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的房子很是简陋粗糙,两间屋子加一间院子都是用土墙搭的,跟村子里的那些红砖人家显的有些格格不入,可能是屋主人几年前开始从来不对外入住的原因吧。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姓梁名英,估摸着年岁应该有六旬多了,在村子里算是个老猎人,家里还有个儿子叫梁勇,三十来岁人长得挺老实憨厚。
他父子二人的家境在村子里算是最落魄的,因此在给钱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多给了他们几百块,因为这事海胖子还跟我急眼了。
由于梁大爷家是个老猎户,家里的山珍自然是少不了,当天晚上就给我们弄了一桌子好菜。在饭桌上,我为了能更好的和这对爷孙俩处好些关系,适时的开口闲聊问道:“梁大爷,你们这个村子里怎么家家户户搞的跟个旅社一样啊?”
海胖子啃着个鸡大腿,听我这么一说抹了把嘴上的油,同样是不解的问道:“是啊,这火车道顶多也就几天能够修好,到时候乘客一走他们花钱买来的那些床铺、床单岂不是都浪费了?”
“勇子,去把灶台上的鱼端上来,”梁大爷先是冲着一旁的梁勇吩咐道,随即抽了口桌子上的大烟袋,砸吧砸吧嘴说道:“二位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屯子里并不只是单单接待你们这一批过往的客人。”
“啊?除了我们难道还有别的地方的人来这里住?你们这也不像是个旅游的景点啊?”海胖子插嘴说道,似是很难理解梁大爷的话。
被海胖子突然打断,梁大爷也不恼怒,咪了口小酒后再次说道:“实话就跟你们说了吧,我们这里有座骆驼山,不知怎的,经常发生山体滑坡塌方的现象。由于你们所乘坐的那条铁路线正好靠近这座山的边缘,因此经常会出现这种乘客滞留的情况,后来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就打起了开旅社的主意来。”
“奥,原来如此啊,”海胖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时勇子从厨房里端着一盆鱼走了出来,我继续问道:“可是最近这几天又没下过雨,怎么会滑坡塌方呢?”
“这个…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梁大爷摇了摇头,显然他也很是不能理解这一点,这时旁边的勇子却是沉着脸说道:“昨天晚上又打雷了,只要一打雷铁路就会被堵,村子里就会来人。”
“打雷?”我疑惑的看向梁勇,询问他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大爷先是看了勇子一眼,见此事被提及,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沉吟了片刻后这才说道:“刚才勇子他说的打雷其实并不是指真的打雷,而是最近这一年里经常有人在夜里炸山,为了不伸张此事我们便叫它为打雷,第二天铁路肯定是会被山石给堵死的。”
“炸山?不会吧,还有这种事,国家不管吗?”海胖子终于是放下了手中啃完的大鸡腿,一惊一乍的说道。
我知道这里面定然是不会这么简单,梁大爷也只是笼统的说了下,只听他又是说道:“国家怎么会不管呢,刚开始还派人巡山,后来巡山的人员经常发生离奇死亡失踪等事件后就不怎么管了,至于它能给村子里带来收益,村民们自然是乐得所见。”
“对了梁大爷,刚才你说巡山人员经常会发生类似死亡失踪等事件,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出声问道。
梁大爷似是不愿提及此事,一个劲地抽着大烟袋,这时一旁的勇子却是开口说道:“俺们村的那座骆驼山本来还有点名气,山上有座古帝庙更是吸引了不少的游客,可是最近这些年来发生了一些怪事,不知道怎的,明明是有山路上山却怎么也走不上去,有时进去了就走不出来。后来老一辈的人给骆驼山立了一块碑,名:怪坡,碑上至今还刻着车倒爬,水倒流六个大字。”
勇子说到这,不禁小心的看了眼四周,再次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可千万别去,山里面还经常闹鬼,村子里折了不少的人在里面了。”
“哦,”我轻哦了一声,感觉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文章。
就在我出神之际,海胖子将身前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一阵哈哈大笑的说道:“哈哈,这个你还真别说,我海胖子最是喜欢新奇、探险了,明个我非要去见识见识那到底是鬼布阵还是他娘的人作怪。”
“不可不可,里面诡异的很,进去了十之八九是走不出来,”勇子见海胖子因为自己的话要去骆驼山,不禁是一阵大急了起来,连忙摆手说道,可惜的是此时的海胖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我也正有此意,一旁的梁大爷显然是吃的盐比较多,一看海胖子不似在说假,而且还不是个善类并没有出声劝阻,就这样我们吃过完饭后各自睡觉去了。
我跟海胖子自然是睡在了勇子的房屋里,里面的摆设挺简单的,除了一张床外还有一张桌子、椅子,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海胖子此时坐在椅子上失着神,嘴里同时还念叨着什么?我走过去轻碰了碰他,问他在发什么愣?是不是还在想着那座骆驼山的事?
他啊了一声,在得知我的问话后这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原来他是怀疑那座诡异的骆驼山里有古墓,那些炸山的人肯定是盗墓的团伙又或者是探险队。
我若有所思的呢喃着,并不否认海胖子的猜想,当然了,此时想再多也没用,只有明天见到了那座骆驼山才能真正的下定论。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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