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敢想的念头蓦地袭来,脚步不受控制的顺着厉远的步伐沿着长长的石阶走上去。
墓地里面很清静,这个时侯进去,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大团烟雾萦绕在翠绿的松柏前,厉远终于站定脚步,拉着她的手转身。
轻轻的道了句,“晋琛,我把婉婉带来了!”
这话简直似一把钝刀伴着寒风倏地袭来,彻底砸晕了林婉婉。
“厉远,你什么意思?”
寒风拂起的发丝蹭在林婉婉脸上,她本能的转眸朝墓碑看去,墓碑上,选了张许晋琛的侧脸,深褐色的短发,茶色眸子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扬笑。
林婉婉心口猛地一窒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脚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晋琛!”
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穿梭在深谷中,振起本来安栖的鸟儿们拍打着翅膀来回穿梭。
林婉婉似乎不敢相信,她倏地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
男人俊美的容貌,一对漂亮至极的凤眼,一道总淡淡弯着的唇边弧度透着温润尔雅。
……是他。
……真的是他。
一切的不相信,到了这一刻终于没办法再逃避。
她的初恋,现在就躺在这里,成了一堆灰迹。
往前跪地挪了一步,却不小心踉跄下,扶在他的墓碑前。
生死鸿沟。
天人永隔。
林婉婉低低的哭了好一会儿。
厉远只站在那陪着,没有只言片语。
过了十几分钟,只觉她估计是哭够了,才道,“他是年前走的,他让我们不要告诉你。”
林婉婉心痛如绞!
不告诉她?
他一定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的移情别恋,爱上了那个处心积虑只有报复的男人。所以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她见。
“许晋琛……晋琛……”
“你怎么……怎么就不告诉我……”
林婉婉将头抵在墓碑上,泣泪地呼喊。
厉远:“他喜欢清净的空气,所以最后的时候是我陪他选的这个地方。”
林婉婉扯动嘴角,笑容僵硬无比,她蹲下身来,纤细白皙的手指拂过照片上那张脸,她张张嘴,“晋琛,你在下面过得还好吗?”
松软的土地上,有几颗青草,冒出了头。
新的生命正在悄然而至......
这儿处于半山腰,林婉婉坐在墓前和他说了很多话。
厉远见时候不早了,便深吸口气,走上前,扶住她颤抖的双肩,再次抛出了让她如遭雷击的事实,“婉婉,人死不会复生,逝者如斯,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作为哥哥,他也不希望你这个妹妹一直活在痛苦中”
林婉婉闻言,错愕的抬眸:“你......你说什么?”
厉远眸色幽深,“其实你和晋琛当初的分手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因为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你骗人,我的父亲是林立华,我怎么会和晋琛是兄妹!”林婉婉着实被这突兀的事实惊到了。
厉远早已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牵过她冰凉的小手,淡笑道:“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具体的缘由,我想还是姨夫和你母亲告诉你比较好,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林婉婉深入这让她措手不及的消息,呆愣了片刻,慢慢直起身子,深深的望着墓碑上的俊颜,心底五味杂陈。
“晋琛,我先走了,我再来看你。”
走在尽头,她回头望了眼,仿佛看见那个温润如玉的哥哥正冲着她笑.....
三年后
悉尼市,下午3点,高耸的大楼外,铺天盖地的风雪吹得人的睁不开眼,整片天地,白雪皑皑。
顶着精致又可爱的bō_bō头发型,略施粉黛又隐着一丝倦意的女人正在办公室里紧锣密鼓的看着各类数据报表,她单手撑着下颌,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眼睛一瞬不瞬的,恨不得把1秒的时间都掰开来用。
桌子一旁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小宝?”女人偏着脑袋将手机枕在肩头,一手打开了电脑,“怎么了?”
“妈咪!今天你下班早点,陪我堆雪人好不好?”
是呢,悉尼难得下了场雪,孩子当然乐坏了。
目光扫了一眼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女人勾唇笑了笑,“好呀,妈妈今天陪你堆雪人,但是我还要忙两个小时,宝宝要听姥姥的话,在家等我好吗?”
“好吧......”电话尽头奶声奶气的声音透着一丝失落和勉强,让女人心头发酸。
“那宝宝再见哦!”临了,她还是狠心挂断了电话。
很快秘书的电话就切了进来,“许总监,年终总结大会要开始了,董事长让您先过去准备一下。”
许若男应道:“好,我马上过来。”
因为临近年末,各大企业都在召开年度大会,总结过去,展望未来,以餐饮连锁企业发家的许氏集团也不例外。
集团一直主打连锁快餐,外加高档实体主题餐厅,可毕竟是多元化时代,竞争对手日益茁壮,逼着一直都是龙头老大的许氏也要更新理念像技术类转型,z国内被他们收购的时信集团就是进军z国市场的第一炮。
大会上,许仲仁着重对新年集团发展的计划发表了意见。
重点解释了以许若男为首的团队进行打造的线上“心连心”的通讯项目。
“……世界经济虽是以欧洲为领头羊,但这几年快递业发展极快的确实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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