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是哪路神仙?”白胖子这叫仙人指路,看对方怎么回答。
女人媚笑着对白胖子说:“不敢当,区区一个小女人,就是做点买卖。”
这买卖也分许多种,大多数买卖指的是正经生意,这有黑自然就有白,下三滥的生意也不是没有人去做,反而是争得头破血流。古往今来,能引来争斗的,自然就是利益,或为名,或为利,或为女人,像白胖子他们这样自然就是穷病入骨,不嫌死人的活计晦气,把掘人坟墓的缺德事,做成了一门手艺。
“您瞥上哪件,给掌掌眼?”白胖子的态度愈加恭敬,女人虽然没有说自己做的是哪路买卖。但以白胖子的见识,这女人八成下手比他还黑,旁边的黑子看到女人的模样哈喇子直流,恨不得抱着女人大红开叉长裙下若隐若现的白生生大腿,抱上咬几口,看他这猴急模样,就是适命一年半载只要能跟这女人共度一轮春宵又何妨?
彪爷看着蠢蠢欲动的黑子,皮笑肉不笑,他虽然相较白胖子与黑子这两个老土耗子经验尚浅。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人不好惹,好比眼前这个妖艳的女人,九成九是朵带刺的玫瑰,欧洲中世纪的铁chù_nǚ,想要占她的便宜,得做好给自己放血的心理准备。他虽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尤其做替别人擦屁股这种自讨没趣的事,而且眼前这女人他心里还真把不准。
白胖子趁女人不注意的时候,默不作声地给了色令智昏的黑子一脚,把他踢回门帘后头,同时喝骂道:“滚回去,看你这没出息的!你想死找把刀,自己撞上头去,保你一刀两断,红的白的都流一地!”
女人看见黑子灰溜溜地揉着屁股往门帘后走,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白胖子这些年行走江湖,也练得了定力,可这女人就像是一团火,他已经四五十岁的人,看到女人的骚样,也是一阵口干舌燥,难怪黑子会没出息成这样,他年轻力壮更加受不得这种诱惑。这女人堪称尤物,她的存在简直是在挑衅所有雌性生物,在她面前,即将现今的国际大牌女明星也得乖乖靠边站。
彪爷闷哼了声,竟是拨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大腿,毫不犹豫地割了一下。他在那女人一颦一笑的工夫,差点就差了她的道,好险没像黑子那样被迷得爹娘都分不清。
“阁下高抬贵手,劳烦脏您的手。”白胖子虽然呼吸加快,可是双眼保持着清明。女人带了几分认真,她收敛了笑意,双手环抱受胸前说道:“看来你们也不是什么草包?”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漂亮女人贬低自己,都不会好受,某些好面子的大男人主义者,甚至乎会说不过直接动手打人。在场的白胖子老油条一个,彪子受过专业训练心声坚定,这种话语刺激不得多,只要那女人媚态天成的容貌,看多也令他有些失神。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凭直觉感觉女人的位置,聆听女人说话。
实话实说,这女人的声音,也是柄刮骨刀,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只听她三句话,立刻不成模样。古代妖妃妲己、褒姒一流的传闻,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妲己活到现在,该是这女人的模样,她若是去勾引某些小国家的头头,随便一勾就是一个准。
白胖子恭敬地抱拳道:“您今天不是来买明器的吧?”女人随手把那好几百万起拍价的品相完好的明代瓷器放回那地摊,收回手的时候,眉头还皱了一下。那一刻的风情,就连春风也舍不得这样离去,好在他们这个摊子在防空洞还算隐蔽,这一幕没有多少人看见。
女人对周围投来的灼热眼光视而不见,那些幸运一睹的男人,眼里仿佛冒着绿光,就像是要立刻扑到女人身上,撕开她那碍事的裙子,lún_lǐ、道德、羞耻,都得先往边靠。
白胖子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些眼神疯狂的男人,他对女人说:“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酌一盏?”他看到女人丝毫没有红颜祸水自觉的模样,暗暗有些汗颜,三毛这次给他找了个硬荏子,这哪里是什么女财神爷?分别就是一樽得罪不起的大神!
“走?我为什么要走?”女人无所畏惧地说道:“就凭这几个猫样的臭男人,想占我便宜?”那些男人的耳朵可往女人这边长着,听女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跳出来说道:“小娘皮,你这嘴巴可放干净点,小心我好好教你做个女人的本分!”
跳出来的是个光膊子的光头男人,背上有道三尺的伤疤,看他的模样,似乎很以自己的背上伤疤为豪。女人轻笑着看向光头男人,居然服了个软,调笑着问道:“请问,你是想怎么教我做个女人的本分?”
光头男人看女人这阵势,还以为女人对他有意思,他这副威猛的模样,得了女人的青睐。可他也不想想女人这样的姿色,还有在这鬼市独来独往的底气,要什么样的小白脸找不到?用得着找他这样不解风情,满身臭汗的邋遢男人?
女人步步生莲地走向光头男人,光头男人的眼睛里此时只有那女人的音容。从前与他欢好过的女人,他那些兄弟与亲朋好友,加上百万的黄金,叫他交换这个女人他也不干。这种尤物他只想将她作为自己的禁裔,关到天荒地老,只供他一人淫乐。
白胖子是个看得明白的人,他拉了彪爷一把,往后退了几步。彪爷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也知道白胖子此时有他的用意,他刚刚也听见光头男人不要命的调戏,在他看来,那光头男人肯定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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