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田通仕毕竟是有些钱财和势力,若是这没得到最后想要这必然还会闹起来。”
秦枢点头,“这田家最为难弄的便就是这秘方,这刘氏靠着这秘方做生意赚钱,这田通仕靠着这个拯救他巨大的生意,指着挣大钱,秋菊母女自然也是有这个权利,如今这三方人夹在其中,甚是为难啊。”
姜岚言道,“这秘方本就是以整体,若是强行分开必然得不到什么好处。分成三份可以,但是这秘方的价值就大了去了,这若是秋菊母女那是定然受不住这份产业的,这若是顶着被人觊觎的风险,这不如就让田通仕和刘氏给拿了去,她只需要得到相应的银两便可。
让田通仕那边出银钱将这部分补上,交由秋菊母女。
而那方子刘氏和田通仕都可以用,但是由于双方的生意冲突,我建议可以让田通仕禁止在建康城内买羊肉锅子,但是大陈的其他地方随便,这样既可以照顾刘氏的店铺的里的生意,不至于让她失了生计,也能让田通拭到他想要的,不再去纠缠刘氏和秋菊母女。
这田通仕儿子的份额只是田县丞长子的继子而已,将他应分到的份额拿来全部换区方子怕是不过,不如这剩下的差的,就让他自己花银钱补上。”
秦枢拍掌称赞道,“妙!实在是妙,这法子确实是好,尤其是那田通仕不能那个再帝都之内做羊肉生意,这实在是两全其美。下官这就去办。”
姜岚本来想不着急,这戏才换了下一场,在看看呗。
“不了,这档子事还是在早些处理了最后,下官总觉得再不处理总能被这田通仕再惹些麻烦事出来,这倒是在横生枝节除了什么变故,这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不如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就给他办的妥妥当当。”
“秦大人厉害。”姜岚套着官话恭维道。
两人拱手,这秦枢便离开了席面。姜岚倒是侧身继续看着台子上面的心细,之前的《牡丹亭》早已晚了,这中间过了一个评书的女子,这才来到了下一场重头戏《窦娥冤》。
姜岚磕着瓜果,瞧上台上那女子——窦娥。
她曾在书院读书闲暇无聊之时找了些话本子,看到过这个戏剧故事,当时只觉得心中愤懑不平,这凡界的女子未免也太过卑微,一切的一切都顺着君臣父子,完全没有自己的一点自由。
读这个故事,姜岚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冤有头,债有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到底是谁将窦娥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推到了糊涂官的铡刀之下?
追根溯源,这个人正是窦章——窦娥的亲生父亲,要不是他因为欠了蔡婆婆的高利贷无力偿还拿窦娥抵债做童养媳,窦娥就不会被冤死。
可怜窦娥当年只有七岁,一个七岁的孩子,被自己饱读诗书的父亲抵给了蔡婆婆做童养媳,三岁上亡了母亲,命运已经对她极度不公平,谁知道狠心的父亲居然还将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拿来抵债!
窦章自己也承认“嗨!这个那里是做媳妇?分明是卖与他一般。”
明知道是卖女儿,窦章为何还要这样做呢?
姜岚仔细推看了前后,在与李淮宁探讨了那故事出自的朝代,并总结出这以下三点。
第一,这窦娥的父亲窦章很贫穷呀,但欠债还钱经地义。
就在戏中窦章曾言道“生一贫如洗,流落在这楚州居住。此间一个蔡婆婆,他家广有钱物;生因无盘缠,曾借了他二十两银子,到今本利该对还他四十两。他数次问生索取。教我把甚么还他?”
窦章作为秀才,不不可能做出欠债不还的荒唐事情的,但自己又身无分文,怎么办?
倒不是他打起了卖女儿的注意,而是另外一人提出,那便是蔡婆婆。
蔡婆婆放给窦章高利贷,这二十两的银子一下子就翻了一番,这窦章这还不上银子便想起了这蔡婆婆每次来时都曾言道,要窦娥做她媳妇,这边顺水推舟将女儿给卖了去。
当然姜岚觉得还有一个更为致命的原因,便是这窦章的科举之心。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窦章为了赶上春闱定然处理完周围的糟心事。
一心想着出人头地的窦章是不可能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的,带着窦娥还成了自己的累赘,索性来个一举多得,一来可以抵债,二来可以让自己轻装上阵,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七岁的窦娥就成了蔡婆婆家八岁儿男的童养媳。
其实,在窦章心里还有一种思想在作祟,那就是“父为子纲”,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子女的命运本该掌握在父亲的手里。
所以,与其是窦章狠心将亲生女儿推向了悲惨命阅漩涡,还不如是儒家的lún_lǐ纲常一步步将窦娥逼向了痛苦和不幸的深渊。
姜岚对于这些个君臣之道那是敬而远之,但是这以后出门做事行为的她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被这世俗所负累,因为她不是阴巽,而是姜岚。
这戏中的蔡婆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姜岚实在想不懂为什么窦娥宁远认下这案子,也不愿让自己这个德行有失的婆婆收到重刑拷打。
放高利贷为生,窦章借了她二十两银子,一年后连本带利要四十两,如此贪得无厌的婆婆这窦娥难道一点也不记恨?
这张驴儿父子无意间救了蔡婆婆,张驴儿父子见色起意,想做“接脚”,父亲娶蔡婆婆为妻,张驴儿娶窦娥为妻。
贪生怕死的蔡婆婆居然答应了,还把张驴儿父子带到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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