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间宽敞舒适的屋子,看样子倒是精心布置过的,算账小斯道:“四小姐,要不我找个孙大夫的学徒来给您看看吧?”
我摇头说:“不必了!这点皮外伤阙子跟大姐姐讨教过,能应付得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问题我再叫你!”
等人把门关上,脚步声走远,阙子笑问:“小姐,我什么时候还同大小姐讨教过救死扶伤之术了?”
我斜她一眼:“赶紧给我处理伤口,不然感染了,你家小姐可就成了瘸腿小姐了!”
阙子手里忙活着,嘴上道:“呸呸呸,小姐乌鸦嘴!”
阙子蹲下按照我说的步骤给我处理伤口,头顶上的三个发旋此刻看得格外清楚,当初我母亲去世,在殷家待的那段时间,阙子和她母亲逃难到都安,敲响了殷府的大门,殷家素来行善积德,便收留了阙子母女两个,可惜阙子母亲早已经病入膏肓,去世前将阙子托付给了殷老太太。
老太太见阙子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又都幼年丧母,又因阙子头上的三个发旋道阙子是个天生带福的命,命格厚实,一生都会逢凶化吉,便希望我沾沾阙子的福气,让我将阙子带回了林家!
阙子垂头问道:“小姐,你说能让大小姐和孙大夫亲自看病,还神神秘秘的会是什么人啊?”
我摇摇头反问道:“我听莲子说大姐姐最近好几个晚上都是住在铺子上的,没有回府?”
阙子答道:“是啊,自从大小姐在我们院里过了一夜后,第二日便恢复了从前的精神劲头,而且还有点变本加厉的感觉,府也不回了,直接拿铺子这边当家了似的,听说大夫人那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我轻哼了一声,林芮兰那样的性子,有个大夫人那般的母亲,于她们二人来说,都是彼此的不幸。
阙子给我上好了药,包扎好了站起来突然叹道:“小姐,其实我觉着,大小姐也是挺可怜的。”
我笑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人生在世,那有真正的称心如意。”
正当我同阙子开门准备离开后院之际,却见孙连盛带着好几个他的狐朋狗友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了,算账的小斯和抓药的小斯陪着笑脸,苦苦央求道:“孙公子,您这样,可使不得啊,院子里面有病人,要是惊扰了孙大夫施针,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可那孙连盛那是个好言相劝的主儿,不耐烦的隔开药铺小斯的阻扰,气势汹汹的道:“给我搜,各位兄弟今天要是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遇到了什么不该遇的,就给我打,往死里打,我孙连盛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今天就是拆了这林家药铺,也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瞧着架势我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阙子小声道:“小姐,要不我回林府去叫人?”
我冷冷道:“叫人做什么?以暴制暴吗?孙家那样的财势,小小的林家斗得过吗?”
阙子有些着急道:“那可怎么办,小姐?不能真让他们把药铺给拆了吧?”
孙连盛一伙人随意搜了几间屋子,便直直往后院去,我带着阙子也随后赶去!
好几间屋子的门都被撞开了来,他们中的一人说道:“在这里,这里有声音,门是锁住的!”
眼见孙连盛丝毫不考虑后果,就要往门上撞,我喊道:“孙公子这是做什么?”
那一伙人停下了动作,皆朝我看了过来,其中一人道:“这人不就是之前在金满楼里,林芮曼介绍的,林家三小姐吗?”
孙连盛眼皮都不抬的道:“我听闻林家大小姐夜宿林家药铺,林家家长又管教不了,为了将来不给我孙家惹出什么麻烦,我便代林老爷子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孙连盛话音落,便一副要破门而入的架势,我走了过去:“慢着!”
“孙公子急什么,这屋子统共就一道门,只要你不忙着离开,这里面的人总会出这道门,到时候你总会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我顿了一下继续道:“近日我摔了膝盖,都安城内的大夫皆为男子,没有办法,只得来找我大姐姐帮忙,这不刚给我上好了药,就又替别的病人医治了嘛!”
说着我看了眼阙子手中的东西,孙连盛也随我看去,只听他微哼了一声,也不似刚才那么激动了。
我笑了笑,继续道:“说来这也不关我什么事儿,但大姐姐平日里待我很好,能同孙家联姻又是十分高兴的事情,我不想孙公子因为什么流言蜚语,这么冒冒然闯进去,坏了日后同大姐姐的关系情分。”
孙连盛似乎有些犹豫了,看了那紧闭的门一眼,然后又看向我:“你当三言两语就能把我给打发了?”
我抬起头直视孙连盛的眼睛,面色如常道:“以前听人说孙公子是个厉害的人,今日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孙连盛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道:“孙公子这般不相信人,想必生意上很少吃亏,只是在这家事儿上过多猜疑,便会徒添隔阂,不过……”
说着,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我也十分好奇什么样的病人,非要藏着掖着,就连我也要安排去前院,不过我有听说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像那些世家闺阁女子得的不敢让外人知道的病,比如说血郁之症,捞病等,还有些不方便说给孙公子听的,像什么……”
我还没说完,便被孙连盛皱着眉头打断:“停!”
像这种女子的病向来被人所忌讳,即使商大于文的时代,大家依旧忌讳,许多女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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