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易吗?”
“你们知道我整这身行头容易吗?”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仙人板板地,呜呜呜。。。”
“老子遇到了。。。”
河间散人吃一口饭,埋怨一句,埋怨一句,又吃一口饭,又吃又说的,就连土话都冒出来了。
河间散人是个川蜀之人。
李三坚笑吟吟看着脸肿得像个猪头一般的河间散人,三缕长须只有一缕了,身上的道袍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并且沾满了尘土,仙风道骨已荡然无存。
李三坚识破河间散人的幻术,并且山魁狠狠的揍了河间散人一番,将河间散人揍得七零八落的,极其狼狈。
河间散人原形毕露,伤心的坐地大哭,又哭又闹的,要求李三坚等人赔偿他的衣物,并要求李三坚设宴“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李三坚哭笑不得,只好将他带入城中,带到了客栈,备下了些酒菜,让他饱食一顿。
“小道长贵姓啊?哎,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李三坚随后笑嘻嘻的问道。
道士露出了本来面目,年龄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不知道他为何装扮成年龄较大的模样?
“贫道姓。。。我为何要告诉你?”道士恨恨的问道。
李三坚闻言将道士桌前的一盘菜肴推远了些之后,又看着道士。
“某姓张。。。”张道士无奈的答道。
李三坚闻言点头又问道:“我观你模样并不似汉人,为何一口川蜀之音?”
张道士露出本来面目后,李三坚发觉他头发有些卷曲,并且鼻梁较高,眼睛深邃,于是有此一问。
“我自幼被牙人卖到了成都府,在成都府长大的。”张道士答道。
又是个可怜之人,李三坚心中暗叹,可怜之人自有其可恨之处,料他必是幼时受尽苦难,长大之后应该是为了生计,到处招摇撞骗的。
“虽你身世令人怜悯,但也不能如此行骗啊?”李三坚随后劝道。
“贫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之遁甲。。。”张道士生气的说道。
李三坚闻言敲了敲桌子后说道:“打住,打住,适可而止,可否?”
这个世上也许真有此神通之人,但绝不是此人,李三坚心中暗道。
张道士看了李三坚一眼,垂头丧气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三坚闻言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平铺在了木桌之上后说道:“此书乃是本古籍,你的那些伎俩这上面已经记载得清清楚楚的。”
张道士闻言疑惑的翻着陈义德赠与李三坚的古籍,翻了数页之后,眼睛就离不开了,死死的盯着古籍,长大了嘴,久久不语。
“这。。。这。。。”张道士随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这、那的?”李三坚暗暗觉得好笑:“你是不是想说此书对于你的坑蒙拐骗之事是大有益处?”
“非也”张道士有些生气的答道:“此书乃是本天书,你如此说法,是对天书大不敬。”
李三坚闻言也不生气,点点头道:“既然你识得此书乃是天书,表明你还是有眼光的,如此,我就将此书赠于你如何?”
李三坚对此道是没什么兴趣的,也没功夫研究此书,因而李三坚是真心想将这本书赠与张道士。
这本关于幻术的古籍能够回到识此道之人手中,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张道士闻言顿时吃惊不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结结巴巴的问道:“此言当真?你该不是戏弄于我吧?”
这本古籍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本天书,其中有许多一般人无法理解的道理,同时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无价之宝。
“当真”李三坚点头道:“我戏弄你作甚?”
张道士闻言大喜,慌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道家之礼道:“如此,多谢。。。”
李三坚挥手打断张道士的话道:“你先别慌着谢我,在此之前,我还有句话想赠于你。”
“请公子指教。”张道士应道。
“道亦有道。”李三坚说道:“道能骗人、害人,道亦能救人、助人,救人、助人是为正道也,骗人、害人就是邪门歪道,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道亦能救人、助人,救人、助人是为正道也,骗人、害人就是邪门歪道?张道士闻言沉默不语,心中暗暗思忖着李三坚这几句话。
“贫道多谢公子了,公子之言贫道定当铭记在心。”张道士随后说道。
“但愿如此。”李三坚笑道:“今日能结识一位新友,在下甚感欣慰,今日我等大醉一场如何?”
张道士、曾公明闻言大声叫好,随后曾公明又吩咐店中小厮送了两坛酒过来。
“张真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曾公明仍是心有余悸的问道:“在下的血光之灾是。。。?”
李三坚闻言摇了摇头,张道士看了一眼李三坚,尴尬的说道:“足下天庭饱满、额头宽广、耳大垂厚,是个有福相之人啊,哪里有什么血光之灾?”
“哈哈,多谢张真人了。”曾公明闻言终于放心了,连连招呼着李三坚、张道士饮酒。
“张真人,此次贡举。。。是否能够指点一二?”曾公明此时有两件大事,其一就是自己的性命,其二就是自己的科举之路,此时性命无碍,于是曾公明就担忧起了自己的科举之路。
“这。。。”张道士闻言犹豫片刻后说道:“贫道夜观天象,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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