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没有开口，旁边就出现了一个声音，带着一点点慵懒和嘶哑，像是刚刚睡醒一样，不过话语里的锋锐却是让江进心里一颤。
“那么您是在针对我们组的莫空吗？嗯？”
那个您字，明显是在讽刺。
他尾音上挑，含着一点危险。
江进犹豫了一下，然后壮起胆子，说：“难道不是莫老师先针对韩荧的么？”
陆浔哼笑一声，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江进：“……”
这是几个意思？
陆浔抬了抬眸，那双寒星般的眸子里倒映出江进的身影。
像是倒映出了一片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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