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哪里话,只要将军愿意,便是将城外大军尽数带入城内,马祝也是乐意之至!”马祝赶紧上手牵上了马缰绳,边说话边往城内而去。
随着马祝的牵引,初阳与观泰只领了二十人往由陵城内而去。
出来的一万人都是骑兵,肯定也骑着马,但他们却要押送两万步卒,所以步行缓慢,小校也因为有了初阳的指令,便快马加鞭赶回了两里外的卢航军马处。
穿过层层驻扎严防死守的人群到达了卢航的面前,小校跪地禀报道:“启禀将军,属下奉将军之命带回马忠头颅。”
小校刚说完,两个骑兵抬着装有马忠首级的木盒到了近前,放下木匣后,小校上禀道:“盒内装的便是马忠。”
说着话就要打开木匣给秋卢与高存看,秋卢一见小校的动作,赶紧挥手制止道:“先带下去,等将军回来后再做处置。”
偷偷看了正咬牙切齿盯着木匣的高存一眼,过后还有大事要办,可不能因为看久了这杂碎而愤怒乱了心智!
随着马忠的人头被带了下去,高存也逐渐平缓了气息。
小校也知道军师全家的悲惨,看他逐渐稳定了下来后,又继续说道:“由陵已不战而降,奉方将军之命,押回由陵城内两万降兵。”
怎么全部押回来了?秋卢与高存两人对视一眼,过后皆发自肺腑的高兴了起来,不用担心马祝狗急跳墙之下,再白白折损己方士卒的生命,而且初阳与观泰两人进城活动也能足够安全,这倒算得上意外收获。
“方将军还言,让秋将军点出一万人马换上由陵铠甲,再......再愿的说出了不得不说的指令。
本来还以为只有等彻底拿下由陵后才能继续实行计划,没想到还不等午时,就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得来由陵兵马的装束!
看着镇南将军与军师两人脸上洋溢着的高兴劲,直让小校一头雾水:怎么他两人对这消息一点都不震惊呢?难道他们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高存看懂了小校眼中的意思,怕他会误以为初阳造反,就对他说道:“你先在一旁听令,少时自然知晓。”
对此小校不敢言语,只能老实的点头站在了一旁。
随即高存冲外面的大军命令道:“中军万人接由陵降兵,取其兵器铠甲替换!”
随着高存的命令传达,一万人出了阵去换上了降兵老老实实脱下的铠甲,一刻钟后全员换装完毕,秋卢与高存两人到了万人的阵前。
在一万人的不解当中,秋卢指令道:“我要尔等于申时攻打郎元北门!”
秋卢话语的声音不大,但传到了没人的耳中时,却像是一声炸雷一样!本来还安安静静等候命令的一万人,顿时炸开了锅,都在猜测议论秋卢的意思,其中内容就像小校的假设一样,都在怀疑初阳造反。
早就知道他们会疑惑的高存,上前清了清嗓子道:“尔等必然猜测个中原由,将军既下此任,却有其中道理,且不妨静心听我一言。”
随着高存的喊话,吵闹的人群也渐渐平息了下来,高存继续说道:“请诸位放心,方将军此为并非不忠,方将军与我等依旧忠于卢刺史,此举天地可鉴,若有虚假,天人共戮!”
既然高存已经宣誓了,这就让底下的大部分人安了心,但誓言归誓言,高存还是没说为什么这样做,其中有不少胆大忠心的,直接毫不避讳的问道:“请军师讲明,将军此举何意?”
“我等深知军令如山,将军下令,既然是兵就不该问其中的原因,只应该无条件执行,可这实在事关重大,还是讲清楚点好,免得背上个叛军的骂名!”一人带头就有千人跟随,剩下那些想知道真相的也跟着起哄追问。
他们的这种言语完全可以称得上以下犯上,但高存没有生气,反倒很开心,因为主公底下有一众忠心耿耿的兵将!
“诸公自问,若是将军诚心谋反,只消回城之后霸占由陵便可,何须再举兵换装,行多此一举之事?”秋卢向众人压了压手,说了个任何人都无从反驳的证据。
底下一开始还在疑惑的一众骑兵听后也跟着点起了头,其实说句难听点的实话,郎元已经是方将军的了,如果真要造反占下它,干嘛还要再去动刀动枪呢?只要回城树一杆大旗不就行了吗!
“将军此举,只为验证若有突发危及时,谁会临危不乱指挥得当来保我乔州!谁又会敷衍了事只顾玩乐而耽误大事!”虽然不至于跟一群步卒道明长官们的计划,但为了初阳的地位,同样是为了怕军中有死心眼的人,高存还是大致说了下初阳的目的。
换装完成的一众骑兵齐声高呼,既然知道了心中军神并没有造反,依然效忠刺史,那其中的细节自己就不需要再过问,只要尽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而且更重要的是,方将军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能给军中排毒,这样不用说是佯装攻打,就是真的让自己去送命,那也心甘情愿!
如果一个半个的士卒是祸害,这不要紧,因为他不至于能牵连全军将士,可如果一个统将是祸害,那可就等于把全军将士的性命都推到了火山口上!
统将无能不光能葬送全军的性命,连一州的城池,甚至整个国家都能受牵连,毁掉水坝的不是外物破坏,只需要一个内部蛀洞足矣!
见将士们已经明了了初阳的用意,高存便开始安排万人的作战指令道:“尔等去后只消佯攻便可,待到刻钟现了真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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