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一带并不属于黄河流域,甚至相隔很远,他们为什么用黄河形状作为图腾呢?
还有一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对古墓群方圆百里内进行过考察,并没有再发现同一时代的其它人类活动遗迹。
这就奇怪啦!
这个神秘的佘国到底在哪里?
大概本世纪初,随着对东夷族文化的研究,考古专家们有了个惊人的发现,东夷族文化和佘国文化,竟有几分相似之处,最后他们的结论是,佘国在模仿东夷族。
那么问题就来啦!
假设佘国的范围在武夷山一带,那么距离黄河下游一带有几万里。
要知道几万里放在现代也是相当长的距离,在那个蛮夷时代,更是疯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世界。
又有人提出,佘国会不会是东夷族建立的政权呢?
后来这种说法成了主流说法——佘国很可能是东夷族和炎黄部落兵败后,西迁的一支族群建立的。
最后又说到佘之戒——当然这只是那次武夷山古墓群挖掘后,考古人员内部的称呼,关于这枚戒指的信息,记载于一面至今没有完全破译的主墓室石壁上。
据记载佘之戒是佘国权力的象征,一共十二枚,各有各的神力,是融化了蚩尤的佩剑又掺上些别的东西后,能工巧匠铸造而成的。
但是之后的十几年里,却没有发现过一枚佘之戒,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考古学家认为,关于佘之戒的一切记载都是“神话”,是“寓言”。
所以看到我传给吴静涵的照片,几个老头都震惊得不能办啦!
厚眼镜老头想拿着骷髅挂件做个元素含量监测,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我觉得这玩意留在我手里也没啥用,干脆直接送给他。
闹腾了一中午,都两点了,我连午饭都没吃,早已饥肠辘辘。
几个老头的连番问话,好不容易完事,我赶紧找了个理由拉着吴静涵出了派出所大院。
派出所门前大路上车流量较少,路两旁种着大柳树,我俩出了门,左右瞅了一眼没人,直接躲到树后拥抱着亲吻起来。
因为性格原因,之前做这事时,吴静涵基本处于被动,可这次大不一样,直接抱住了我脑袋。
“我的舌头!”
“我的牙……”
只吻到上气不接下气才罢手——不!准确说是“罢嘴”。
以前常听人说“小别胜新婚”,还不理解,这次算是深有体会了。
之后便是互诉相思之苦。
我说起姚立国不是人,并且神秘失踪的事,吴静涵十分惊讶,就想和我一起回水利站看看。
我给刘希立打了个电话,吴静涵给吴老师打电话。
算是各自请假吧!
刘立伟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才回道:“你在大门口等着,刑警队的警车马上出去,我也去!”
这又让我一惊:“伟哥,刑警队……还有你,你们去干啥啊!”
“兄弟,刚才——也就是你刚离开几分钟后,所里接到电话,在河王村西郊黄河段里,发现一具男尸,根据报案人的描述,我怀疑就是姚立国!”
语言已经无法概括我此时的心情,虽说我来到水利站也不过两个月有余,而且最近一个月里,几乎没待在站里,可是一想到在一起相处的日子,心里还是觉得挺不是滋味。
真是造化弄人啊!下手吧
水利站一共才几个人!老洪和姚立国竟然都不属于正常人类,难道就是为监视我嘛?
坐在车上,胡思乱想了一道,直到汽车停下,我才愣回神。
这不巧了嘛!开门下车,才发现眼前河段,正是一个月前,打捞小孩尸体的地方,只是当时整个黄河断了流,而现在河水滚滚向东流。
一切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于晋和田震正在打捞尸体,俩人脸色低沉,我已经猜到水里泡着的尸体是谁了。
果然啊!
拉上岸的正是姚立国的尸体。
刘希立带着法证科的几个人先进行了初步尸检。
“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死亡原因是窒息……”
“死者身体表面并无伤痕,也无明显挣扎打斗过的痕迹……死尸双手交叉在胸前,面带微笑,表情自然……很可能是自己溺水而亡。”
后面再说的什么,我直接听不进去了。
田振直接嚎啕大哭起来,于晋也是双眼里含着泪。
我并没有把姚立国不是人的事告诉他俩,还是让他在俩人心中留下个好印象吧!
尸体被运回所里,进行进一步尸检。
刘立伟和张立海带着几个刑警和法医到了水利站,再次进行了取证,其实我知道再怎么查,也不会有结果的。
水利站只剩下我们仨,想想觉得心中一阵阵悲凉。
本来我想和吴静涵在宿舍里做点羞羞的事,可惜被这么一弄,俩人全没心思了。随后刘立伟召集我们几个下,宣布了通知。
黄河水利站河口站至此解散,我们几个职工正式调至派出所上班,他们俩被分在了后勤证物科,我被安排到了刑警队。
几个人只是淡淡地听完刘立伟的话,然后默不作声地坐到了两侧的沙发上。
其实到了这一步,大家心里都明白,人都没了,水利站还有继续存在的意义?
只是大家心里都有几分舍不得。
田振和姚立国关系更好一些,他呜咽地对刘立伟说:“刘所,我想知道立国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自己淹死的,还是有人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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