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师灵言突然冲着黄师符大吼：“为什么你不早点出手，你早点出手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全部死掉。都怪你，你是个坏人！”
最后一句话，恶毒得像是诅咒。
恐惧和愤怒，都可以从师灵言眼中看到。
黄师符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些怀念谢雨楼了。
为什么这世上的人，都要先入为主的把自己当做好人。但凡自己做点坏事，他们就大吼大叫的。
相比之下，谢雨楼就可爱多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不是好人，然后只是挥舞着小拳拳要砸自己胸口。
虽然她的小拳拳，能将自己的肋骨砸到心脏中。
摇头悠悠叹了口气，黄师符走到一个地洞前，迈步跳了下去，来到杀人夫妻藏身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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