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简单,她乘坐飞机,一个晚上的红眼航班就回了家,行李简单收拾一番就到了。
家里竟不见几个人影,都出去了。
她很快见了南父,寒暄几句便抽身离开。
毕竟,让她回来,她自己也是连本带息一起要回来点东西的。这个项目本就是她全权负责,现在就当赚一点外快,虽然蚊子腿细了点,但也是肉,经过她的洗涤还是有潜能变成狮子腿的。
于是,就这两天,南氏集团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首先,第三大股东薛白毅由于涉嫌猥亵未成年与赌博,被警察秘密带走,还是等到了开会那天不见人,南拾才自己抖出来的。
更有意思的是,那位股东手上有7%的股份,原封不动进了南拾自己的腰包。
这还仅仅是一个杀鸡儆猴,灭了一下元老的威风,暂时让他们收敛一番。
“哼,就这个小丫头,还和我们这群老一辈的斗?她父亲和她那个窝囊废哥哥都不敢,她还真和我们杠上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一席龙舞金丝娟秀唐装,领口黑色滚边上落了几根白胡子。
他想来稀罕自己的胡子,定期修剪,当宝贝一样,这次气得他掉了那么多根胡子,怕是要下狠手了。
“素老大,我们挺你!薛老二进了牢,那是他胆儿小,没骨气,都招了!咱跟着您素老大,可不是吃素的!不给她一小丫头点苦头吃,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另一位老者抚着胡须,霎时起身一拍案,眉宇都跟着颤了颤,冷笑。
另一边不少人附和,都是小股东,依附于这群元老的走狗,一般都是被拿出去当枪使的小弟,满腔热血沸腾的样子,还以为是赚了几百个亿。
于是,好戏连连上映。
翌日,第二大股东背后的股东会一半多的人都没有来集团;他们下面的许多爪牙也纷纷递交辞职报告,各种各样的原因,还有不少跳槽的,总之hr是忙到了天际,别的部门自己的人手都稀缺。
“父亲,妹妹她简直是在把我们南氏集团那么多年积淀下来的成功都挥霍一空,现在维持基本的运营都出了问题,上层的人心叵测直接影响到决策性重大发展战略,导致了中层也险些瘫痪,下层更是不少人都在讨论离职等事务,甚至hr都开始有不少人离开了。
父亲,您管管她吧,她一个女生到底还是没有见过那么多人情世故,多少得罪人。现在赶紧劝她收手,服个软,和素长老道声歉,一家人嘛,事情就过去了,别闹得不愉快。”
南琛核对了一下最近的各项开支与报表,叹气都来不及,赶紧向掌舵人——南父,南阎,开口说情。
其实南父自己也很是挣扎。
他看不惯那些老东西做手脚忍了很久了,现在还把锅都甩到他身上一去了之。偏偏现在还离不开那些手握股份的老头儿……
他叹口气,挥挥手,示意南琛先离开,让他自己再多考虑一番。
南琛也深知自己父亲的多疑,默默离开,最后关上门,将空间留给父亲一人。
不一会儿,南父召南拾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
“南拾啊,最近公司内换水得厉害,要不你就……”
“如果你叫我来是让我服软,那我建议您还是别白费你的口舌了,我还很忙,先告辞了。”
南拾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父亲,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与渐远的脚步声。
南父很是尴尬,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南拾已经离开了。
南拾到底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呢?说句实话,南家一人都不知。
不过紧接着,有趣的事儿发生了。
公司内部留着没有离开的一群下层员工,百分之七十由于业绩突出,但由于前段时间高层在位打压得厉害,没有办法尽情放手展现才华,被纷纷提拔为了中高层的顶梁柱。
更有甚者直接获得了南氏集团百分之一到五不等的干股,一跃成为上面的决策者。
南氏集团大换水,引来了不少人的唏嘘与评论。
某财经频道的经济学者指出,南拾这样子草率的行为绝对会让原本根基深厚的南氏集团重创,内忧外患之下竟是被自己人分崩离析,逐步瓦解,也是为南家的祖宗默哀。
不少南氏集团行业内部的竞争对手这时候都出面,大胆地抢原本属于南氏集团的订单;偏偏不少所谓的“忠诚合作伙伴”纷纷同意解约改签。
一张张的笑脸映在南琛的脑子挥之不去,让他又气又恼。
给南拾机会不是让她荒废糟蹋的!她到底在做些什么疯狂的动作?
这次,他也学聪明了,不和父亲与母亲抱怨,就等着南拾自己把自己埋葬,到时候手上的权力来的心安理得,也是自在安心。
一个星期过去了,南父亲自审查集团内部的各项报表明细,甚至还亲自下来检查一番,结果……
从前都是串通好,各个部门的老总吩咐下面的打工仔们收拾好,作出认真工作,任务堆积如山做不完的假态。谄媚的话语却很是中听;现在,他到这里巡访,一个个都是简单问声好,接着埋头工作,很是安静,偶尔有一些悄悄的谈话声与窗台打电话的员工的声音。
他心里纳闷了:就没人来向他示好或者说几句好话?
他奇怪了,心道南拾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帮怪人,随便问一人:“小伙子,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我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工作,下午我还要接自己的孩子放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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