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刹那间想通这些的苏夜没有任何迟疑,在魍魉挥来长剑的时候,抬手也是挥了一剑过去。
这一回苏夜没有丝毫的分心,把全部的能量都灌注到了这样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剑当中。
而在短短一瞬的功夫,苏夜甚至都有了一种自己手中的剑还真就是所向披靡的感觉,觉得这样一剑下去,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也好,必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苏夜的这种得意,却没有持续太久。
就将星陨剑跟流光剑撞到一起时。
咣当一声过后,苏夜又一次被席卷而来的能量给直接装飞了!
苏夜这时候才恍然惊觉,不对!有哪里不对!魍魉的境界明明是比自己还要低上一些的,如果都是以全部能量灌注到一剑之上,那么被震退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怎么可能是我?
一时间想不通这一点的苏夜纵使一头扎进了灵草堆中,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情,反倒满满都是疑惑。
可这个时候,却没有能给苏夜解答这种疑惑,苏夜也没有可以质问的机会。
那魍魉已经宛如鬼魅一般,又出现到了苏夜面前,冷笑一声之后,抬手还是一剑。
刚刚起身的苏夜也不容多想,不信邪似的,在此挥出了那种蕴含着所有能量集于一身的一剑。
可结果并没有任何改变,被震飞的人依旧还是苏夜,魍魉甚至压根都没有后退一步。
如此反复交手了四五个回合,苏夜都不知道被魍魉打飞了多远,反正此时苏夜可是压根就看不到原来的那一颗参天大树了的。
“真是可惜了,你还是我见过所有神族里最弱的一个。”
见苏夜屡屡用同样的招数,非要不信邪的跟自己对抗,魍魉不解一笑,说罢,流光长剑也不管苏夜有没有站稳,直直又刺了过去!
可这一回,苏夜好像从魍魉这一句中明悟了很多东西,竟然没有再提剑应对。
愣是任由魍魉手中的流管长剑一剑贯穿的胸膛。
可就在魍魉想着抽回长剑时候,苏夜一手就搭在了这柄剑的剑身之上,死死抓着流光长剑,不然其后退半步。
“我懂了!原来如此!”
苏夜沉声说了这么一句,听得魍魉不由稍稍眯了眯眼,手腕一转,弹开苏夜紧紧握着长剑的手后,冷笑道:“什么懂了?”
说话间,长剑却又是再次刺出,瞄准的还是苏夜一开始就被他刺出来的那个伤口,让人不禁怀疑这魍魉是不是不会攻击其他地方,还是说为了炫技,让别人觉得他的剑术能够精准得没有丝毫偏差。
却见苏夜还是抬起星陨剑做出了对抗,依旧还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可这一回,星陨剑跟流光剑还没撞到一起呢,魍魉却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脸色头一
回露出一种极为凝重的意味来,甚至稍稍迈出了一脚撑住身子,以防自己待会会卸不下手中房间传来的力道。
紧接其后,就听轰隆一声。
跟以往不同的是,这一回苏夜只是踉跄退了几步,却没有再跟抛物线一样飞出去。
而两人脚下方圆数十米的地面,却轰然碎裂!
“有点意思了!”
魍魉咧嘴一笑,手中的流光长剑骤然加速,不再是直来直往,反倒跟一个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的那种舞剑高手一样,挥舞的流光长剑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而苏夜却一点也不怂,明明没有学过什么剑招的他,此时此刻却跟一个天才一样无师自通,持着星陨剑一样不断挥舞着。
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僵硬得只能处于下风吧,可绝对不再是一开始的时候那种只能被魍魉单方面碾压的态势了。
一时间,空间当中尽是兵器交接的响声,咣咣铛铛得络绎不绝。
而那本长满奇珍异宝的地面,也因为这两人的交手不断轰塌成一片片废墟。
若有人能看到这样一幕,非得肉疼得指着这两人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要打架去别的地方啊,能不能别破坏这些天材地宝?
“要打架去别的地方啊!他娘的,白瞎了那么多天材地宝了!”
然而,还真就有人远远看到了两人交手的场面。
虽然字面意思有着很明显的指责,可语气却十分没底气,甚至说话的人压根就不敢再往前多迈一步,生怕不小心卷进了此时远远能瞥见的战斗中,成了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池鱼。
“为何这皇陵三层中还有其他人,先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在一处山头,一行穿着各异,境界最低都是先天境的能力者中,一个光头壮汉摸着呦呵发亮的脑门,一脸愁容得询问起了旁边众人来。
就听一行人中一个老道士模样的男子满是无奈笑道:“那样的前辈,行踪自然不是我等能够知晓的。”
另一个渔夫模样的男子跟着满是无奈笑道:“亏得我等还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这,那两位前辈已经是早就走到了更深的地方。”
只有地仙境的光头壮汉听到这两人的话,顿时一惊,满是不可置信道:“两位前辈!你们不都已经是能力者最巅峰的境界了么,这世上还有能值得你们称呼为前辈的高手?”
老道士跟渔夫相视一眼后,纷纷苦笑起来。
就见一旁一个带着面巾的高挑宫装女子幽幽道:“修行之人,怎会有真正的巅峰,此等言论实在是井底之蛙了。”
被这宫装女子如此几分,光头壮汉一点都没有气恼,反倒弱弱收了收脖子,跟周围绝大多数先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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