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听了这一个个的下场,也没多说什么,只趴在床上发着呆。
还是青杏唤回了她的神智“这是那边传来的纸条。”
骆卿直觉不好,慌忙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哥哥来信,大抵是训斥她不爱惜自己的,但字字句句又满含心疼,她看着看着又不觉笑了。
信中还提及,让她不必太过顾忌,尽可拿他来震慑骆文,就算骆文知晓两人关系不一般也不敢出去说什么,反而会待她客气几分。
骆卿欢喜,一时忘了背后的伤,忍不住就想打个滚儿,结果这个滚儿只打了半个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躺着了。
言淮其实想得简单,当初疏远骆卿是为了保护她,但疏远了她反倒受到更多伤害,那不若不时放出些消息来,让旁人知晓有些人轻易惹不得。
骆卿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月才能下床走动,整一月的时候伤口开始脱痂,成日里痒得很,要不是青杏和红梅盯着,只怕她非得将自己背后的伤口又给挠破了不可。
而骆老太太那厢也好多了,精气神儿都回来了,只是她一直没说搬回祥瑞园住的事儿,只怕也是想离骆卿远些。
骆卿倒也不在乎,这祥瑞园住的人少了,她也自在些,少看些脸色,有时候她要偷偷出去给言淮治眼睛也方便些。
只是……
“祖母的六十大寿不大办了?”
按理说,老太太刚受了惊,趁机给她办办喜事冲冲晦气才是好的,反倒这时候说不办寿诞了,倒是有些不寻常。
“是啊,说不办了。”红梅答道,“好像是说容州那帮子灾民闹将起来的动乱是愈演愈凶了,临近年关,北边儿的匈奴也是侵扰不断,皇上为此整宿整宿睡不着,谁家也不敢大办喜事。”
骆卿秀眉一蹙,却觉事情不简单。
“这流民怎地会闹得这般凶?怕不是背后有人吧。还有北边儿匈奴侵扰,听说因着哥哥已经消停好几年了,哥哥一走,他们便又闹起来了,偏生今年为何闹得格外的凶?”
青杏一听骆卿这话,心都要提到嗓子口了,忙开门去瞧瞧,没在屋外瞧见人,这才安下心来。
“我的好姑娘哟,这话哪里是敢乱说的?要是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我不是想着这是自己屋里,又只有你们俩嘛。”
骆卿有些委屈地瞧着青杏,好似在说自己已经知道错了。
青杏叹了口气,笑道“是奴婢的不是,一惊一乍的,只是这种话,出去可不能乱说,轻易也不能同人说的,无论与姑娘多好,只怕会被有心人听了去。”
骆卿本就对青杏和红梅颇有好感,后来得知两人是言淮派来的,更是对两人交托了十足的信任,这会子听得青杏的提醒,自是满口应下了。
骆老太太的寿诞虽说不大办了,但耐不住有许多人上门来贺寿啊,当日还是很热闹的。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淑华郡主竟也来了。
淑华郡主身份高贵,她一来,骆府自是感到蓬荜生辉的。
宋玉静一听得她来的消息,是万万不敢怠慢的,忙出得门来接她,将她引到了招待女客的花厅中。
这是骆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在这节骨眼儿上还要来骆府见礼的,要么是打算攀上骆府这根枝头的,要么真是同骆府往来很是密切的。
这淑华郡主来意却不甚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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