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队长就说:“我马上查清谁会干些什么,那些没有想法的人可以马上除掉。弄清他们有何用途有两个月的期限足够了。对才华横溢的人应当以礼相持,我们来考虑一下,如何让他们接受我们的信仰。”
队长举起手,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常凯申心头一阵高兴。他没用几天就给了他一枚勋章。
他们一动不动呆呆地站了片刻,队长用手揉揉眼,除头向电台小屋方向点了一下:“饭巳淮备好了,我尊重的局长。”
“谢谢,我该怎么称呼您?”
“马博士。我是这边一个加工厂的主任工程师,完全是合法的,我飞到这里来是为了向您表示我的敬意,同时有话对您讲。”。
房间内桌上摆着两副餐具,香肠、啤酒、烤肉、低温熏制的火腿、许多青菜和水果。
队长解释说飞行员正在屋里吃饭,他是一个高级飞行员的人。您显然熟悉这个名字。1935年他来到此地,现在成了我们的人,领导着中部地区的党组织。
用餐时队长说,他巳网罗了一批理论家:“航空家、物理学家、技术测算员他们都住在周边附近不远的地方,在我们厂里做事,警卫全是自己人,不允许外国人通行。大使博请求能够参观我们厂,上校本人拒绝了。当然是桩丢脸的事,乱槽槽的,但这是世界的末日,不能慢腾腾的在特殊的设计局我吸收了一些非常有才华和技术的人,都是顶尖的学者。您在我这里会见到他们,而且是在我们的组织那里。有一部分带着犯人工作的人必须起本地的名字,都是有黎族特色的名字,听起来蛮好听,对吧?现在就看你们这些政治家的了。”29gg
常凯申慢慢放下酒杯,没有送到嘴边,他皱起眉头,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称作“政治家”。他一下于没有明白人这个字眼是对他讲的。从现在起,他常凯申不再是别的人,而是一名政治家了。
“您这里有没有度数高点的啤酒?”他问。
“唤,当然。不过我认为,为了能在飞行中谈,我没有提议。”
队长站起身.打开用高山林木制成的小柜子,他递过白酒,把常凯申的小高脚杯斟满,然后给自己斟满,酒几乎溢了出来,他不喝酒,好像肝脏不好。常凯申回想起来,他在内地时不喝酒,我发现他用矿泉水代替白酒,为什么动作这样麻利,就像喝水一样。当时,常凯申在他的住房安装了窃听器,并且派去了特别信任的人。真正的党员不会不喝酒,这样回避酒精是不正常的。但是两星期后有消息说,教授的确有病,詹国强本人两次让他根据梅思品的请求去岘港找那边的一个英国大夫肠胃病诊所就诊。
“请让我继续飞行,”常凯申请求道,“我为您干杯,谢谢,教授,您自己不要喝,不必喝,我还记得您的肝脏不好。”
“确切地说是曾经不好,分队长。”
“听到“分队长”时常凯申不禁四处张望了一下,他马上感到,对方已经明白他感到害怕,还不错,是个政治家,不过,要让他彻底垮掉,只是别说假话,恐惧是流亡者自然的心态,而谎盲将使任何一项事业毁于一旦。
“您发现我在此地多么胆怯了吗?”常凯申冷冷一笑,“我连自己的影子也害伯,羞傀和耻辱。”
“人人都会出这种事,”队长答道.常凯申明白他的举止是正确的。从他这方面讲,任何相反的反应部有可能导致失败。
“鲁上校到我们这里时,您知道这人是多么勇敢。每隔十分钟就走到窗前,看看是否安全。这种情况会过去的,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您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3月底不,不,经元帅批准我带走最宝贵的档案文件。我随身带走一部分有关飞弹的资料、新型轰炸机的图纸,一系列有关瞄准系统的设计构思国际电报电话公司保证将我转往其他国家,那里一切准备就绪。”
“在此地您与国际电报电话公司有联系吗?”
“没有。目前我还在克制自己。这边的人毕竟比较可靠,他是这里的主宰。在许多方面他的口号类似于一个坏蛋。当然,他对当地人和共产党采取的容忍态度看起来有些奇怪。这里不管是湖北人还是四川人,哪怕是东北人在这个最南方的岛屿上都有很多。”
“在这几个月里,”常凯申微微一笑,“您治好了肝病?”
“您看,就是这样。看起来,我们大家从前生活在紧张不安中所有疾病都是由于神经不安引起的。而在这里我有一批可靠的同事,我们生活得和睦协调。”
常凯申又是微笑一下:“没有76号的特务,不会被召到党的办公厅,不必向空军司令部写报告,不必每天和工作人员一道朗诵那些赞歌.....啊?”
“唉,您总是开玩笑,”队长回答,常凯申明白他现在可以捞本了:现在教授害伯了,脸色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模模糊潮,好像拳击手受到漂亮的一击,感到一阵目眩。
“为您干怀,教授,为您心里记得我们的情谊干杯,谢谢。”
常凯申津津有昧地慢慢呷着酒,什么也没吃,他恰然自得地感到暖意在全身扩散,他饶有兴趣地问:“齐可休在哪里?”
“他是我们公司的主要军事顾问。我们保留了他的上校军衔。他常飞到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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