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堂下众多宾客的反应,任斋钺又笑呵呵朝秦牧野招招手,道,“这下小兄弟放心了吧,来来来……”
秦牧野却不肯过去,战战兢兢看了一眼贝行云,又看向任斋钺,惶惶不安道,“老哥,我真不敢帮你们鉴别啊……我刚刚不过是帮着秋曼舞说了几句公道话,那老哥的儿子的儿子……”
说完,他遥遥一指坐在不远处的贝洛策,愤怒道,“就是他,对……我就是说你呢,你别低头,就是你……那个叫什么贝洛策的……他刚才就差点要他家里的保镖整死我!”
“噢?”
任斋钺眼含深意的望向贝行云,笑眯眯道,“行云老弟,有这么回事吗?”
贝行云笑道,“犬子向来行事莽撞,但今日乃是秋老大寿之日,犬子适才也是跟那位小兄弟说句玩笑话罢了……”
任斋钺笑眯眯的点头道,“我想也是……我那落策侄儿虽说顽皮了些,倒是不是不知礼数之人!”
说完,又向秦牧野招手道,“小兄弟你也听到了,刚才我那落策侄儿也就是跟你说几句玩笑话……快过来吧,我这也算是三顾茅庐了,你可是比卧龙先生还难请啊!”
“噜噜噜……”
秦牧野却鼓着腮帮子摇头如拨浪鼓一样,看一眼贝行云,胆战心惊道,“除非你让那位老哥当众保证,不让他儿子找我麻烦,我才帮你鉴别!”
“小伙子,你可真顽皮!”
任斋钺笑眯眯的扫了眼秦牧野,然后转眼看着此时脸色铁青的贝行云,笑呵呵道,“行云老弟,那小兄弟不肯过来,硬是要你保个证才肯过来……唉,这满堂宾客,又无人愿意帮咱们鉴别画作真伪……”
贝行云眼神深意的扫了秦牧野一眼,又朝任斋钺呵呵一笑。
贝行云转过身对着满堂宾客,并拢两指指天,朗喝道,“我贝行云在此立下誓言,日后绝不允许犬子落策,与那小兄弟寻衅,今日之后,若有人与那小兄弟寻衅,便是与我贝家为敌,贝家必定与他不死不休!”
“哈哈!”
任斋钺哈哈一笑,转眼望向躲在不远处的秦牧野,笑道,“小兄弟,我行云老弟也当众立下了誓言,这下你该当安心了吧……”
“安了安了!”
秦牧野面上挂着谄媚的笑,屁颠颠跑到桌案前,当真俯身看着两幅几乎一模一样的《寒山话旧》鉴别起来。
不到一刻钟。
秦牧野直起身,一直桌案他左手边的《寒山话旧》,道,“这幅寒山话旧才是张大家的真迹!”
话音落下。
满堂皆惊。
因为,那副画作,正是秋老平摊好的画作。
那就是,任斋钺送给秋老那幅《寒山话旧》是假的了???
而此时,秋世伯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秦小哥,果真懂画!
刚才平摊画作时,他已经暗中鉴别过,贝洛策送他的那幅《寒山话旧》确实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
见到秦牧野手指那幅画作,
贝行云面上阴晴不定,晦暗难明,他走近桌案,拿起秦牧野所指的那幅《寒山话旧》,目光阴鹫,道,“小兄弟,你走眼了,这幅是赝品!”
说完,嘶啦一声,将手中那幅价值超过千万的《寒山话旧》撕成两半。
嘶啦,嘶啦……
一幅《寒山话旧》,几下便给贝行云撕成碎片。
贝行云拿着碎成几片的《寒山话旧》,向秋世伯颔首道,“秋老,都怪犬子眼拙,送了您幅赝品,明日行云便吩咐下人给您老补上一份重礼!”
重礼,二字,贝行云咬的很重。
今日之后,贝家和秋家的梁子,是真真的结下了。
不死不休。
说完,贝行云望向任斋钺,颔首笑道,“斋钺老哥,行云族中另有要事,这便先走一步,改日定宴请斋钺老哥,还望斋钺老哥赏脸!”
“好说,好说!”
任斋钺笑眯眯的望着贝行云,微微颔首道,“行云老弟族中要事要紧……行云老弟那便先去忙族中要事吧!”
“秋老……行云便行走一步!”
贝行云颔首笑笑,又向秋世伯告了声罪,便面色晦暗难明,大步朝外走去,贝行云一走,贝家那桌席延上的贝家人里跟着离开了庭室。
秋世伯吩咐管家收起桌案上任斋钺那幅《寒山话旧》,派人收起桌案。
有过这段真假画作的插曲,宴席正式开始。
“斋钺你可是我秋家的贵客,来随老夫上座!”
“哈哈,多谢秋老盛情相邀……那斋钺就却之不恭了,那位小兄弟,刚才多亏了,你也来过来一起坐。”
秋世伯面上尽是笑容,拉着任斋钺共赴贵宾席上座,而任斋钺似乎对秦牧野很是顺眼,又招手将秦牧野喊来共赴贵宾席上座。
秦牧野却故作扭捏道,“老哥,那桌都是大佬,我一个渣渣过去不好吧……”
任斋钺瞪眼道,“小兄弟不给老哥面子?”
“牧野,过来一起坐!”秋世伯坐在主位上,也跟着向秦牧野招手。
“那好吧!”
在秋世伯和任斋钺盛情相约下,秦牧野才勉为其难的坐到了贵宾席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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