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时苏善蕴醒了过来。
抬眼一看,发现自己正伏在燕锦暄的怀里,她顿时羞赧地垂下了眼帘。
啊,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了,他们以后都会像现在一样同/床而眠了。
而燕锦暄还在熟睡中,神态安详、呼吸绵长。
他壮实的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
昨晚一整晚他就这么抱着自己睡的吗?她不禁在想。那他的手一定会很累吧?这般一想,她便想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以便他能睡得更舒服些。
然而她才刚要离开他的怀抱时他便加紧了抱她的力度,好像深怕她会忽然离开似的,她便只好继续乖顺地呆在他的怀中了。
想起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景,想起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绵绵情话,苏善蕴的一张脸就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苏善蕴微微动了动,才发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昨晚好像……做了很久。
手不小心触到他胸膛那壮实的肌肉,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被窝里有些热,她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上毫无遮掩。她不禁一惊。
她记得她昨晚在那事之后是沐浴更衣了的……
看来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将她的衣服/都/脱/了,她微笑着叹气。
再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上瞧,发现到处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顿时又羞涩又甜蜜。忙用被子遮住了脸。
过了一会儿,她从被窝里钻出头来,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燕锦暄。
那舒展的表情,那俊朗的轮廓。
怎么看都那么好看,她不由自主地在他的眉心间印下了一吻。
腰间忽觉被温柔的一捏,她还来不及轻呼出声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同时,他那物件又以昂扬之势抵在了她的花谷的外面。
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但燕锦暄知道他们很快就要起床去拜祠堂和给父母敬茶了,所以随即从她的身上下来,亲着她的耳垂说:“阴阳学有曰:太阳为阳。男人属阳。月亮为阴,女人属阴,所以男人的物件也常像太阳一样于早上雄/勃,而女人的月事又正好和月亮圆缺的周期相符。”
苏善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笑地说:“那我以后不敢在早上撩/拨您了。”
“没有关系。为夫倒挺希望你以后常这么做的。反正我们晚上早点歇下就成了。”他低笑着说,又亲了亲她的侧脸说。
她的脸看起来比那刚盛开的花朵还要美艳。
他忍不住吻上她那娇艳的樱唇。
苏善蕴只觉浑身都涌起了一股难耐的燥热,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搂他的腰。
这一动作又让燕锦暄有些情难自禁了。右手便缓缓地伸到了她的花谷间。
“二爷、二夫人,拜祠堂的时间快要到了。”杨嬷嬷的声音就在此时于门外响起。
燕锦暄顿感有些扫兴,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她的身上移开,柔声道:“我给你拿衣服。”
说罢大手往床沿上的衣架一伸,便将两人的睡袍都拿了过来。
他把她的睡袍递给她,然后自己披上自己的睡袍坐立了起来。
苏善蕴也随即披着睡袍下床。
“进来吧。”燕锦暄朝外面说。
杨嬷嬷、宋嬷嬷和绿荷便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新房里还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所以三人进来后都忍不住红了脸。
苏善蕴知道从今天开始将由自己来服侍燕锦暄更衣沐浴了,所以主动问杨嬷嬷:“二爷今日要穿的衣服准备好了吗?”
杨嬷嬷忙说:“回夫人,都准备好了,由于昨晚不方便进来,所以奴婢将他们放在了书房旁边的屋子里,奴婢现在就叫人去拿过来。”
“嗯嗯。”苏善蕴微笑地点了点头。
又望着燕锦暄柔声问:“二爷,我先服侍您洗漱吧?”
“洗漱不必你服侍,我自己来就好。”燕锦暄说,起身大踏步地进了净房。
他的神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满足,苏善蕴的心情也瞬间大放晴起来。
苏善蕴便准备到净房左边的格子间去更衣,谁知才刚抬步便觉双腿酸软得使不出一点劲来,又觉腰部沉疼沉疼的,赶忙伸手扶住床沿。
绿荷和宋嬷嬷见状忙过来搀扶。
“小姐……夫人,您这样呆会还能走路吗?”绿荷不无担忧地问。
“没事,呆会我走慢一点就是。”苏善蕴轻声答道。
宋嬷嬷和绿荷便手脚麻利地帮她梳洗。
“夫人,您今天的样子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好看呢。”在帮苏善蕴梳头时宋嬷嬷由衷地说。
她们今天连对她的称呼都改了,苏善蕴听得这新称呼时心里有些感慨,又有些甜蜜。
燕锦暄和苏善蕴梳洗、更衣完毕便坐上了去往朝兴门燕府的马车。
他们如今所在的新宅在长兴门,燕府老宅在朝兴门,两地相隔不到一里远。
燕锦暄清楚苏善蕴的身体状况,所以在两人从新房走到大门口的这段距离里都刻意走得很慢,到得马车前,燕锦暄直接将苏善蕴抱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坐定后燕锦暄关切地问:“是不是腿很软、腰很沉?”
苏善蕴红着脸点了点头。
“待我们拜了祠堂和父母后你就回来歇着吧。”燕锦暄说。
“可是今日应该会有不少我们的亲戚和您官场上的朋友在吧?我怕我一个人跑回来歇着不太好。”苏善蕴小声地说。
“应酬上的事都由我来做就好了,我不想你太辛苦。”他将脸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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