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说了很多有关于傅臻的事。
傅元彦嘴边的笑愈发地猖狂,到了最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出门那天,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人跟在他的身后,另外,也会安排好一切……这一次,他会死在俞城,再也没有办法回来,而你,大可以在他去俞城以后收拾好你的东西,随时准备离开。”
说到半途,他似是想起了什么。
“这段日子,你注意点,别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傅臻这个人不简单,我可不想功亏一篑。偿”
傅元彦留下联络方式,便起身离开了。
她也没坐多久,在附近有一处商场,她漫无目地地在里面游荡撄。
傅元彦是怎样的人,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因此,他既然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或许,她也能就此解脱。
垂在身侧的手不时攥紧,她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没错,这一切,都是傅臻逼她的,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回到爵园,这个男人意外地提前回来了。
她眼露诧异,他瞥了她一眼,状若无意地问了句。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她撇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说得自然些。
“到外面随便逛一逛,整天闲在家里,太闷了。”
听见她的话,傅臻也没再多问。
他走到她的面前,扯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她有些疑惑,他带着她直接就走进了主卧,打开衣帽间的拉门。
她一怔,相比出门前,衣帽间的衣服之类的用品多了很多,很显然其中都是当季新款,她转过头,忍不住问了出口。
“你让人给我添置的?”
男人“恩”了一声,从后头将她圈在怀里。
“天气冷了,又快到新年了,也该是时候给你多添一些衣物了。”
他虽是这么说,但她住回来的这段期间,他也定期让那些店将一些新衣服送过来,只是这一次,衣服多了许多。
她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一下。
“我就一个人,穿不了那么多的衣服。”
他也没在意,凑近她在她额头上烙下了一吻。
“我赚来的钱就是要给你花的,你一天换一套新的,总能穿三四个月。”
他顿了顿。
“我还有一样东西是要给你的。”
随后,他又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到床头柜前将抽屉打开,从里头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褚暖伸手接过,脸上满是震惊。
“这……”
在手心里的,赫然就是她曾经所在的大学毕业证,可是她分明记得,当年她还未到毕业就怀孕了,学业便也只能暂且搁置了下来,后来,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毕业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就是因为没有这大学的毕业证,过去的五年,她在俞城找工作是万分艰难。
傅臻看着她,手抬起抚摸着她的脸颊。
“有了这证书,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能找到工作。”
她的心漏了一拍,抬起头面色苍白地瞅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看上去似乎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根本就没多上心。
“我就举个例子,你的性子我清楚,你向来都不喜欢依靠别人,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证书是本该属于你的,我不过是将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而已。”
说着,他就收回手,走出了主卧。
她杵在那里,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傅臻很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为没有他存在的未来作打算。
她摇了摇头,否去心底的那种感觉,将手里的证书收好,便下楼去。
这日的事,她也没放在心里,因此,很快便忘记了。
之后的几天,从安小曼那里传来好消息,这小妮子生了一个女娃,她特地去医院探望,那孩子水灵水灵的,与安小曼长得很相似,刹是可爱。
安小曼面露疲惫,她半躺在床上,而在旁边的小推床里,孩子正睡得老熟。
她老公出去买东西了,她就坐在床边,安小曼拉扯了下她的衣袖,眉眼微弯。
“进产房的时候我本来是不让他进的,可他非要进去,进去就算了,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见到血就吓昏过去了,醒过来说才记起自己怕血,真是笑死我了。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些医生都乱了套,就没见过这样的新手爸爸,明知道自己怕血还陪产,尽给他们制造麻烦。”
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满脸都是幸福,褚暖的表情柔和下来,嘴角勾勒起一道向上扬起的弧度。
“他紧张你才会忘记自己怕血嘛,你以后别老拿这件事笑他。”
岂料,安小曼得意地昂起了头。
“我可打算将这件事当成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让他的子子孙孙都笑话他……我带着这大肚子几个月了,累坏我了,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有趣事?”
她想起了什么,而后蹙起眉头看着她。
“暖暖,你最近跟傅臻怎么样了?他没欺负你吧?这段日子我临近生产,不好走动,就没过去看你了……如果他欺负你,你记得告诉我,我现在卸货了,随时都可以去给你出气了!”
闻言,她用手轻弹她的额头。
“说什么呢?接下来的日子,你得给我安安分分地坐月子,把身体养好,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许你在这段时期胡来……还有,傅臻对我很好,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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