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芙被打得很厉害,整个下身在剧烈的疼痛以后已然是没有了什么感觉,可是她依然没有放弃,她知道,不能就这样承认,如果就这样承认了,那么她一定会受到非常严重的责罚。
她爬过去,紧紧的拽着段傲阳的手,她的手小小的,只能握住段傲阳几根手指,再配上她苍白的脸色,十分惹人爱怜。
“父皇,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您是我的父亲,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段思芙口口声声的说着,手还不停的加大力气,企图能够握得更紧。
段傲阳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一下蹲下身去,与她对视,一根根的将她的掰开:“你去见过太后吧?”
段思芙瞳孔微微张大,心里想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手下一空,下意识地再要去抓,却已经抓不住了。
不等她仔细去想,段傲阳接着道:“好奇为什么朕会知道吧,告诉你吧,朕不仅知道你见过她,甚至知道是什么时候去见的她!”
段傲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他本就生得高大,此刻脸色阴沉看上去便更加迫人:“段思芙,你随了我的姓,是我的血脉,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不肯承认是自己做的,简直是无药可救!
虽然心思恶毒,可段思芙说到底不过是个小孩子,小孩子遇到什么事了,没办法解决,就会大哭大闹起来。
她抽泣着,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晶莹透亮的,一颗一颗的落下来,说:“思芙自小没有母亲,皇祖母时常照顾我,我便喜欢去她那里又有什么错?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没做错什么啊!”
她又开始企图用自己的身世博得段傲阳的同情与愧疚,可这会儿已经不管用了,段傲阳记得之前她也是这样迷惑了自己,自己才会吃下那一盘带着药的杏仁酥。
“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段思芙,好,做的很好,你的日子还长得很,反正你这宫里是大,那么在你出嫁之前,你就禁足吧,一直待着这宫里反省,反省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段傲阳面无表情的宣布了对段思芙的处置,段思芙不到十岁,而出嫁起码是十五岁及笈以后,那么意思就是说,在余下的五年段思芙都不能踏着这宫门半步了?
红姑依然是不明所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段思芙高兴,悲伤,一下从天堂坠入地狱,遍体鳞伤。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把段思芙扶起来的时候,段傲阳已经走到了门口,她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脚下已经迈出去了一步。
“你是看着长公主长大的,从小到大她身边最亲近的也是你,所以你要好好的看着公主,以后再惹出什么乱子。朕就唯你是问”段傲阳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红姑吓得一顿以为他还要惩罚。
红姑诚惶诚恐,连忙点头,道:“奴婢知道了,今后一定会好好看着公主的,还请皇上恕罪!”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红姑几乎是爬着过去,将段思芙从地上扶起来,楼入自己的怀里,手脚慌乱的用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去。
段思芙一直在低声的哭着,当红姑将她抱起,她觉得更加委屈,哭得也更加大声了,泪水很快就把红姑身前的衣服染湿了一片。
“红姑,父皇他打我,他怎么可以打我呢?”段思芙嘤嘤的诉苦,依然是委屈得很死不悔改的模样。
红姑看着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孩子哭成这样,也是心疼,不断的用手抹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口中柔柔劝她:“别哭了别哭了,公主,没事儿的,奴婢在这儿呢,以后你小心些,不要再犯错了,皇上也就不会打你了,好吗?”
她带些哭腔,眼泪也是一滴滴的落在衣服上,最后浸了进去,她现在也是无措的,只能这样劝着她,希望她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今后在宫中的日子。
段思芙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放弃?她抬头看着红姑,摇摇头,泪水还没有干,眼睛却发出光来:“不会的…皇祖母绝不会就这样放下我不管的,她说过我做成了这事儿,我就是她最喜欢的小公主了!”
红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孩子终究还是太小了写不知道这宫中的尔虞我诈,相互利用,她抹了眼泪,把她抱起来,小心的放在床上,因为屁股上的上,她只能趴着。
“公主,我帮你收拾一下,这天儿也不早了,你也累了,该休息一下了。”说着,从屋外端来一盆水,小心翼翼的给她擦了身子。
段思芙大抵也是真的累了,身上又简单的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虽然身上疼痛,却还是很快睡着了。
就这么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红姑坐在床侧,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不自觉的,一声轻轻的叹息溢了出来。
太后的人直到第二天才过来看望,来的人是胡嬷嬷,她坐下,表情冷淡,甚至不曾到段思芙面前行个礼。
段思芙急切问:“嬷嬷,皇祖母怎么说?父皇要禁我的足,要我一直呆在这个地方!皇祖母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胡嬷嬷看看眼前这个满脸希冀的孩子,脸上没有半点儿情绪,从怀里摸出一罐伤药递过去:“这是娘娘让我带过来的,公主好好歇着吧。”
那药只是宫中极普通的金疮药,宫中每年开春的时候,户部都会在各个主子宫中发上两瓶,直白的说,这药还不及段思芙自己宫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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