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送婚礼请柬这件事,路半缘还是应了的,反正这件事很轻松,只要偷偷潜入薄家然后把请柬放在薄斯修的书房或者卧室里头溜之大吉便可。
这件事唯一的难度就是他不能让薄斯修给抓到,但是路半缘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着足够的把握的,只要不亲自撞上薄斯修,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可以逃脱。
而乐雪织又让他随便开价,他张口就是一个亿,没想到乐雪织爽快答应。当时他也有些惊讶,乐雪织怎么都不砍价的?其实他的心理价位是两千万左右。
但既然对方执意要给他送钱,那他也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把这个钱给收下了。
而乐雪织这个多事的女人非得把里头的请柬给改造一下,他已经警告过她,里头要是有些求救的话语,一定是会被“他”拦下的。
乐雪织在再三保证里头绝对没有不该有的话语,甚至还让路半缘主动验货。
乐雪织在房间里思索了一个晚上,她一个晚上都在斟酌语句,她咬着笔帽一脸思索,到底写点什么呢?
乐雪织按了按那个按钮,现在不知道是国内的几点,也不知道薄斯修到底睡了没。等了一会儿,薄斯修也没有回应,应该是睡了吧?或者是在忙、没有带在身边吗?
乐雪织先是将请柬上的“李卓云”三个字给划掉,用笔一笔一划在上头用着楷书写了“薄斯修”。
虽然这样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最起码上头不是李卓云了,这个请柬上写的是他们的名字。
但乐雪织觉得排序有些不对,因为把李卓云的名字化了,薄斯修的名字只能在李卓云的上头,可自己的名字还是和李卓云同一行的。
于是乐雪织又将自己的名字划掉,在自己的名字上方同样用楷书的形式写了“乐雪织”三个字。在“薄斯修”和“乐雪织”的名字中间,她还画了一个爱心。
乐雪织看着这请柬满意极了,其实光是这个请柬,她还是挺满意的。整体的分量重有质感,而且上头还贴了金箔,封面还有细细的碎钻,显然这个‘他’还算是知晓自己的喜好,知道自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但是就是脑子有点问题,她怎么不逼自己和薄斯修结婚呢?那她一定开开心心的被逼。
名字改完了以后,她觉得其他地方也没什么需要改的了,而且条件也不允许她重新设计,于是她又拿出了一张崭新的纸,她看着空白的纸陷入了思考。
“他”是一定会看自己请柬里的信件的,那么她若是写了一些具有暗示性的话语,这封信恐怕都送不出去。
这个“他”对她的限制很少,但是有一个度。
她慢慢往下写着:亲爱的薄斯修。
但写完之后她就觉得有些肉麻,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她又不是写情书,也不是干吗的,她是想拐着弯求救!
于是乐雪织又往下写了一串话。
[我最近很好,你呢?你有按时吃饭、睡觉吗?希望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以好好地生活。我以后的婚礼上一定会有你。]
等到写完之后,乐雪织又觉得不大对劲了,这怎么和交代分手祝福似的?不对不对,但若是她真的写起情书,恐怕“他”会直接给撕了。
于是乐雪织决定拐着弯表达自己的爱意。
[爱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遇到你之前,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原来爱会随着人的情绪而变,会让人的思想言行都受到影响。爱就像是温水,将我们都改变了。这就是爱。]
乐雪织难得的文艺细胞上来了,但她的关键不是里面的话,她是打算来个藏头诗,以薄斯修这么聪明的脑袋不会看不出来吧!
于是乐雪织又喜滋滋地往下写着。
[你很好。]
瞧瞧,这三段话的开头组成了“我爱你”,每段话的结尾倒过来看就是“好爱你”,乐雪织自己都被自己的聪明绝顶给惊到了,她这也太浪漫了吧?
乐雪织自我感动了一分钟之后,将信纸好好地塞进了请柬里头,随后就去找路半缘了。
路半缘此刻正在泡澡,面对乐雪织的破门而入他面上有些愠色:“你这是做什么?”
乐雪织随便瞥了他一眼,然后朝他扔了一个浴巾:“赶紧裹上,出来。”
路半缘:……
为什么乐雪织的眼神这么嫌弃、冷淡,甚至还有一些嘲笑,这是什么意思?嘲讽他的身材差?
路半缘气哄哄地裹上了浴袍随后往外走,他的身上依旧有着潮湿的水汽,“你来做什么?”
乐雪织回答:“请柬好了,你现在就去送吧。”
路半缘额头青筋一跳,他指了指窗外的星空:“看到了吗?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你让我现在去送?”
乐雪织:“不行?”
路半缘只觉得自己的气血都在翻涌,他面色冷淡:“回华国最起码也要五六个小时,等到了他们都已经睡着了,我现在去送有什么意义?”
乐雪织冷笑:“那不是正合你意?反正你也不想和他们打个正面,凌晨的时候最为松懈,你也不用害怕被抓。”
路半缘沉默了,似乎有道理。
乐雪织将请柬拍在了桌上,随后扬了扬下巴:“行了,赶紧验货,哪里不过关我回去修改。我今天一定要把它给送出去。”
路半缘面无表情地打开了请柬的信封,然后掉出了一个信纸,他皱了皱眉:“这就是你的目的?”
乐雪织:“赶紧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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