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数字,我也吓一跳。
三十几条人命虽然说起来似乎不多,可知道这些人的死因后,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世上真的有起死回生这回事?另外让我十分疑惑的还有那个叫做泰山府尹的神——之前根本就没听过有这么一号。
郝民圆要连夜带队赶去现场,因为这次命案发生的地方比较特殊,竟然是在某退休的省部级领导家里,巧的是这位领导刚退休不到俩月,最近两周才搬回河口老家,没想到一家五口全都毙命。
死状我就不再描述了,所有赶到现场后,小何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报告刘希立,刘希立也在第一时间给郝民圆打了电话。
下车时,我还特意看了一眼新买的手机。
凌晨三点十五分。
这里是本区比较新,也算高档的小区枫林绿洲,汽车停到了一栋独体别墅前,前面已经停了好几辆警车。
下车,上楼。
“咋样,立伟?”
刘立伟正在弯着腰勘查现场,我瞟见客厅中间,沙发上,各有一具尸体,已经蒙上了白布。
“死因,应该没什么可疑的……只是,为什么他们全家会死呢?”
这话我直接没听明白。
郝民圆愣了一下:“你是说,他们一家五口和另外那些死者有不同之处?”
刘立伟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们夜以继日地搜集证据……终于总结出所有死者的共同特点。”
郝民圆“奥”了一声,忙问:“啥特点?”
“所有的死者要么接触过那口红色的棺材,要么从黄河里打捞过什么奇怪的古老物品,而朱老一家五口刚从济南搬来,之前二十年一直住在济南城区,再说以朱老的家境,也不可能捡拾黄河摊上冲上来的物件。”
郝民圆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你觉得他被害的原因是什么?”
刘立伟摇摇头:“这个目前还不清楚——我想申请调查一下朱老的履历。”
郝民圆苦笑一声:“这个不用申请,朱老也算是咱们区里走出去的大人物之一,他的往事我都知道个大概!”
刘立伟忙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那太好啦!”
“大概三十年前,朱老是黄河居委员会的主任,应该不是第一任,就是第二任……后来到了本区黄河口镇任职,职务好像是副乡长,后来一直干到镇长……”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
“好像从一开始朱老也和黄河打交道啊!”郝民圆挠了挠后脑勺,“再后来,他好像成了本区水利站的站长……后来更是连升sān_jí,到了省里……”
“郝所,他在河口任职这些年,好像始终和黄河打交道啊!这会不会和他的死因有关呢?”
郝民圆点了点头:“还别说,我自己这么一说,也有这种感觉!”刘希立轻声道。好吧
我忙摆手打断了俩人的对话:“二十五年前左右,他在哪里?”
郝民圆沉思了一下:“当时就在区里,应该正是任水利站站长阶段。”
“我有个想法……你们觉得当年的黄河水利站和黄河制药厂和这位大人物有没有关系?”
俩人均是一颤,互望了一眼,郝民圆开口说:“当时的水利站权力很大,可以说管理着和黄河有关的任何事务,这两家厂子又都在黄河边上,肯定和水利局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作为水利局长……”
后面的话,郝民圆没说,不过我们俩也明白了。
我们几个正交流着,忽然被一声嘶哑而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就没有联想到二十几年前,水利站办公楼爆炸的案子?”
转身,我就看到个满脸疤痕的刑警站在茶几旁,因为脸上疤痕太大,可以说已经严重毁了容,看着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滑稽又可怕。
“老黄,你……你想到了什么?”
原来这位老刑警姓黄,之前去“援藏”,刚回来不到一周,这是第二次出警。
老黄走到我们身前,倒也不客气,伸手到郝民圆口袋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塞进嘴里,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火机,颤抖着点上,吸了一口,再把剩下的烟扔给了郝民圆。
郝民圆苦笑一声:“这是为招待省里的领导,我自己掏腰包专门买的,你拿去抽吧!”说着又把一盒烟扔了回去。
老黄也不客气,连个“谢”字都没说,很利索地揣进了口袋里。
“老黄,你说的是二十四年前那次爆炸案吧?”
郝民圆对老黄说话十分客气。
“对!正是毁我一生的那次爆炸案!”
“这案子早已有了结论,你……你为啥就是放不下呢!”
老黄突然摘下帽子,露出满是疤痕,看着有些恶心的秃头顶:“如果你是我,会放下吗?我已经申诉了很多次,这次案子有猫腻,就是没人相信!”
郝民圆转身对我和刘立伟小声说:“这案子的确有些蹊跷,当时水利局新盖不久的办公楼发生了爆炸,当时老黄和另外七八个同事第一时间赶去了现场,他们刚进入大楼,结果又一次爆炸……只有老黄被抢救了了过来,但是浑身多处被烧伤……”
刘希立低声道:“这案子我曾听过,当时的结论好像是建筑本身有问题,再加上当时工人把七八桶汽油存放在了仓库内,巧的是当时恰好抓住一只炸鱼的船,没收了几十公斤炸药……”
老黄苦笑一声,声音尖细而嘶哑。
汽油?还炸药?亏你们也相信!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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