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证明吗?”
北殷怀在金池夜后,心下便惦记着水莲,到了合郡后马上派魏海龙去帮水莲赎了身。水莲来到合郡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出门走动,怕给北殷怀招惹口舌是非。
她在房内听见门外曲萧和北殷怀的一番话,见北殷怀拿不定主意,便推门走了出来。
“这位是?”曲萧迅速一扫水莲,转身问向北殷怀。
“我是太子的丫鬟。”水莲见北殷怀为难,连忙抢话道。
“这丫鬟倒看着不简单呀!”曲萧嘴角勾起,抬眉轻舒了口气,整个人忽而放松下来:“北殷云脚上有烫伤的疤痕,这是疤痕并不是一般的烫伤,实在碳上走过烫伤的,所以是黑疤。”
“这个倒容易了,相必很难有人冒充的了。”水莲说着转向北殷怀,四目相对时,又像个小姑娘般羞涩的低下头去。
北殷怀与水莲算的是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水莲的柔情软语皆撞在他心上,不觉痴笑。
曲萧识趣先走出小院,北殷怀与水莲一番告别,方出来径直来到牢房。
牢头前面带着,北殷怀老远就看见一团粉衣蹲在一牢房门口,他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杨秭归。
杨秭归继昨夜打更后,让南宫珉给她打着伞,冒雨扛来两床被子后,今天早上又起了个大早来送饭。
“你少吃点!”杨秭归冲着只往嘴里塞的石一安喊:“你先喂我姐姐吃!”
“我不吃饱,哪来的力气喂她?你这女人心也太黑了些。”石一安边吃边抱怨。
“我心黑了?我心黑昨夜就不给你送被子!你知道两床被子有多沉吗?”
“您不说这个还好,您看看您给我送的被子。”石一安说着提起了铺在稻草上的被角:“我暖了一夜都没暖干,知道的是送床被子给我取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整我呢!”
“你!”杨秭归气的手脚并用,把牢门踢得哐哐响。
“像你这种人,真是活该!”杨秭归气得鼻子眼冒火,正欲再说,突然吓得一抖,不知何时北殷怀已经站在她身后。再一回头,又看见了曲萧。
“师傅!”杨秭归兴奋起来,一下子将刚刚与石一安斗嘴忘得干干净净。
牢头越过杨秭归,拿着钥匙手伸向牢门,牢门打开,曲萧看了眼北殷怀独自走了进去。
刘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直直看看曲萧,又看看牢门外得北殷怀,不敢说话。
“怎么了?云儿,不认识娘了吗?”曲萧微笑着,倒像个慈母。
刘云向后退了两步,不知如何接话。
“你刚说什么?”石一安惊得筷子掉地上:“你是她娘?”
曲萧点头微笑:“是,这些年我一直派人打探女儿的下落,直到前不久才有了线索。昨天刚到就听说我女儿下了狱,我急得一夜未眠,这就来跟女儿相认。”
石一安高兴的往曲萧跟前推了把刘云:“快叫娘呀!”
刘云抬眼看了看曲萧没有出声。杨秭归跑了进来,将石一安先推到一边去,自己站在刘云身旁。
“等等!那你就是北殷云?”杨秭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是杨秭归呀!水晶球!你还记得吗?哎呀!太好了!我第一次见到姐姐就知道我们一定是亲人!”杨秭归开心极了,瞬间热泪盈眶。
“北殷云?”石一安愣住,回想起此前种种,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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