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闻言,想起来凉亭中的那一双人,不由的心中再次生出落寞。
若是留白带她去玉石节,那么作为留白今生的爱人,那个女子必然也是会去的吧?
届时,她又该如何面对留白和那个女子?
“小珊,你不想去么?”见红裳不说话,曲夫人这才又问道,言语之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惋惜。
小珊是孤独的,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她就是知道。
每每只有她一人时,小珊的背影总是那么的寂寥,还带着几分万念俱灰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便泛起几丝心疼。
她想让小珊能够多融入曲府,也能宽慰一些,所以才会想着让自家儿子带她去玉石节玩。
再则是她的私心,她儿子意中的女子虽说不差,但她总觉得小珊和她儿子最合适,所以即便是知道儿子心有所属,她还是想撮合一下小珊和临夜。
不过成与不成,她不强求,成是最好,不成她便将小珊收做义女也是极好。
“如此,那便多谢夫人了。”许久之后,红裳这才开口回道,将曲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一开始,红裳本来想拒绝,但后来想着能同留白一起去,便应允了,毕竟以后她与他应该不会在有这般机会了。
曲夫人闻言,心中自然是喜及,忙叫制衣的绣娘为红裳量了尺寸,还陪着红裳一同挑了诸多上好的料子。
直到红裳再也不受也之后,这才停下了手来。
寒水镇,康府。
寒水镇以玉石闻名,作为寒水镇首富的康府,为了彰显其地位,整个府中各处自然少不得玉石雕砌点缀。
在这些玉石的装点下,康府虽然略有‘土气’,但也算得上是青碧满堂了。
坐在小客厅中的康天喜,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心不在焉之事,茶杯撞击着茶壶,发出清脆悦耳之音。
只不过,声音再好听,茶杯的主人大约也没有心情听了吧。
自被花笺踹入河中,康天喜狼狈至极回到康府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就见到自己的父亲,准确来说他已经有三日未见得他的父亲了。
每个月,他父亲都会有那么几日待在那玉窟中怎么都不出来,他知道他父亲痴迷玉石,但却没有想到会是那种有些难以启齿的痴迷。
他父亲的玉窟,他因为好奇,偷偷去瞧过一次。玉窟里全所有的东西都是上品玉石所造,其中最为醒目的则是那十几尊美玉雕琢的美人。
若是他父亲单单只是欣赏那十几尊‘玉美人’便也罢了,偏偏他父亲还会对那些‘玉美人’做出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一开始,他是觉得他父亲很恶心,但是后来便也释怀了,毕竟他父亲对他一向很好,极为包容。
在则,他父亲若是没了他,还可以再有其他子嗣,可他若是失了他父亲的倚仗,那么他便什么也没有了。
种种缘由下,康天喜也算是对他父亲言听计从,不敢造次,莫说只是等了个三天,便是等个三十天,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康家是寒水镇的玉石大户,镇上有一大半的玉石铺子以及出镇的玉石都是康家所出,在寒水镇,康家就是好与不好的代表,同时也是对与不对的代表。
所以康家人在寒水镇横着走,也没有人敢挡道。
不过康家的之主康长生似乎深谙生存之道,所以即便在寒水镇有了这般权势和地位,有些事他也不会明着去做,不仅如此,造桥铺路,修缮宗庙寺庙之事还做的不少。
以致在寒水镇,但凡提起康天喜,都是摇头,可若是提起康长生,大多数人都是竖起大拇指道一声,极好。
还有少部人则是摇摇头,替康长生有康天喜这样的儿子感到不值。
原本康长生并没有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妥,但是被人说得多了,他也听的多了,便也觉得确实如此了。
本来康长生是打算还要在玉窟之中待上个一两日的再出来的,毕竟玉窟中的美人可不常出来。虽说他对康天喜不大喜欢,但好歹那也是他儿子,再加上康天喜似乎也确实有要事要同他说,他便还是强忍住怒意出来见了康天喜。
“怎么,这才几日,你又给我惹什么事,生什么非了?”一入小客厅,康长生便开口道,语气冷冷淡淡的,在他眼中,康天喜自然是比不得玉窟中那些美人的。
算一算年岁,康长生应该也是到了之命之年了,不过应是保养太过得宜,所以看上去年岁并不比康天喜大多少。
有时候康天喜都觉得疑惑,为何父亲会一年比一年年轻,不过尽管疑惑,他也不敢开口问便是了。
“回父亲的话,儿子并未出去惹是生非,是确实有事要同父亲道说。”见康长生入了小客厅,康天喜忙起身,将康长生迎进客厅坐于主位上,随后又是斟茶递水,勤快的很。
康长生并不抗拒,受着自己儿子的伺候,在他眼中,一个无什么用的儿子,为他做这些事本就应该,不然留着他何用?
而站在康长生一旁康府的总管早已见怪不怪,说白了,康天喜在康府的地位,兴许还比不得他这位康总管。
“你有事说便是,为父的时间金贵,没时间陪你在这瞎耗。”喝了茶,好一会儿之后,康长生这才开口道。
“儿子知晓,此番老父亲,皆是应为寒水镇有稀世灵玉出现,若是得那灵玉,父亲必会更加长寿安康。”康天喜道,言语之中尽是欢喜,以及对康长生的敬爱之意。
“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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