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妞好……大美妞浪……偷来一只大美妞抱上床……”
浪荡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袁南天的嘴里传了出来,口水肆虐,散着令人作呕的酒味。
“咣!”
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华贵的檀木椅上,听到袁南天的声音,拍烂了桌子的一角。
“唔……”
袁南天半眯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所中式装修的豪宅里,空气里散着实木家具的香味,打了一个激灵,再斜了斜眼睛,瞅到了那个男子怒不可遏的样子,急忙从床上滚下,垂站在了那人的身旁,喊了一声:“爹啊!”
那男人脸如黄沙,充满了沧桑之色,还有一抹病态,站起身,并不看袁南天,将视线望向了窗外。
“我儿子真是好样的呐,袁家百年经营,银屏金屋,长盛不衰,却也没做到你现在这个程度,孽畜啊,你是一夜扬名虎阳市,你知不知道那,让你老子都无比汗颜啊!”男人说到这里,胸口起伏,将视线放到了袁南天身上,唇角抽搐的挤出一句话来,“要不,我叫你一声爹?”
“扑通!”
袁南天跪在那男人身旁,将额头贴在了地上,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这一生,没少挨父亲的打,吃饭不规矩,打!睡觉不规矩,打!做人不规矩,更要打!
可打来打去,没打出龙子来,倒打出一条道德败坏的孽子来。
木地板下面铺着地暖管道,额头贴在地板上暖暖的,像是女子温润的小手,袁南天一脸懵*,不就是昨晚找了一个妞嘛,父亲至于把造价昂贵、古董似的木桌一巴掌拍坏么!
还说他一夜扬名虎阳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可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啊,只要扬名虎阳市,该有多少妞为他投怀送抱?追上官凝还用得着追得那么辛苦?
“爹,昨晚……”袁南天见父亲生气,就想着辩解几句,昨晚不就是喝了一场酒,然后寻了花问了个柳么,至于这么生气嘛!
男人似乎不想听袁南天说话,一巴掌将袁南天扇倒在地,扇得袁南天口鼻喷血,眼前白茫茫一片,差点昏厥过去,心里嘟囔了一句:“真打啊!”
“从今天开始,一年之内,不要离开这个房间,直到……直到所有人都忘记你!”男人说完,挥袖离开,袁南天目光望过去,现父亲站立过的地板,碎成了残渣。
“卧槽,好久没挨过打了,到底什么情况,事情不对头啊!”
袁南天回想昨晚的事情,有种记忆缺失,喝酒断片的感觉,实在想不出干了什么事,只记得上官凝昨晚哭得梨花带雨的,迷死个人,就想先给上官凝打个电话,慰问一下,顺便要一下刘二邪的电话,问一下后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他在身上摸来摸去,也没找到手机,这房间没网络没电话,算是彻底被关了禁闭了。
中午时分,有个老婆子过来给他送饭,袁南天拽着老婆子的胳膊问道:“张婶,生什么事了?咋把我给关起来了?”
那老婆子年老色衰,耷拉着眼皮,使劲睁开,才露出了一抹浑浊的眼球,瞅了一眼袁南天,随即转身就要走,袁南天死死拉着她不放开。
“少爷啊,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老婆子挣脱不开,叹了一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微信,袁南天咧嘴一笑。
“张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玩这个啊,约没约过小老头?小鲜r呢?”
老婆子无语,径直打开了朋友圈,将手机递给了袁南天。
“哎呀我擦,我勒个去,张婶,你口味蛮重嘛,这样的新闻都看,这是哪个傻叉啊,大半夜跟狗搞什么……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我一定要认识一下这哥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啊!神人,真乃神人啊!”
袁南天笑得踹不过气,继续往下翻,有照片,有视频,自己的脸突然就出现了……袁南天突然脑海轰鸣,仰面躺倒在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电视、手机、网络、报纸……但凡能传递信息的载体,一夜之间都被袁南天给霸占了,正如他老子说的,他是一夜扬名虎阳市!
清醒后的袁南天,蹲在墙角,脸朝里,用手扣着地板的缝隙,想变成一只蚂蚁钻进去,更是打定了主意,就算天塌了,地陷了,天皇老子来了,他也走不出这间房门一步,真是没脸见人哇!
这一天,袁南天哭得撕心裂肺,肠子都断了。
他的老子四处奔走,不惜一切代价,想将这些新闻消息消除掉,可收效甚微。
后来,一些父母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经常会说:“不好好学习的话,就找一条狗当媳妇吧!”
上官凝这几天也没敢上网看新闻,电视都很少开,那一幕可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直视的。
刘二邪倒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反正以前无聊,看那种片子的时候,那种情况也是有看到的。
虎阳观最近安静了很多,一来是虎阳观高层加强了对弟子的管束,生怕卧底的情况再演。二来呢,是蒙牛霸闭关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这期间虎阳观生了几件大大小小的事,十方堂邱道士代替曹熊,成了寮房的掌权人,曹熊退居二线,算是废了;功德楼赵执事被调往了膳食堂,去管厨子了,整日要跟柴米油盐打交道了;陌观主在修炼的时候,突然晕倒,经过诊断,当初治好的肿瘤,又复了……
再有,就是朱洪回到了道观,得知神牛会崛起,携洪门的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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