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打雷在风水学上其实算不祥征兆。
好在只是响了几声雷,没有滴下一滴雨。
大家休息了片刻,从包里拿出吃的,边吃边聊着天,虽然此时谁都不明说,但能感受到所有人心情都很压抑。
我甚至怀疑,韩建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如果在,那么如此隐蔽的山谷,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就算知道,不是有人带路,也几乎不可能找到。
一想,事情似乎更复杂起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次动身刚走几步,就看到遥远处有徐徐炊烟冒出。
看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傍晚五点半,或许山谷里光线始终很暗的缘故,我们并没意识到天快黑了。
“大家得加快速度啦!天黑前,得找个休息的地方。”
郝民圆看到炊烟后,似乎也意识到我们面临的困难,皱眉道。
“郝队,你看这炊烟,前面应该有人,很可能就是咱们要找的寨子啊!”吴宇辉垫脚望了望远方,面露喜色。
其实我也这么想,既然看到炊烟了,应该距离寨子不会太远。
可还没等郝民圆回话,冯老师苦笑一声:“这么想你们就大错特错了,这里可是山区,实际距离要比看起来的远很多。”
我有些不理解:“那是为啥呢?”
“首先,山区里路都是崎岖不平的,其次咱们走的都不是直线,所以看着距离不远,实际走起来会多花费很多时间。”
听他这么一解释,几个人都不敢大意,明显加快的速度,十几分钟后,谁都不再开口说话了,空气中回荡着急促的呼吸声。
果然和冯老师说的一样,大半个小时过去后,光线已经明显不足,远处的炊烟也看不见了,可依旧没看到寨子的影子。
这时候连郝民圆都有些着急。
要知道这里可是荒郊野外,毒蛇猛兽不会少,再加上三四十年前的那件事,没个合适的休息地方,根本不行。
其他几个人也很着急,就在天几乎完全黑下来时,我看到昏暗的不远处有座高耸的房子,孤零零的,看着像是庙宇一样的建筑。
我心中一喜,忙指着前面朝他们喊:“你们看,前面好像有座庙!”
几个人使劲瞅了瞅,郝民圆回道:“兄弟啊!我们视力哪有你好!让你显得我们几个和半瞎子一样!”
这是句玩笑话,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朝着高耸的建筑走去,越靠近,看得越清楚,我越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建筑给我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仔细再看,又好像没见过。
直到距离这座奇怪的建筑不到一百米时,我忽然想了起啦,好像和沾化县牛头村外破庙有些类似,准确说,眼前这建筑的下半部分和那破庙类似。
还有这么巧的事?
当时记得听牛头村的人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座破庙有两层,我也记不清他们说是因为雷电还是破四旧那段时间,整个第二层塌了,第一层却依旧完好无损,甚至下大雨都不会漏水,一直保存到今天。
看看第一层,两座建筑几乎一模一样,我使劲回忆了一下,甚至连庙门都一样,而且都朝向西南方。
我脑中冒出个想法:或许沾化县牛头村外的破庙,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这就让我又有个疑问了——山东省滨州地区沾化县牛头村距离张家界上万里,况且这里又是与世隔绝的深山的山谷,怎么会有两座几乎一模一样的庙宇呢!
这么奇怪的建筑,应该是同一群人修建的,又想到布拉古讲述的老苗族的历史,当初他们的祖先曾居住在黄河边上,也就是远古时期的东夷族,炎黄时期,因为某种原因,其中的一支西迁到了贵州、云南,广西、湖北一带,这就是后来的苗族。
一踏进这个山谷,本命蛊向我传递了两条信息:一是这山谷里蛊物不少,二是它有股强烈的回到家的感觉。是不是说明这个山谷是生苗的地盘呢?
布拉古曾告诉我,苗族分为生苗和熟苗,咱们现在了解到的苗族其实都是熟苗,生苗是从不和外界接触的,而且他们掌握着高深的蛊术,行为处事也比较特别。
假设一下,如果这两座建筑都是生苗的人建造的,那么在相隔万里的两地建造同样的庙宇,是不是也为了同样的目的呢?
之前听牛头村的说,很久以前,他们村外的庙里供奉着几尊奇怪的神像,因为年久失修,神像渐渐破败,直到破四旧时,才被附近几个村的毛头小子们彻底捣毁。
脑中闪过这些念头后,我好奇心也顿起——到底这样奇怪的庙宇里供奉着什么样的神像呢?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本以为里面也会破旧不堪,谁知进门后扫了一圈,却发现整内部建筑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地面、墙上,甚至是屋顶上,都贴着整齐的青色石板,两尊巨大的神像位于大厅正对门口的墙中间,用当下的话说,就是处在c位。
两侧各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小石像。
再看这些石像的样子,冯老师和吴宇辉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这哪里的神,咋长这副模样?”
“天呐!这是什么教!”作
所有的神像只有处在c位的两尊和正常人一样,这是一男一女,看模样挺年轻的,两侧的都是大头石像,脸上长有三只眼,眉心的眼睛小而圆,眉毛下的双眼出奇地大,大到和脸的大小比较起来,十分不和谐,同样大得出奇的还有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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