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什么花纹?什么样的?”成温问道,她的表情严肃了些。
漪清摇了摇头,想了想,说:“记不得了。”
“成温,怎么啦?”卢鸣看见她的表情有些担心。
成温皱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头上竟冒出些虚汗,想了好一会儿,说:“我…曾在我爹的一本日记里看到过一些东西。”
“我的天,偷看亲爹的日记。成温姐!我陈枫佩服!”
“不是这样的,那是我爹爹的
军旅日记,我是当故事书来看的,写的都是沙场之事以及朝廷重大之事,这样的日记,他有六本,不过有一本一直不给我看。有一年,玉寅国来犯,我爹一直忙于沙场之事,于是有一天,我偷看了一下,里面记录的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有一段故事十分的离奇。”
于烛心中有了一种预兆,这会是解开所有谜题的钥匙,所有的事情都会顿时豁然开朗,于是赶紧问:“写了什么?”
成温看了看于烛,缓缓说道。:“今天,老皇帝突然命令我入宫,我乘着宫廷的车从后门进了宫内。在紫龙殿上,老皇帝看上去十分紧张,称今日之事的结果关乎日后国家盛衰。我不以为然,在我看来国家离灭亡已不远,老皇帝因皇后的病终日不理国事,后宫早已乱成一锅粥。皇帝领我进了内室,有两个穿着黑袍的人在里面儿,皇后也在里面,躺在一张金子做成的板上,板上有刻着一些符纹。皇后的病,乃先天所至,根本无药可治。而那俩人却称只要给他们一个住处,销毁所有证明他们存在的证据,便可以救皇后,甚至以后国有大难,他们必可出手。我已经对他们可以治皇后的病表示惊异,其次不懂老皇帝为何要我入宫,他们可是说要销毁所有证明他们存在的证据。我内心有点复杂,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说:‘向将军,请你来,只是为了提供一些功力,不必多心,你只需咬紧口舌,听皇上的话,你是国中忠义第一人,所以不必担心。’之后,他们将皇后放在那个金板上,邀我一起输入功力,我明显感到他们的功力与我不同,输入后,符纹开始冒光,其中一黑衣人割开手指,撒了一些血在皇后身上,皇后的病就此好了,我则直叹世界之大,皇后早已垂危,竟然可以救回,我们未知的力量还有许多。这就是所有的内容。”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相后一躺,信息量太大了,于烛感觉有些脑壳疼,有种藕断丝连的感觉,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有点关系,但要硬扯在一起又扯不上,咝~脑壳疼。
于烛推了推旁边的陈枫,问:“你想到了什么?”
陈枫按摩着太阳穴说:“脑子里有点那种感觉了,就是…就是哪里还缺了点。你还知道些什么吗?你之前不是说去找那个老头谈话吗?”
于烛又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了陈枫,陈枫两只手指挠着脑壳,在那里挠了半天。
于烛不太理解:“你在干嘛?”
“于烛,你不知道一休吗?”
“一休是谁?”
“哇,大哥,你没童年的吗?”
于烛不说话,事实上,他在地球上,只过过一段比较幸福的普通生活。
陈枫又想了一会儿,大叫一声。
项宁骂他:“陈枫,你疯了?”
陈枫十分激动,“我懂了,我全懂了。”
于烛其实觉得事情已经十分的明朗,只是他没有看清,而陈枫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便让陈枫先说。
陈枫仿佛一个看透了一切真相的侦探一样,踱着步,胸有成竹的说道:“各位,我已经看透了一切。鑫滋哇一道系。”
项宁不耐烦了,说:“别装蒜了,有什么快说?没看见于烛还受着伤吗?”
陈枫便接着说:“先皇暴毙,后宫乱成一团,皇后以及各妃子都想让自己的孩子掌握大权。妃子众多,寻妃似乎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但他的两个孩子西寻、东寻却城府极深,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其中两个人应该都在各自偷偷修炼,可能还机缘巧合获得了功法秘籍。终有一日机会来了,大皇子二皇子相互残杀,三皇子的功力又远不如他们两人一起,终究两人顺利掌权。但东寻天性暴虐,野心又大,国家逐渐衰败,他这种性格不适合当皇帝。在各方势力的压迫下,西寻上位。东巡心中生恨,认为朝中无人能击败自己,偷偷暗杀了西寻的挚爱,也就是苏徇理的女儿霖铃以此来报复西寻。但他不知道西寻也在修炼,且功力比他强大。但西寻后来性情沉稳,他可能知道那件治好皇后的事,但国难岂能说来就来,那两个黑衣人也不会出手。于是他先找到漪清,再杀了东寻。一番偷梁换柱,自己成了这场国难戏的编剧和导演。西寻首先作为西寻,实行苛捐杂税,一是重生的金板符文价格不菲,二是希望将其变为国难,但他的行为似乎没有让那两个黑衣人出手,于是他又成了东寻,发起叛乱,于烛的出现成为他关注的焦点,其实我们的行动一直都在他的眼中,一个年轻人,实力强劲,莫不可测,于烛的种种特征让西寻觉得于烛应该就是那两个黑衣人其中的一个或者他们的后代,而当于烛打败了那个林中的老头子后,他更加确信这一点,于是为了加快计划的行程,干脆放行,让我们直达皇城,拿到于烛的血,来重生霖铃。”
这一番话讲完,所有人看向于烛,现在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真的能复活死人吗?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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