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变化让村民们震惊不已!
不过,也幸好是他们见过厉鬼,见过腐尸,小心肝受尽了磨砺,对这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孟凡离开的时候,阿福竟然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一直将他送到了家门口,然后才大摇大摆的自行离去
它这么做可能是在报恩,用自己傻傻的方式。
而且,这一路送行,也让阿福颇为解气那些往日欺负它的那些大狗们,现在看到他态度谦恭,低眉顺眼,不敢有一丝不敬
就连几只毛色鲜亮的母狗,也是眉目含春的望着它,看样子已然动了心。
可阿福却摆出一副无视的样子,高昂着头,踱着大步,兀自走远了颇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风范。
鬼打墙消失后,借着好天气,有的村民已经走出了村子,去县里买东西去了然而,可能还是考虑到红绿灯的事情,他们必会在天黑前赶回来,生怕出了事。
这或许是目前村子里唯一一件,让人担惊受怕的事情了。
但是好天气不常在,第二天清晨,便突然刮起了狂风,天空里布满了灰黑色的云层,一场大雨不期而至了
孟凡盘膝坐在床上,睁开了一双星眸,眼神里有一丝忧虑对于炼尸炉对小溪无效的事情,耿耿于怀,却没有丝毫办法
再这么耗下去,红颜怕是会凋零的
暴雨被狂风卷动着,无休无止的下着,侵袭了猪蹄山的每一个角落这或许是冬天来临前,最后的一场雨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猪蹄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一辆货车冒着瓢泼大雨,颠簸的行驶在猪蹄山的山路上,车上坐着三个人,穿着很普通,也看不出身份来历。
只是其中一个人,估计村民见了,便会一眼认出来赫然是前两天来村子里的那个年轻道士,年启凡。
“观主挑的这个日子真是不好竟然下起了雨。”
年启凡坐在副驾驶上,伸手紧了紧上衣,抱怨了一句深秋了,加之下雨,温度骤然降得很低,他觉得身上的毛孔都收缩了起来,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妄议观主的决策!”
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干瘦,眼睛细长,目光里透着一股阴鸷,还有两撮胡子留在了嘴角他瞅了一眼车外的大雨,将车窗摇下来一些,顿时便有风雨的气息钻进了车里。
“最近盯着虎阳观的人很多”干瘦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出一支烟点上了,音色很低沉,“下雨才好办事!”
“可上官师兄啊”年启凡挥了挥手,扇着弥散在车厢里的烟雾,咳了一声,“裂缝内的腐尸,仅仅我看到的就有几十具了,恐怕再往深处走,还会有不少就咱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紧张?”
年启凡很失望,本以为观主会派出一队弟子,让他浩浩荡荡的带队而来,好好过把瘾但不曾想,只派了一个人给他,还是很不好说话的上官师兄,这让他他心中免不了一阵失望。
“两个人。”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次。
可是,车里分明是坐着三个人!
干瘦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望着越来越泥泞的山路,显得有些不耐:“据你探查的消息,那些腐尸都遭到了破坏,我问你,能挑到几只能用的?还有”
干瘦男人扭头瞥了一眼坐在后座的那个“人”,顿了顿,说道:“我们带着一具成品尸愧数十具腐尸而已,用得着你我动手么!这还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倒也是。”
年启凡笑了笑,也扭过头瞅了一眼坐在后排的那个阴森的身影,嘴角含着一丝阴寒的笑意。
“上官师兄,我和你谈的那件事,没问题吧?”他沉默一会儿,问道。
“一个乡下的野小子而已。”干瘦男人阴冷的说了一句,“进了村就给你办了他!”
“好好!”年启凡的脸色好了起来,“上官师兄,回去我就学开车,以后给你当司机。”
“哼。”
干瘦男人冷哼了一声,视线里已经隐隐能望到风雨中的孟家庄了
“今天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的。”
孟凡停下了修炼,站到窗前,望着风雨飘摇的院子,伸展了一下身子豆大的雨滴狠狠砸在了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砸到了人心上,让人很不舒服。
“老大,老大”
此时,一个穿着雨衣的人影,将柴门推开一条缝,挤进了院子里,大声的喊着,手里还抱着一样长长的东西,用布包裹着,看不真切是什么。
“二邪啊,孟凡在屋子里呢,这么大的雨还串门啊?”
孟青山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研究一本厚重的、发黄的医书,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他不时调整着书的角度。
“下雨正好没别的事,过来看看老大。”刘二邪将雨衣丢到门外,拎着那东西走进了屋,兀自说着,“前连天我的刀不是被人弄坏了嘛,昨天去县里买了一把,顺便也给老大捎了一把”
他将被雨水打湿的布解了开来,拿出一把古朴的长刀,刀柄有些陈旧了,刀刃却明晃晃的,在孟青山面前晃了晃,挥出了一片寒光。
“叔啊,我告诉你,这刀可不一般”刘二邪用手指肚摩擦着刀刃,发出令人不适的声音,“这是一把”
“唐刀。”孟青山瞥了一眼,又低头看起来书,“是一把唐刀。”
“哟呵!”刘二邪眼睛亮了起来,“叔,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啊!不错,这就是一把唐刀,从黑市上淘来的,倒没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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