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泽默默撇开脸,不想解释。
“只可惜就算是蛊王,也只能牵制牵机蛊,不能根治。”江长兮有些遗憾看着他胸口的位置,牵机蛊就蛰伏在那里,等待下一次苏醒的时机。
“放心吧,就算暂时不得解,但只要血瘾一日不解,牵机蛊就只能被压制得死死的,对他的身体造不成多大影响。”辛泽觉得江长兮就是在杞人忧天。
“……”江长兮觉得辛泽对寒未辞的意见是真的很大啊:“师父,话不能这么说的。”血瘾是毒,长留体内,先伤三分了好嘛。
“不要这么死板啊乖徒儿。”辛泽教导她:“只要有你在,血瘾什么的都没有伤他的余地好吗?牵机蛊就不一样了,你看他现在都被害成什么衰样了。正所谓受制于人不如受制于你嘛。”
“……”这是哪门子的正所谓啊!
撇开眼无视了徒弟的不满,辛泽咳了一声清嗓子,总算正经了点:“他暂时肯定是无碍的,你就被忧心了,不如多忧心忧心白骨疫吧。”
辛泽席地坐在火堆旁,示意徒弟坐到他身边来,压低了声音道:“历州城的情况如何了?”
“师父就知道我从历州出来的?”江长兮深深看了眼沉睡中的寒未辞,悄声挪到辛泽身边去,说话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
辛泽瞥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细: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
就如江长兮没有疑问过辛泽会突然出现在历州附近一样,辛泽也一点不怀疑江长兮会千里迢迢来到历州。早在白骨疫在历州彻底爆发后,他们都在笃定着一件事,他们师徒肯定会在历州相见的。
虽然,目前的相见并不是发生在历州城内,但历州曲环山那也是历州嘛……
“话说回来师父,你到底从哪儿来的,怎么会到曲环山里来?”还山到这么山。
“啊,”辛泽一本正经地道:“为师只是刚好路过,知道我的乖徒儿有难,就过来救你于危难了……”
编,你继续编……
“师父,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
江长兮脑壳疼:就您这认路的本事,还学什么悬壶济世的游医哦,怕不是迷过的路比救过的人还多吧……
江长兮默默的真相了,辛泽恼羞成怒了:“长久不见,徒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多话了!别转移话题,说白骨疫呢!”
被辛泽一通申饬,江长兮十分自觉地反省了一秒钟,才将历州城内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下,顺便提了一下她所尝试过的所有药方。
默默在心里过了一遍江长兮念的药方,辛泽从火堆里扒拉出一根烧黑了的树枝,吹熄了火苗后再地上一通写写画画,“地腐蛊。”
“照理来说,血蛊也是能和地腐蛊相互合成白骨疫的。”
“但是血蛊是蛊王啊,它会吞噬掉地腐蛊吧。这样的话,应该是血蛊为主,地腐蛊为辅才对。是我猜错了吗?”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想多了。”辛泽一时理不清头绪:“蛊王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情况我大致上了解了,你容我想想。”辛泽说:“天色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明天才能继续照顾那个臭小子啊。”
江长兮很想说她刚醒,还能再撑会的,但一想到寒未辞,又默默地将话都咽了回去,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休息去了。
对于江长兮的欲言又止,辛泽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无语地腹诽了一句“女大不中留”,辛泽再次集中精神,看着地上他鬼画符般写满的药方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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