的热水已经温好了。”
蓝芝晴收敛情绪,抹了一把泪,把衣服披在身上,在月筑的带领下,进了浴室,将酸痛的身子泡进热水中,使劲搓着身体上青紫的印记。
泡到了水凉,蓝芝晴才从水中出来,但眼睛已经回复了往日的神采,心中已经想出了应对之法。
慕容焰你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屈服,只要我不死的一天,一定要救出义父,再亲手杀了你这头畜生。
蓝芝晴沐浴完毕,出了卧房,只见清一色的装备整齐的侍卫以沉涛带头,足有十余人在巡逻站岗,这分明是要囚禁她。
想要出去,已是不可能。
夜已暮色时,慕容焰让林煜带了话过来他今晚宿于西园,若是有话要说,可打发人去西园通报他。
能有什么话说?真正的没话说。
慕容焰不来,蓝芝晴乐得自在,想着等夜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能出去找那个青焰堂的人。
千算万算,就毁在青焰堂那人手中。
夜完全黑了下来,蓝芝晴坐于桌前,手中玩把着一把小刀,普通的刀配了一副皮制的刀鞘,刀柄是木头制的,上面刻了一个兰字。
这把小刀她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陪着她,总之在她最危难的时候这把小刀牢牢装在她的贴身衣服,由于小巧灵便她一直带着防身用。
忽听几声轻微的响动,蓝芝晴意识到园子里可能进外人,迅速躲到门后,手中握紧了匕首。
来人在门外踱步一会,推门而入。
亮闪闪的匕首带着森森的寒意朝着慕容焰的咽喉袭来,慕容焰腰身朝后一弯,抬腿间踢在蓝芝晴的手腕,匕首应声而掉到地上,发出脆响。
蓝芝晴的一只手被慕容焰握住,越挣扎他握的越紧,凤目散发着碜人的寒意:“你想杀本王”,慕容焰一声冷哼,用力将蓝芝晴推得后退几步,贴到墙上:“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真是痴人说梦。”
他本来想再用一些办法折磨蓝芝晴,让她屈服,主动找他向她低头,然后从她身上牵出顾红袖。
但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只想着来看一看蓝芝晴此时是什么状态,没想到一进门就是一把凶器。
“呵……无论我在焰武王府或是顾红袖身边都是生不如死,不如豁出命去,杀死一个算一个,死都不怕,还怕杀人吗?。”
“什么意思?”慕容焰凝视蓝芝晴那带着些许悲壮的眼神,仿佛是一个赴死的战士,生死微小到毫无任何意义。
一个人若到了这种地步,那就是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的后路的境地,像赴往战场的战士那般无畏。
“意思就是杀了你与顾红袖,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即使我命不久了也痛快”,蓝芝晴寻思一天,要想让慕容焰再次相信她,就得与他站同一条线上。
慕容焰恨顾红袖,所以她要充分表明自己也是恨顾红袖的,想借此来博取与慕容焰的共鸣。
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得把自己“制造”成一个受害者,一个被顾红袖折磨之下被迫为其做事的受害者。
而顾家以医药闻名,编造个以毒药之类的残酷手段来逼迫人为其做事,再加上慕容焰对顾家的偏见,也许慕容焰会相信也不一定。
让慕容焰觉得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以为其反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她尽量在这段时间内做完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蓝芝晴是在赌博,赢了什么都还有希望,输了就是赔上性命。
“你恨顾红袖?”慕容焰反问,心中在思考着她话中的份量和真实性。
简玉真曾经提示蓝芝晴身体里的蛊虫与杏林山庄平时用于控制人的蛊虫要厉害和复杂,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蓝芝晴深受顾红袖的折磨才被迫为其做事,以至于出现了蓝芝晴装疯卖傻,特意隐藏实力,而实际上却是别有所图。
“与恨你一样,恨不能立刻杀了她,我忍受了五年,那生不如死的折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那是任何人都不会明白的”,蓝芝晴说的咬牙切齿,但这咬牙切齿背后的恨意却是出自慕容焰的“恩赐”,为了争取希望,她只好既做白脸又装黑脸。
“想嫁慕容憬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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