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老头早看过了,说金刚杵虽是黑教密宗的,但不能因此判定那天在白火山破封印的人就是他们。
毕竟黑教密宗早于一百多年前远度天山不问世事,教中人一心修炼闭门不出,与世无争不可能下山搞事。
要说他们有心破坏封印,不用等到现在。
况且密宗黑教和道门一样讲究降妖伏魔,又怎么会破坏封印呢?
这金刚杵,一定是被偷的。
我一听头大:“那这事儿就难办了。”
“不急。”
老头打量金刚杵若有所思:“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外台阶上有个人脑袋起起伏伏,不一会上来个人,手上挑山棍往地上一杵,气喘吁吁的:“请问...请问你们这旮旯能看邪事儿不?”
我寻思我们这门面台阶也不高啊,你怎么走两步就喘成这个样子。
赶忙把他往里请:“哥们儿你先坐下说。”
庄化蝶给他上了一碗茶,他三下五除二喝个精光,这才摆摆手:“不是我走不了路啊!实在我刚从那邪地儿逃出来,太害怕了,腿肚子都在抖啊。”
我见他三阳青暗实属撞邪,忙问他什么情况。
他说自己叫李平山,是个打工的。
前几天住进一个不干净的地方,这地儿闹鬼,搬来之前房东早打过预防针,但房价便宜他也就住下了。
毕竟房东告诉他,只要晚上外边儿有奇怪动静儿时别瞎看就没啥事儿。
不仅外边儿,里边儿有也别理。
李平山穷的叮当响无处可去,只好把房东的话牢记在心:甭管晚上有什么动静儿,全当没听见。
那地方还真不太平。
天天晚上有人拉个长木头板凳儿在廊上走来走去,整的咔咔响不说,还不时有老少爷们儿唉声叹气感慨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哇!
再不就女人哇哇哭跟夜猫子哭丧似的老吓人了。
可李平山也不敢出去看呐!
他可把房东话记的牢牢的,这地儿不干净。不做理会就能安安生生活下去,真起了好奇心去打听,非把小命丢了不可。
自己穷的就剩条命了,怎么也得留个翻身的资本呐。
就一直没管。
那地儿其他住户也被房东警告过,都是些穷人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没人计较这点子邪事儿,也没人半夜吃饱了撑的不睡觉出来看。
可还真有那闲出屁的。
一个动不动骂人跟谢思飞他奶奶似的老妇人因为被家人嫌弃扔到这个鬼地方,她可不管什么闹邪不闹邪的。
当天晚上听见外边儿吵吵八火的,打开门冲出去就骂。
可一个字儿还没说呢,就“啊!”的一声倒在地上,高血压给送医院去了。
估计被吓怕了,回来后天天五点吃完晚饭就把门一关再也不出来,窝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安静的像只老猫。
四周的住户经过老妇人的启发也学会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状态。无论半夜外边儿闹成什么样儿,坚决不出去看。
毕竟房东说过,只要晚上不出门没啥事儿。
大家伙儿跟达成默契似的,下午五点一过家家关门闭户,走廊里安静的有片儿枯树叶子被风刮过都能听见。
李平山也不例外。
他做文字工作本来也不用出什么门儿,五点一过更把门关的严丝合缝。
可怪事儿还是找上他了。
前两天半夜他半梦半醒间,老听到一个什么东西敲他墙头,一边敲还一边问:“老李,你要老婆不要?”
李平山当时就火了,心想我要你大爷,大半夜不睡觉找抽呢?
想跳起来狠狠给他一耳光。
可不知怎么他更想睡觉,愣生生把这股无名火给压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出门打水洗脸,就听见合租的两口子在说话。
其中那个男的叫尤丙,正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对他老婆说:“哎哎哎!你刚看小区群了没?十七楼的严哈尔昨儿捡一老婆。”
尤氏本来不怎么爱搭理尤丙,一听这话也好了奇:“怎么个捡法?”
“看你问的!”
尤丙依旧那个语气:“捡还能咋捡啊?跟钱掉地上似的捡呗!”
“听严哈尔自己说,昨天晚上他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个老头问他要不要老婆,他随口答应了声要,今早上就在小区芭蕉树下捡回来个如花似玉的大老婆,那小娘们儿我看见了,长的和电视上的明星差不多,身材也好,就是太白了点儿。啧啧啧。你说严哈尔哪儿来这么好的福气?”
“这要是换成我...嘿嘿嘿!”
估计顾忌他老婆,尤丙没再说下去。
可尤氏似乎一点儿不在意,语气淡淡的:“严哈尔本来智商就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叫个哈子。那媳妇儿指定是他那混账妈从人贩子手上买的,不定哪儿拐来的大学生呢!”
“你还不信!”
尤丙一听这话坚决不表示同意:“那真是人家送的,你没看咱们楼里几个单身汉都交钱去严哈尔家睡觉?那是排队领老婆去了。”
尤氏的声音更不屑,抄着一口陕西话骂道:“天上掉馅饼儿才有个鬼了!”
跟着又传来一阵惊呼:“你干嘛!?”
“嘿嘿嘿。”
尤丙声音格外银荡:“老婆,我要。”
李平山一阵尴尬,刚要回自己房间就听见“帕帕”两个响亮的耳刮子声,与此同时尤丙气急败坏:“你干什么你个疯婆子?你敢打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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