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飞大惊失色:“咱门口来了好多人!!”
老头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又是凤池天师府那几个?”
“不不不,”
谢思飞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连连摆手:“这回那几个看起来比凤池天师府的人还难缠,其中有个老头相当威严,看起来像带头的。”
“还有个年轻人,抱个碧绿的骨灰坛子,可吓人了!!”
骨灰坛子?
我一听,莫不是来找老头看风水的?
以前就有个队伍里的连长来找老头看过风水,为那人的死鬼老爸寻龙点穴。
老头后来亲自背着他老爸的尸骨一个人在山上找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一处小梧桐地把他的老爸葬了下去。
那个人的仕途本来不算顺利,经常被人穿小鞋。
可自从老头将他老爸的尸骨埋在小梧桐地后,他一下就转运了,一年后升了团长,现在已经坐到一个很高的位置上了。
那个团长当初来找老头,就是带着骨灰坛来的。
现在我一听又一个抱着骨灰坛在门口的,一下想到会不会是来找老头托他找风水宝地的?
我还真猜对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些人是专门来找我的。
他们一行大概十几个,个个穿的非富即贵,行头比凤池天师府的人还气派,尤其当中那个似乎很有话语权的中年人。
他一身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西装,配金边眼镜,还拄着一根纯金镶戴帽的绅士手杖,一副阔气资本家的架势。
另一个抱着骨灰坛的年轻人衣着寒酸,一身行头站在他身边相形见绌,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谢思飞一见赶忙指着那个阔气中年人介绍:“师兄,就是这位大叔找你。”
“他想让你给他们家老爷子点个坟地。”
我却径直走到那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面前问:“江湖上有名姓的风水大师多如牛毛,阁下为什么偏偏看中我这个无名小卒,叫我帮你们家老爷子点坟地?”
“喂,年轻人。”
阔气中年人一脸懵逼:“我找你点坟地,你为什么跟他说话?”
我一听转过身:“大叔你问的好,我为什么跟这位哥哥说话呢?因为表面看起来你是大权在握,他不过是你的小跟班。”
“但实际你只不过是个打工的,他才是话事人。”
阔气中年人顿时结巴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一言不发的年轻人忽然也正眼看向我,一副饶有兴趣看我会怎么说的样子。
我就直言不讳:“这位大叔你衣着富贵,从你的长眉入鬓和财帛宫上厚实的黄光看,你也确实很有钱。”
“但你嘴巴尖,面部中间凹陷。”
“麻衣神相上说过:嘴尖面陷者为奴,加上你双颧虽起却并不高耸,说明你再有钱也是替别人的打工的。不过虽然打工呢,手上却握有一定权力。”
“根据我的推测,你应该属于管家一类的人物,但你不是主人。”
“这位先生就不同了。”
我又转身到那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面前:“他凤目龙睛,神气十足。如同美玉灵珠,又灼灼如电光。眼中神光逼人令人不可仰视,远射数尺,英气逼人。”
“刚才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了,这才是大贵之相。”
“这样的面相,他不是主人谁是?”
“好好好。”
我话音刚落那个阔气的中年人就拍起了巴巴掌:“不愧是解决了天官桥事件的高人,相面眼光竟如此毒辣。”
“我是管家贺成,”
中年人说完又站到那年轻人边上恭恭敬敬的介绍:“这位是我们家大少爷,司平章司先生。”
“司平章?”
我一听想起:“你可是镇南司家的那个司平章?”
司平章点点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我,淡淡道:“你很不错。”
“我就知道能解决天官桥闹邪事件的人,一定不同凡响。”
我好奇:“你也知道天官桥的事?”
贺成赶忙说:“是这样,年前我们就听说过渝州天官桥有些不太平,司先生慈悲心肠还专门请了阴阳先生去看,可接连好几个高手去看了都说办不了,河里的过江怨龙太厉害。就给耽搁下来。”
“前几天我们先生想起这事儿,本想去凤池天师府请天师出马,却听说天官桥的事儿已经解决了。”
“又一打听,才知道说服过江龙成为镇桥龙,是个叫肖守一的优秀年轻人。”
“这不我们少爷听后,特来拜会。”
司平章威严的眼睛又看了我一眼,语气依旧淡淡的:“你很聪明,能想到麒麟血引路的方法让过江怨龙自行化解罪孽。”
“听说那几条龙已经修行上千年,体内有龙宝。”
“我本还想找有能之士杀了那几条怨龙夺过龙宝收为己用,现在看来也没机会了。它们已入正道,我再下手岂非招惹天怒?”
说完,有意无意的看向我丹田部位。
我甚至都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过江龙把七星龙宝送给我了。
“你这把剑,也很不错。”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忙转了个话题:“那个,你不是来叫我帮你点坟地风水的嘛?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师那么多,为什么偏找我?”
“我相信你。”
司平章不假思索道:“我相信能解决天官桥事件的人一定非同寻常,你有能力治服过江龙,就一定有能力带出那活风水莲花地。”
莲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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