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知道,很多事情都有一点,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多想,不多看见回忆中,拓飞的怀疑,确实是有些道理。
同时临天也觉得,气运这种东西,并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听过了程英的话后,众多的官员都有些失望,本来都是听闻国运诗的才子,今天开运,所以想来看看热闹顺便拉拢拉拢,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众人心中都有些小小的遗憾。
“唉!怎会这样,我还以为我们大玄国,将会多了一位未来的‘圣人’呢,现在看来,不过是空架子罢了。”一位官员说道。
“真是扫兴,只是可惜了那首《过零丁洋》,千不该万不该,出自这样的人之手啊。”
“行了行了,还是散了吧,就他这样的气运,就连我们府中的一个侍卫都不如,他能有今天的作为,我看也就是前世积德而已,想在往下走,难咯!”
很多官员此时都有些失望,甚至还对临天以后的发展下了定论,那就是基本上没什么前途了,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气运就是一切的根源了,可能话有些难听,而且看起来很势力,但是临天现在的情况,任谁看了都会这样说的。
“话也不能这样说,一个真正的才华绝世之人,怎能全以自身的气运下定论?你们没看见他的运海吗?那可是一般人不可能有的!”此时拓飞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他很早就睡醒了,跟他父亲告别之后。便来到了国运殿。准本同临天回去。本以为应该结束了。结果刚来到这里,就看到了临天运海形成后‘融运’的一幕,而后在听到众人的说辞,心中自然为临天多有不平,所以这才站出来辩解。
众人听到声音后,都向外看去,拓丞相在京城家喻户晓,朝堂之上也是叱咤风云。所以基本上人人都认识,而拓飞虽然只是个小辈,但是他的名声毫不逊色他的父亲,京城有名的‘花酒青楼’之人,一提起托丞相之子,几乎都知道,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这只是给众人留的印象,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者是拓丞相的想法,拓飞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这样的人,可能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其中有着万般无奈的‘面纱’。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拓丞相之子,怎么,听你刚才的话,你同这临天认识?”一名身穿户部官袍的人说道。
拓飞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朝廷官员,就担心害怕,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里并不是皇宫,是他们丞相府一样。
“没错,这临天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父亲请来的贵客,我同他在沧州两府书院是同班,所以他的才华和能力我最清楚,我相信绝不会向各位说的那样”
“呵呵,拓飞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我等也只惋惜临天公子的才华而已,既然拓公子谁了解临天,那自然比我们更有发言权。”之前说话的一位官员,笑脸附和道。
拓飞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些人,便没有在说话,他自己也清楚,这些人都是看在自己父亲是当朝丞相的份上,并没有计较,其实心里,还是会那样想,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多时,程英走到了中央,说道:“今日只是一个普通秀才的开运,我想各位大人就不必深究了,既然这开运已经结束,我想大家还是各忙各的吧,过些天便是重要的盛宴,大家还是把重心放在那边比较好。”
听到了程英的话后,大家也都明白,这是让众人离开,而且这里已经没什么看头了,所以不一会,很多人便拱手离去。到了最后,就只剩下程英和拓飞了。
拓飞看了看程英的脸色,最后还是上前,拱手行了一礼,说道:“程大人,不知道临天兄现在怎么样了?我能否过去见一见?”对于程英,拓飞还是很尊敬的,因为他曾经听他父亲说过,程英是天子门生。
程英看了一眼拓飞,说道:“你就是拓跋山的儿子?“
拓飞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敢直呼他父亲的全名,不过转念一想,这程英的背景怕是也不简单,所以并没有在意,“晚辈正是!”
“恩,我同你父亲也有过交流,他是个正直严明的好丞相,你要切记,多想你父亲学习,不可丢了他的脸!”程英说道。
拓飞嘿嘿笑道:“呵呵,谢大人教诲,晚辈定当谨记,嘿嘿,那,这个临天……”
“恩,我知道你和他是好友,不用担心,他只是开运的时候,耗损体力过多,我已经让人抬去偏厅休息了,要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了。”
“多谢大人,只是,晚辈还有一个疑问,临天兄的气运真的就只有这么少?”拓飞问道。
程英点头,说道:“正如你所见,确实很少,想必你也知道,开运之后,运海会第一次融运,这个时候,会把人们生来自带的气运全部收到运海,这也是感受气运实质的重要过程。临天他在融运的时候,我也是看的清楚,他的气运少得可怜。”
拓飞瞪大了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说道:“可是程英大人,我同他在沧州的时候,参加过一次清明文会,那个时候虽然他还不是文修,不过也作出了功名诗啊,他的气运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的。”
程英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而且他的那首《叹清明》我也看过,却是好诗,国运诗是牵动国运,只要诗词的已经到位便可,功名诗却是需要自身的气运为引,这样才能获得天地气运的共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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