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西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反之,你坏我一尺,我坏你十丈。基于此,不管他什么小舅子老岳母的,对我不敬的话,就很容易引起,小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警卫员将铁明灿扶到卧室里躺下。赵素娥换上干净衣服,洗了脸,留在房中照顾着儿子。铁心兰有些担心,也过去看弟弟怎么样了。
铁鳌江则来到卧室中,喝着茶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问我一些农村的事,如种地呀,收割啊等等。
可是,我哪知道这个呀,别说我今生没有种过地,即便是前世,俺小西也是个土财主,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因此,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铁鳌江笑着说:“你根本就不是个农村人,还说自己是泥瓦匠呢。其实,你别看我现在是个军区司令。我自己才是个地道的农村人呢,十六岁参军之前,在家种了了好几年的地,比你要通路的多。小伙子,单凭你身上的这股子霸气和心机,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明灿费尽心机的想要和你斗,但是,十个他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心中一惊,这个司令还真不是白给的,眼睛很毒啊,早就看出来我是在装疯卖傻,只是没有当场点破而已。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心悦诚服的说:“首长,实在是对不起,我确实不是来自农村,也不是泥瓦匠。”
铁鳌江呵呵一笑,说:“没关系,不用道歉。你也用不着叫我首长,叫我铁叔叔就可以了。十多万的劳力士手表戴在腕上,也就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还有傻婆娘会相信你是农村来的。”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手腕上的那只劳力士金表从袖口中露了出来,表盘上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不禁哑然失笑。说:“铁叔叔好眼力,一下子就道出了这只手表的来历。”
铁鳌江笑着说:“这种名贵手表我虽然没有戴过,但是,有人曾经送过我,被我婉言谢绝了。手表吗,只要时间准确就行,镶金嵌银的没有什么意义。你看看我这只上海牌老手表,陪伴我三十多年了,还是在岗位上坚守呢。”
他伸出胳膊,让我看他手腕上那只很旧的上海机械表。这种表曾经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广为流行,一只手表在当时的价格是人民币一百六十元左右。没想到,这位堂堂国防部副部长军区司令员居然还戴着这种老古董一样的东西,让我感到很震惊。也许,这就是传说中艰苦朴素的精神吧。
他的这块手表,让我感觉到,原来现在也有不腐败的官员。可是,心里也有着很大的疑惑,这种官员究竟能占到多大的比例呢,百分之一,或者是千分之一?
这时候,铁心兰忽然急冲冲的走出来,面色焦急,说:“爸……弟弟的反应很不正常,好像是酒精中毒,送医院吧?”
铁鳌江一惊,说:“是吗?”急忙站起身,向儿子卧室走过去。
我跟在铁心兰的后面走进房间,只见铁明灿躺在床铺上,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口唇却变成了青紫色,面色十分吓人。
铁鳌江见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很担心,问:“老赵,是酒精中毒吗?”
赵素娥本身就是医学专家,虽然专业是骨科,但是,普通医学常识还是知道的。说:“没错,他皮肤湿冷,体温开始下降,是酒精中毒,情况很危急,赶紧送去医院吧。再耽误容易有生命危险。”
我走上前,说:“你们先别急,我来看看。”
赵素娥看见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恼怒的骂:“看个屁看,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子,我儿子能变成这副样子吗,你快点给我滚……”
铁鳌江急忙呵斥说:“老赵,你怎么能这样,明灿是自己喝的那么些酒,关人家什么事?”
因为儿子的情况十分危急,赵素娥少见的跟丈夫发了火,咆哮着说:“怎么不关他的事,要是他不来的话,明灿怎么会喝这么些的酒?要是明灿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要他偿命……”说着,眼泪掉了出来。
我暗自摇头,这女人也太歪了吧?居然把儿子醉酒硬生生的赖在我身上,妈.的,若不是老子酒量好的话,早让你儿子给灌倒下,躺倒桌子底下啦。还好,铁心兰的秉性不像她,好像随爸爸多一些。而这个该死的铁明灿,骨子里则完全和这个泼妇一模一样。不过,事态紧急,我也没时间和她计较,急忙上前,开始解铁明灿的衣扣。
赵素娥喊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儿子……”她仿佛失去了理智,张着双手就要扑过来抓我。
铁鳌江和女儿急忙把她抓住。尤其是铁心兰,用力的拽住妈妈.的胳膊,生怕她伤了心上人。铁鳌江说:“老赵,你冷静一点,让他看看再说……”
铁明灿的衣服完全被解开,赤着上身,胸膛处也出现了淡淡的青紫色,毫无疑问的是,高浓度的酒精已经侵入到他的肝脏,情况很危急。
我无暇再顾及赵素娥的哭闹,猛然间出指,封住了铁明灿胸前六大穴道,护住他的肝脏。然后,握住他的右手,催动内力,开始运功为他逼毒。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铁明灿悬在床沿的左手开始中指的指尖开始有水珠渗出,水珠越来越大,乃至滴落到地上。然后,又出现了第二滴落下来。少顷,水珠连成了串,一滴滴的连续不断的滴落,如同房檐上往下滴水一般。室内,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铁家三口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奇妙景象,俱是张大了嘴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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