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余大人,真是好计谋啊。”
余年端坐在太师椅上,露出得意之色,又斜着眼瞟了张海一眼,“哼,你的人倒是办事不利,连个女人都做不掉!”
张海自觉理亏,但是脸上却好像志在必得,“大人,一个妓*女,一个老妈子,别说现在她们不敢露面,就算有那么一天对簿公堂,大人还能没有办法推翻她们的证词吗?”
“妓*女的证词当然不足采信。哼,周开还是年少无知,这次他应该知道与本官作对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大人,趁热打铁,现在赶紧上折,再参他一本!让钦差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本官如何做事不用你来教。”余年一脸鄙夷,心想:一件事也没有做成,还敢在里指指点点。
“是是是,余大人,恐怕没有多久就要称呼您为知府大人了!”
余年听见自己的前程态度倒是缓和下来,“周开走后,吏部自然委派新的知府。”
“哎,余大人,朝廷上的事不是一个吏部说了算的,我家主人自然助您一臂之力!”张海信心满满。
余年心里感觉像出了一口气一样,“钱家的事情,本官一上任自然帮你料理,只要你接手了钱家的生意,本官?”余年睁开了他那对小眼睛,黑色的眸子里闪着贪婪的光芒。
“哦,大人放心,每年利润中的一成,大人,只要找一个可靠的人顶替大人入干股,后面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两人相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钱万全在前厅思虑良久,自从二十年前自己娶了王氏,与陈千朗就断了来往。二十年来钱万全从未进入陈家,虽然孩子们还在一起玩耍,但是这次钱万全必需自己去陈家打听情况以做出最好的判断。
陈家与钱家如果都从后门出入其实只隔了一条街,甚至若站在两家的制高点上都能看到对方的院子。可是钱万全与陈千朗就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样,在周知府的接风宴上还是两人二十年来少有的面对面交流。
“老爷,公子,钱老板来了。”
小厮来通报时,陈记父子正在喝茶,“哪个钱老板?”
小厮看了一眼陈千朗,“老爷,就是钱记的钱老板,钱万全老板。”
陈明阳看着父亲,他一直以为父辈人是因为抢生意才形同陌路的,“爹?”
陈千朗已经知道周知府与钦差的事了,这已经让他很意外,钱万全的到来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陈千朗长出一口气,“请钱老板进来吧。”
陈明阳与钱万全打了招呼后,识趣得走开。
“钱兄,别来无恙啊?”
“托陈老板的福,挺好的。”
两人落座后,喝着茶相视一笑,“钱兄今日前来?”
“哦,京城的齐家得了朝廷供奉。”
“哦?”陈千朗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了,没想到齐家连个茶园都没有还能抢到朝廷供奉,心里五味杂陈。
“张老板也不能一手遮天嘛。”
陈千朗一听张老板,明白了钱万全的来意。“钱兄,我与张老板素无往来。”
“他似乎志在必得。”
“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
“哈哈哈哈,陈老板一直审时度势,如今张海背后通着后宫,我们钱记与周知府似乎绑到一起了,陈老板?”
“钱兄,我们商家还是少与官府打交道的好。”
“现在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钱兄来给周知府当说客吗?”
“陈老板误会,拉帮结派是官家的事,与我们钱记无关,我只是想知道陈老板站在哪里?”
“我若和张老板合作,我就能接手钱家所有的生意,若是与周知府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保持原状。”
“哈哈哈,钱兄,若是你呢?”
两人相互对视,互不相让。最终还是钱万全先站起身来,“陈老板,你我两家看似富可敌国,可是谁也抵不住哪怕一次错误的抉择。官家的争斗不是我们商家可以左右的,但是官商联系一直千丝万缕,如今我们钱记已经人为刀俎,走到生死边缘。陈老板,若你能隔岸观火,即使钱记最终走到末路,我钱万全也要谢谢你给钱记伙计们一条活路。”说完,钱万全抱拳向陈千朗深施一礼,转身离开。
陈千朗坐在椅子上看着钱万全的背影,再怎样的一世豪杰也抵不住命运的安排,一时间觉得沉重。
“爹,钱伯伯什么意思?”陈明阳一直躲在后边听着,一时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说不能阻止我与张海合作,若是我能什么也不做最好,就算最后他们钱记难逃厄运,也愿意我们陈家接手他们所有的生意,只希望我们能别辞退他们的伙计。”
“爹,前几天我们的伙计还说钦差与余同知关系甚笃,可是今天就和周知府传出新闻,官场的事真不是我们商家能看明白的。”陈明阳立场坚决,千万不能玩火。
“这我能不知道吗?可是现在周知府真是自身难保,我看钱记也悬!”陈千朗也不想钱记万劫不复,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钱家与陈家都觉得生死存亡了,周启倒是不慌不忙,因为自己与李博独特的背景,皇帝绝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
周启站在窗边看着外边悠悠的说,“李博,你说有没有别的官员就是因为父皇不清楚而被冤枉了呢?”
“五皇子!”
周启转身看了一眼李博,知道他提醒的对,周启又看着外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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