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徒玦和薄斯修之间的交情,只是一份体检检查报告而已,薄斯修还能不给他吗?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到这儿,司徒玦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boss和我说,压根没有报告这玩意儿。”
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当初他是亲眼看着对方进的仪器检查,而检查过后必定会有一份检查报告,不仅会有各项身体指标。救世的研究人员还会分析出其中各种利害,以及应对措施。
乐雪织张了张嘴,随后道:“真的只是体检报告?”
万一那份文件是什么商业机密,那可怎么办。若是她真的去拿了,岂不是在害薄斯修。
司徒玦看着对方一脸警惕的模样,最后索性道:“大不了你先打开看看,确定下是不是检查报告,行吧?你到时候可以直接拍给我,这样也不会被发现。”
略微思索,乐雪织发现这样也行。
乐雪织:“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检查报告?”
薄斯修虽然看起来身体病态脆弱,可应该没有大问题才是。
司徒玦抿了抿葡萄酒:“说了你也不懂,真的不来点酒?”
乐雪织摇摇头:“对了,你见过阿修喝酒吗?”
听到这句话司徒玦拿着酒杯的手瞬间顿了顿,垂下的眸子都带了几分笑意。他缓缓抬起头,“怎么了?”
乐雪织:“没有,就是想问问。”
司徒玦放下了酒杯,一脸认真道:“boss喝了酒以后很恐怖,很吓人,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给他喝酒。”
似乎是怕对方不信,司徒玦继续说道:“boss会发狂的。”
乐雪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阿修他酒品这么差?”
司徒玦回忆了一下,随后竟没忍住笑了笑,他点点头:“嗯,很差。”
差死了。
回忆起谢深晨以前说过,薄斯修是从来不碰酒的。可司徒玦却又说,薄斯修的酒品很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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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乐雪织回到薄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
也许是和司徒玦聊天居多,因此她也没吃多少,只是刚回薄家,就感觉肚子一阵空虚。
但还好,不算难以忍耐。
乐雪织悄mī_mī地打开了书房的门,脑中依旧记挂着司徒玦和自己说的事儿。她总觉得,薄斯修瞒了自己不少事。
哪怕对方答应过不欺骗自己,但她本就多疑敏感、没有安全感更是常态,她实在是没办法做到相信薄斯修。
那份文件……她白天刚进书房的时候,是看到了的。
乐雪织四处张望了一下,书房的灯是开着的,但是里头似乎并没有人。知道了这一点,乐雪织赶紧蹿了进去,来到书桌前才发现那牛皮纸袋已经不见了。
应当是放在别处了。
就在乐雪织想要翻箱倒柜地寻找一番时,门口传来了一阵低哑的声音。
“你回来了。”
这声音突兀的吓了乐雪织一跳,她本就在做亏心事,此刻更是被惊地推翻了一边的台灯。乐雪织下意识扭头看向门口,但是却没注意到台灯掉落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乐雪织没有痛觉,自然也不会有所反应。
只是这副画面在薄斯修的眼中,却让他心中另有打算。薄斯修快步上前按了按她的肩膀,强行让她坐下,最后半跪着身子脱了她的鞋,随后查看了下伤势。
磕破了皮,伤口不算大,甚至血都没流多少。
乐雪织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受伤了,她张了张嘴:“那个……其实没事的。”
她又感觉不到疼痛,这点伤算什么。
薄斯修依旧低着头,不听她的话。他拉开了一边的抽屉,那层抽屉里正好是瓶瓶罐罐的,但最关键的是,瓶瓶罐罐之下是一个牛皮档案袋。
乐雪织眼睛一亮。
上头有着救世的标志,可不就是司徒玦所说的检查报告。
她的这点细微变化自然被薄斯修看在眼里,但他故作不知。只是静静地给她上着药。
被人服务的感觉自然是很好,那些瓶瓶罐罐倒是好看,光滑细腻透着光泽。这一点倒是和她师傅有些像,他们的药瓶都是这种材质。
半晌,乐雪织试探性开口道:“这个文件是什么呀?”
薄斯修微微抬了抬眸:“想知道?”
乐雪织点头如捣蒜:“想。”
薄斯修上好了药,将瓶子盖上。随后将抽屉里的文件抽了出来递给她,“那就自己看看。”
薄斯修纵容的话让乐雪织一愣,若是他的身体检查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应当是会藏着不告诉自己才是吧?怎么会这么大方地拿出来给自己。
想到这儿,乐雪织心中多少放心了许多。她动作利索的抽出了里头的报告,然后还拿起手机迅速拍了几张。
薄斯修略带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乐雪织讪讪一笑:“这会儿看也看不明白,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我男朋友的身体各方面的素质。”
薄斯修失笑,他微微颔首:“你可以直接带在身边研究。”
乐雪织眼睛一亮:“真的?”
薄斯修道:“真的。”
原本乐雪织还在担心,会不会对方真的是身体有什么异常,所以才让司徒玦这么费心担忧。而从痴梦等人透露给她的消息中得出,薄斯修身体似乎确实不怎么样。
可薄斯修一贯是个善于伪装的,哪怕是在自己面前,他都把自己的一切掩饰地好好的。似乎在她的面前,薄斯修便是无所不能的神。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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