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倌儿这才说本质上没什么关联,但大体来看就不一定了。
怎么回事儿呢?
他才说最近他们村儿不知招了什么邪老死人不说,还总是死了人之后,那家人中就会有人听到外面喊自己名字,出去看之后就昏迷不醒。
上个月村儿里死了五个人了。
同时不久后也已经有五个人昏迷了,先生来看都说丢魂,但这魂儿怎么也招不回来。
总之就是哪家死人,哪家就会有个活着的人丢魂儿。
这可真是怪了。
还真有点儿邪,不过发生这种情况,说这两件事儿没点儿关联吧还真不可能。
就答应老羊倌儿一会儿跟他去看看。
与此同时杨嫦娥出来了,一见老羊倌儿和我们在一起顿时不悦的拉下脸来:“你在这儿干什么?”
老羊倌儿生怕被杨嫦娥骂,赶忙说:“我来请先生看邪。”
“看什么邪?”
杨嫦娥毫不客气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们家又没死人,也不会有人丢魂啊!再说就算你死了,这先生是我们家请来的,你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老羊倌儿一听气的满脸通红:“这叫什么话?”
“你敢说你们家小娃儿落水和咱们村儿闹邪这事儿没关系?他落水前没听到有人叫他?你老公上个月没死?”
杨嫦娥顿时无话可说,想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好哇!你骂我是寡妇是吧?是不是想吵架?来啊!老子还没怕过谁呢!”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正好这会儿庄化蝶出来了,一听老羊倌儿他们的情况拉了拉我:“守一哥,那小娃儿的命我暂时保住了。目前生命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魂魄似乎被什么东西扣住了,我觉得可能需要你出马。”
“呐呐呐!”
老羊倌儿一听赶忙对杨嫦娥喊道:“你听见这小丫头怎么说的了?你儿子和其他几家情况也一样,都是魂儿招不回来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你就别把阴阳先生一个人占着了,交出来,全村儿统一支配统一处理。”
我一听自己怎么跟货品似的。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了许多了,毕竟四五家人呢,听起来是事关重大,还有村子里的人莫名其妙生邪病,也一定有东西在作祟。
不把这东西找出来,以后指定更多人受害。
就同意去看看。
老羊倌儿赶忙带我到他们大院儿,院儿里六七家人,这会儿听他请回阴阳先生,赶忙把自家丢魂的人给抱了出来。
花蝴蝶一见那几个人有些睡的沉沉的,有些却睁着眼睛,木木呆呆用手指着前边儿瞎比划,就告诉我:“守一哥,他们有的人是失魂,有的人却是落魄了。”
这失魂和落魄症状不同。
失魂者昏迷不醒,落魄着痴痴呆呆。
总而言之他们魂魄中有一个不在身上。
我就问老羊倌儿:“他们失魂落魄前听见外边儿有人叫,到底怎么个叫法有没人知道?”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赶忙跳出来,自称陶田田老爸。
他说出事儿那天,他和儿子睡一屋。
那天晚上也怪,窗外边儿不知有个什么鸟儿兀兀兀的叫了一两个小时,他直接失眠了。
半夜他又听见一只猫嚎啕大哭,跟着便老吕老吕的叫起来。
他还没怎么着,他儿子却一下坐起来,木木呆呆侧头看了他一眼说:“爷爷在外面。”
之后就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等他追出去时发现陶田田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其他几个家情况大致也一样,有一个共同点在于都听到过猫叫老吕,之后就说刚刚去世的亲人在外面,魂不守舍冲出去。
我一听若有所思,既然每件事情都有猫叫老吕,那事情一定和这个老吕脱不了干系。
赶忙问他们:“老吕是什么人?”
“不知道哇!”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摊着手说:“我们这个村别看名字叫蒹葭村,实际大部分人都姓关,是名副其实的关家村。怎么可能有姓吕的存在?”
要知道,自从三国时候,大将军吕蒙设计杀害关羽关二爷,还砍下他的头献给曹操的时候,关吕两家的仇就结下了,关姓人的村子又怎么会让姓吕的同住呢?
那就怪了。
这个老吕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人不知从哪儿冲出来,刷拉一下跪在地上后一把就将我裤腿给拽住了:“大师!他们的魂都救不回来了,你先救救我吧!先救救我吧!”
我一听,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他们救不回来了呢?”
“你别管!”
这人抓住我裤腿儿一个劲儿晃:“你先看看我,你先看看我!”
我低头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蓬头垢面,一身淡水绿面包服也脏兮兮的,活像个疯子。
但我看她眼中神色清明,一点儿疯的迹象都没,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让我看你什么?”
这话就跟炸药一样,女人一听“蹭”一下站起来就卡住我的脖子:“你口口声声说自称大师,你没看出我中邪了吗?啊?我中邪了你看不见,你叫什么大师?”
事情来的太突然就像龙卷风,我特么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卡死。
但我又不能对她出手。
因为刚才她面相根本没中邪,是个正常人。我不能对正常人出手,何况还是个女人。
而且中邪的人不可能说自己中邪,就像喝醉酒的人老说自己没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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