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氛围有些奇怪,明明这算是薄斯修的“病房”,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薄斯修惨白的面庞和虚弱的神情,他们也便能猜出,薄斯修刚刚必定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可乐雪织此刻居然用如此严厉、苛责的语气盘问对方,这样子倒不像是对情郎。
反而像是在对犯人……
就连薄斯修看到这样的乐雪织,都微微恍神,他的眉头微凝,陷入了一片沉思。
而现在的乐雪织也发觉了自己说话实在太过冷酷,于是她想着补救道:“宝贝,宝贝修修,对不起,我刚一时间没注意说话的语气。你告诉我嘛,徐老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
一边围观吃瓜的几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与此同时他们的面色古怪眼神晦涩,最后还是司徒玦先忍不住了:“乐小姐,可以正常说话吗?”
乐雪织眨了眨眼:“我说话不正常吗?”
痴梦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的,乐小姐,有一点点……吓人。”
乐雪织满头黑线:“什么吓人?有什么吓人的!你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
她刚刚不过是说话稍微温柔了些、语调慢了些,怎么就吓人了?
难道她就不能温温柔柔的说话吗?!
痴梦微微一笑,随后扯过了痴情。
而池青也是古怪一笑,随后扯过了痴人。
看着这两人的轮番操作,乐雪织眯起了眼。
痴情用手肘捅了捅痴人的胳膊,他问道:“痴人,你说说,乐小姐刚刚的说话语气如何。”
痴人沉默了。
痴情又问:“痴人,你觉得乐小姐以后都用方才那种语调说话,如何?”
原本的痴人面色还是如常,听到这句话之后脸黑的似是陈年锅底,他冷声道:“大可不必!”
乐雪织:……
这四个字,乐雪织觉得比他们直接说她吓人还要伤人自尊。
乐雪织委屈巴巴地来到了床边,旋即一脸求解道:“宝贝,我真的很吓人吗?”
又来了,又是那阵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语调,围观的几个人恨不得拿着耳塞堵住自己的耳朵才好!
薄斯修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狠下心肠才对,可是看着对方楚楚可怜之态,他的话语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
几乎是无奈之下,薄斯修道:“不吓人。”
闻言乐雪织的眼眸一亮,她一脸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扭头道:“听到了没,我宝贝都说了,不吓人的。”
几个人的面上无比复杂,那是因为那是薄斯修!
对于乐雪织,薄斯修当然是说什么都行,哪怕乐雪织说晚上的天是白的,恐怕薄斯修都不会反驳一句。
等等,不对。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好上了?
果然,没过多久薄斯修就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不对劲,他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痴梦、司徒玦、等人:……
您老这句台词,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仅是他们这么想,乐雪织也是这么想的,她理所应当道:“我男人在这里,我当然要在这里。”
几个吃瓜群众听到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还挺带感的这句话。
于是他们将目光转移在了薄斯修的脸上,他们更想知道的是薄斯修会怎么回答。
而薄斯修则是淡声道:“我不是你男人。”
瞧瞧,多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刚刚还睁着眼说瞎话,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人了。果然,男人的心思似是海底沙,比海底针还难捞起。
乐雪织反驳道:“胡说,你不是谁是?”
薄斯修再一次沉声道,这一次他的语气有着显而易见的压抑和痛苦:“我说了,我不是!”
乐雪织懵了,薄斯修这是发哪门子的火?但是见薄斯修这么生气,乐雪织也急忙道:“对对对对,你不是,你不是我男人。”
这会儿薄斯修的神情才松散了几分,可是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悲伤。
这悲伤慢慢蔓延还未曾到达眼底,就听到乐雪织再一次说道:“嗯嗯,你不是,薄斯修是,你当然不是。”
薄斯修:……
而司徒玦和痴梦等人已经是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在乐雪织眼神幽幽望来之际,他们急忙掩唇遮盖,不让自己笑得太过分。
这是哪门子的事儿?
乐雪织说他不是她的男人,说薄斯修是她的男人。可是这个“他”和薄斯修,分明是同一个人呀!
所以他们说了半天,到底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呢?
薄斯修干脆懒得和对方说了,他冷声淡道:“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他直说了“你”,而不是“你们”,而房间里此刻有这么多人,若是让她一个人出去的话,乐雪织是万万不可的。
于是乐雪织故作听不懂,她扭头喝道:“司徒玦,听到没?让你滚出去!”
司徒玦:……?
薄斯修:……
司徒玦觉得自己十分无辜,属于躺着、哦不,站着也中枪。
但司徒玦觉得此刻他还是闭嘴吧。
薄斯修无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样的问题薄斯修已经重复了无数次,而乐雪织总是耐心的回答道:“我要跟着你呀。”
薄斯修道:“可是你心里人并不是我。”
乐雪织拧眉:“胡说!你是不是还没有缓过来,怎么这会儿还说起胡话来了?”
说胡话的薄斯修满头黑线,虽然乐雪织的“不离不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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