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笑,问他:“伤哪里了,让哥看看。”
张天佑一撩衣服,露出后腰,腰上有一只轮廓分明的乌青脚印。配合着伤势,张天佑靠在雪慕文身上,嘴里呜呜哭着说:“我腰好像真断了,现在都站都站不稳,好疼啊!”
无忧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步走到他面前呵斥:“闭嘴,你刚才明明能蹦能跳,现在装什么?”
张天佑顺势拽住他衣摆:“就是他踩伤我的,可别让他跑了。”
无忧真是气急了,心念一动,祭出炎龙刀,回手就砍。
炎龙刀一出,雪慕文、张天佑都是一惊。就是这个东西发出的威压,张天佑松手就地一滚;雪慕文挥袖,几近全力射出一道绿色灵力。
无忧只是生气,并无伤人之心。只觉手臂发麻“啊”一声惊呼,炎龙刀被灵力击得脱手而飞。雪慕文、张天佑如临大敌般,背靠背站好,两人都盯着被击飞的炎龙刀。
平安、平和、轩辕祥瑞三人交换个眼神,都目露惊讶。事先放一边不说,单就刚刚雪慕文发出的那道灵力,他们仨都没把握接的下。
这灵力已经超出圆满之境,隐
有半神之意。幸好他无伤人之意,只是针对刀。
炎龙刀飞出几十米,突然停住,闪电般又飞了回来。雪慕文手掌凌空虚握,一把纹理清晰的松木剑握在掌中;张天佑双手一前一后,成对敌之势,指甲暴涨尺余,手指如同十道短刃。
平安、平和、轩辕祥瑞等等人,全都暗运灵力,仿佛大战一触即发。
无忧的手臂麻得抬不起来,左手捂着右臂,看着他俩。炎龙刀飞回,自行隐于他右臂之中。
张天佑悠的面上一松,轻咳一声,放下手对雪慕文说:“哥,你看,他又吓唬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刚刚说到哪了,对对对,让他给我治伤。”
雪慕文收回木剑,手指轻弹,一道绿光出现在无忧右臂上。无忧顿觉手臂上泛起汹涌的活力,麻痹之感顿消。
心知雪慕文是举世罕见的高手,他不是对手,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
他俩这一惊一乍的,倒像是大人吓唬小孩,干打雷不下雨。平安隐隐觉得,这两人是友非敌。
雪慕文看向无忧,朗声说:“有些伤势并不立显,你伤我舍弟,有脚印为证,还想抵赖吗?”
不待无忧答话,转头问轩辕祥瑞:“素闻中原法纪严明,请问王爷,舍弟何罪?伤从何来?可有问责?可有过堂?”
祥瑞的亲王府里,无忧三人都是客,自是不好多说。
轩辕祥瑞是个粗人,被问的一愣。平安上前一步说:“令弟私入他人宅邸,为不敬之罪。伤乃误会所致,尚未问责,也未过堂。”
雪慕文点头问:“不敬之罪,如何处置?”
平安答:“视情节而论,轻者斥责;中者罚戒;重者入牢。”
雪慕文又问:“舍弟之事,当如何论处?”
平安答:“亲王府不比寻常宅邸,应细问之所为何来?偷鸡摸狗、行刺盗窃、刺探机密论处不同。”
张天佑抢着说:“我什么也没干,只是躲草丛里听一会,这你要怎么罚我?”
平安挠挠头,问他:“我觉得这亲王府里,也没什么重大机密,你到底想偷听什么呀?又听到什么了?你如实和我说,我依情定罪。”
张天佑瘪瘪嘴,一指挺着大肚子的初夏说:“我就听见她说得多,一会这个长高了;一会秀坊管得好;还说什么果园什么的。无聊死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听的我都快睡着了。”
平安问初夏:“嫂子,他说的可否如实?”
初夏点点头:“确实,只话了些家常。”
平安问张天佑、雪慕文两人:“你俩人一里一外,又为何而来呢?”
雪慕文拱手一笑说:“素闻炎王天下第一美人,舍弟想来一睹真颜,我拗不过他,只得在外等候。”
平安拉长声的哦了一下:“你就是想来看看无忧的啊!这也不是什么大过,但在亲王府躲起来偷听终为不妥。
这样吧!念你们来参加游历大会,是我祥瑞贵客的份上,我可从轻处罚。但你俩说清如何进来,这狗又是怎么了?”
雪慕文噗呲一笑,张天佑低下头,颇有扭捏的说:“我是从狗洞里钻进来的,我是狗王,所有的狗都听我的。”
心里默默补充一句,还有狼、豺、狐狸、猫,几乎所有的食肉兽类,它都能驱使一些。
但唯独狗、狼驱使得最畅,交流无碍。
你是天才,[m.iuu123.com 爱优小说网]:红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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