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跟过来,该不会是没听懂。不应该啊,看那男子气度不像是听不懂的人。”站在巷子里的胖子将握着的手放在下巴处,思考着。“钟老板,让你久等了。”身后传来凌骁祁的声音。
“这个钟无忧不是走了吗?百里扬尘不是说他是奸商,拿不出十五两银子的吗?怎么会在这?”
沐灵姝心中有无数个问号,却也知不是询问的时候,只能不解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里是十六两银子,你筐里的东西我都要了。”
十六两,我没听错吧,这怎么和百里扬尘说的不太一样呢!
“那就多谢钟老板了。”凌骁祁拿了银子将篮子递了过去,钟无忧身后的小厮接了过去。
呃……他什么时候还带了仆人,刚才怎么没看到。
沐灵姝打量着一下这个小厮,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他那朴素的衣着和钟无忧的金光闪闪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极分化不要一般地严重。
他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这唱的是哪一出?
沐灵姝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
“这是你的了,把钱收好。”
沐灵姝看着手上沉甸甸的钱袋,自语着:“就这么卖出去了。”
“怎么?觉得少了。”
“不是,有点不真实。”沐灵姝笑着说:“现在我有钱了,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打开钱袋从中取出了三两银子给凌骁祁,“你别嫌少,这些就当是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不用,你留着吧。”言外之意是我不需要,你比较需要。
凌骁祁与沐灵姝推桑着。
“你必须收下,否则这朋友没法当了,我也没办法再住下去了。”凌骁祁勉为其难地收下,心里美滋滋的。
往回走的路上沐灵姝还是没忍住地问道:“钟无忧怎么会在那等你,你们之前认识?”
“他走之前说过什么?”
“无知莽夫,愚不可及。匹夫争勇,君子斗智。吾心昭昭,日月可鉴。问心无愧,前路可证。和这个有关系?”
“无知莽夫,愚不可及。这个是在指百里扬尘。”
“那第二句匹夫亦是百里扬尘,君子斗智说的是他和你。后两句的意思是说他光明磊落,前路可证是说他在前面等你,自然知晓他到底是不是奸商,会不会趁机压价。对吗?”
“嗯。”
“既然他不是,为何不解释清楚,还要弄这么一出。”沐灵姝摇摇头,表示理解不了这样的脑回路。
“那你就得去问他了。”
“就凭这个你就相信他真的会在前面等着,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因为十五两就是那株黄芝的最高价,若是再多了就不值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得谢谢李大夫。”
“李大夫?”
“李大夫是我的熟人不假,他老实也是真的,只是这老实是有特指的。”
带引号的老实?什么意思,沐灵姝越来越糊涂了,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看着沐灵姝皱着眉头思索不出头绪,凌骁祁才缓缓地说:“你可记得他报了几次价,分别是多少。”
“五次,二两五十文,三两,五两,八两,十两。”
“后两次是和钟无忧竞价不算,五两是包括了山药和桑黄的,所以正确的关于黄芝的报价应该是四两。”
“这有什么问题吗?”商人报价低点,给出一个与卖家讨价还价的空间,这再正常不过了。
“这就是他老实的地方。二两五十文是他给出的第一次报价,重点要看两和五十文。”沐灵姝一脸蒙圈地听着凌骁祁的讲解。
“两代表黄芝的价格是以两来计算的,五十代表黄芝的最低价应该是五两。三两、四两分别比二两多出一两,二两,这就代表在五两的基础上多出一倍、两倍,也就是十两,十五两。”
“按照你的说法,这株黄芝最低应该可以卖五两,最高是十五两。这说法也太牵强了吧,加价多少这种东西都很随性的,你怎知李大夫的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呢!”
“要不怎么说他老实呢,不管谁来卖东西,他都只报三次价,每次都是按照这种方式,所以很好推算出这个东西的真实价格。”
“他这样做生意,怎么做到不关门的。”
同样是卖东西,谁都希望自己的东西卖个高价,若是有人出的价钱高,谁会把药材卖给他,久而久之没有药材卖的药铺还是药铺吗?
“他家进药材都是他娘子负责的,只有些不知行情的散户才有可能将要卖给他。再说知道他这样收药的人毕竟不多。”
“所以知道的人就像你一样,会来找他看一看,心里就有数了,再去卖给别家。”沐灵姝发现她和凌骁祁比还是太嫩了。
想想一开始她还觉得凌骁祁这样两眼一抹黑地走进去,一定会被坑。
还说越是熟人坑的越惨,只是被坑的熟人不是凌骁祁而是李大夫。
沐灵姝在心里替李大夫默哀了一下,有这样的熟人,不知是惨呢,惨呢,还是更惨呢!
“那钟无忧呢!因为他刚好喊了十五两,这也不能证明他知道黄芝的真正价格。你又怎么判断他说的那话不说戏言呢!”
“直觉。”这种事也能凭直觉?
“我们回去也要往这个方向走,不在也无妨。”
“这倒是。”沐灵姝点了点头。
“不对,我们来了之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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