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雪织哑口无言,她倒是不知道这大长老居然热心到了如此的地步。但是几乎是不用想,她都知道其中的缘由。
只是她倒是没想过薄斯修居然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虽然昨天晚上归来那时已经有不少人知晓,整个薄家上下传遍也是时间问题。但是在他的父亲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令她有些害羞的。
她一向不知道如何和长辈相处。
等到回了薄家,薄斯修没待多久便匆匆出去了,应当是薄家有事情要进行处理。痴人也跟在身后,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了痴梦。
有了片刻的恍神,这让乐雪织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身边的痴梦也算是半个陌生的人,说不迷茫是假的。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候。
可下一秒她手机收到的讯息却让她心头一暖,那股子低落劲儿散的干干净净。
薄斯修:若是想我,让痴梦带你来寻我。
乐雪织:可是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薄斯修:那我现在回来接你。
乐雪织吓了一跳,她特么的就随口一说,这薄斯修怎么还当真了。
乐雪织急忙回道:你先忙吧,我可不想当祸国妖姬,我在我们的房间里好好学习,等你回来。
薄斯修都已经让痴人调头了,看到她的这句话,尤其是“我们的房间”几个字,那双眸子更是能化出水。
乐雪织:你真的别来,先去忙吧,我还得学习呢。
薄斯修淡淡抬眸道:“回薄氏集团。”
痴人愣了愣:“不是调头吗?”
薄斯修:“嗯,现在调回去。”
痴人:……
虽然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想的,但对方的命令就是圣旨,他此刻也只能照着办。
薄斯修一手放置在车边扶手之上,手指曲起抵着下巴。若是想尽早地让乐雪织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身边,那他还是得付出一些心思。
最起码,得把薄家那群人给解决了,只要他的地位稳固,那么不管自己的身边人为谁,都无人敢多加指点。
痴人道:“我主,三个月快到了。”
薄斯修忽的觉得眼前有些发昏,但他面色不变:“最近身体并无异常,也许不会发作。”
每次发作之前,他每天都会有异样的如万千毒虫啃噬自己骨髓,可最近他身体一切正常。
除了时不时的头疼欲裂,但比起那般钻心的疼痛,这也算不得什么。
可痴人不敢怠慢:“我主,必须找时间联系好司徒先生安排好一切。”
a市算是司徒玦的地盘,他在这里算是绝对熟悉并且是一方霸主。若是以司徒玦的身份想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并不算难,目前薄家许多势力未曾稳定,实在是不方便动用。
薄斯修眼眸微阖:“你安排便是。”
痴人顿了顿,旋即说道:“听说京城内不太平。”
薄斯修面色淡淡,不加言语。
痴人补充道:“是半人类。”
蓦然,薄斯修睁开了眼眸,那深邃的眼底是一片寒意。
痴人知晓这个话题每每提及,对方都是一片冷色。可此事事关重大,而他们此刻又深处a市,此事不得不提。
薄斯修淡淡道:“派人时刻盯着薄家动态,还有,派遣一个队保护好雪织。”
痴人皱着眉,对方所提及的一个队并不是普通的小队,而是以非人类组成的小队。就与痴情他们三人的小队相似。
但痴情三人的能力出众,因此算是薄斯修的左膀右臂。可别的小队却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员,一个人可以对付一个连的特种兵。听起来十分荒谬,但他们的战斗指数已经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更何况他们还自小经过特殊训练。
痴人知道对方心意无法改变,此刻只能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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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来薄家睡得晚起得也不算早,乐雪织便回到到床上补了个觉。
说来也是奇怪,司徒玦说过薄斯修是有失眠症的,而好巧不巧的她也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只是自从与薄斯修同睡,她便再没有失眠易醒的情况了。
不知道薄斯修是否相同,总之薄斯修对她来说就是活体的安眠药。
也许是床边还沾染了薄斯修的气息,又也许是她真的有些疲乏,她很快地便睡过去了。
乐雪织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诡异的梦,因为这个梦是春梦。此刻她跟个飘出体外的鬼魂儿似的,正在富丽堂皇的房间一角观看着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这二人也是奇怪,他们并不是上来就滚作一团的。而是女方一直拉扯着男方,诱惑着男方,中途甚至还主动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女人似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睡我啊,你睡啊。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想睡我?”
可男人任由眼前的女人胡作非为,也不加以劝阻,他的身体和大山似的屹立在原地不动。
乐雪织忍不住感叹,这男人当真是好定力好心性,若是一般的男人早就掏家伙上了。
只是这梦中的画面实在是模糊不清,让人看不清人脸辨不清声音,哪怕是知晓自己在做梦,她也忍不住期待着接下来事情的发展。
女人脱去了自己的外套,她还继续在动手,只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男人按住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不是柳下惠。”
女人似乎是喝醉了,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求你了,睡我吧。我不是酒后乱性,我清醒得很,为什么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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